“薛老哥,你怎麼知道酒樓裏就沒事?”鍾渾氣喘籲籲地跟在薛浴辰的身後,不時朝四處張望著。
“難道你不知道嗎,丹心樓裏,就算是個夥計都至少有封名境的實力,要想啃下這塊骨頭可不容易。”薛浴辰笑了笑,從容地跑在鍾渾的前麵。不遠處已經可以看見酒樓的影子。
“還有這回事?我怎麼不知道。”
“你啊,以後可得長點眼力。”
兩人衝進了酒樓,頓時各個角落的目光都往門口彙聚了過來。
“大家下午好啊!”鍾渾咧著嘴打招呼道,覺得好像酒樓那幫夥計長得沒以前那麼和藹了。
“鍾少主,薛公子,樓上請。”一個年輕的盤發女子在樓梯口向兩人招手道:“薛首領在頂樓等著你們了。”
“我去,薛叔叔這都料到了?”鍾渾吃了一驚。
“哼,我那老爹可雞賊著呢。”薛浴辰似乎早就習以為常了,帶著鍾渾很快就來到了酒樓的頂層。
丹心樓的頂端,麵色蒼白的男子迷離地望著籠罩在煙雨中的青禾城,從口中吐出一口煙霧,正是這酒樓的主人,金石五位執事中的薛玉堂。
“真是好久沒有見過這鍾場麵了啊。”
“爹。”薛浴辰和鍾渾來到中年男子的身邊,麵前的薛執事緩緩轉過頭,用煙杆敲了敲邊上的欄杆。
“你們來了?快坐下吧。”
“薛叔叔,城裏現在怎麼樣了?”鍾渾見薛執事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你們過來瞧瞧就知道了。”
兩人走向前,見薛執事用細長的煙杆在空中隨意地揮舞著,一道道淡藍色的靈力不多時彙聚成了一幅雲圖。鍾渾瞪大了眼睛,隻見那雲圖中漸漸浮現出了許多模糊的人影,這雲圖的模樣,正是青禾城!
“靈力還能這麼玩?”鍾渾驚奇道。
“霧裏看花,水中望月,也就一點小把戲罷了。”薛執事用修長的手輕輕指著,“你們看這裏,就是金石的總舵,而這個人影就是鍾盟主了。”
鍾渾望向薛執事所指的雲圖,象征鍾盟主的人影頗有些隨意,但是卻比其他人都清晰了不少。而在鍾盟主的身前,也同樣站著一個模糊的人影。
“那這個人呢?”
薛執事看向了那團人影,將煙灰灑向雲圖,所有的人影瞬間都有了顏色。
“看來這應該就是想對付金石的主使了。”
鍾盟主的人影帶上了熾熱的紅色,而對麵那人則籠罩在灰色之中,顯得極為詭異。
“對了,看看易歡他們,剛剛他們往金石總舵那裏去了!”鍾渾突然想起易歡還帶著柒煙往家裏趕呢,於是問道。
“我找找。”薛玉堂聞言,立刻仔細地尋找起來,記得易歡那小子的靈力是地係,雖然微弱但也挺顯眼的,若是聰明的話,現在也不會傻傻地往金石那裏趕,那麼會在哪呢。
在這!薛玉堂看見雲圖象征城西的方位的那點金色靈力,是金石藏在城中的暗點,正當薛玉堂準備指給兩人看的時候,那點金色的靈力一晃居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