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羽慌亂的向前跑了幾步四處張望著,才看到婠婠站在拐角處低頭無聊的踢地上的石頭,一顆心才平靜下來,又覺得剛才自己的慌亂很沒有緣由不像個男子漢,讓他有些懊惱和不好意思。
聽到聲音,婠婠抬起頭埋怨道“七羽你也太慢了!我都等半天了!”聞言七羽隻好笑笑“走吧,我問到了,我們一直往西走吧!”
“好啊!那麼西邊是那邊?”
“啊?我&8226;&8226;&8226;也不知道耶”
“什麼?”婠婠沉下臉,這笨小子!她對準七羽的額頭又是一拍“再去問!”
七羽委屈的捂著腦門隻好再去問客棧的老板,還沒走兩步被婠婠拉住了“等會,有人來了。”聽這腳步又是不會武功的女子,會不會是山腰遇到的那個丫頭?
果然不一會,又看到紫衣女子背著那個竹筐走過來,這次她到沒有唱歌。見是她,七羽連忙興奮的揮手叫她“這位姐姐!這位姐姐!”可以向她問路嘛!
紫衣女子走快了幾步看到是他們,這次卻沒有上次那麼熱情,遠遠站著低著頭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七羽沒注意紫衣女子的不對蹦跳到女子前麵“是這樣的姐姐,我們要&8226;&8226;&8226;咦?姐姐你的臉和你的脖子怎麼了?”
女子一聽連忙用手捂住臉飛快的逃開七羽,向山上跑去,卻被婠婠攔了下來“姑娘是受了什麼委屈嗎?不如告訴我們,或許這次換成我們幫你呢?”
七羽也跑過來,一臉義憤填膺的樣子“是呀是呀!是誰弄的!我們幫你教訓他!”見七羽這麼熱心婠婠會心一笑,這小子倒是有做大俠的潛質!
紫衣女子卻不為所動,隻是遮遮掩掩的說道“沒什麼沒什麼,你們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她繞過婠婠快步的走開似乎想盡快擺脫他們。
婠婠也沒再攔她隻是高聲說道“姑娘家裏是有患內傷的重病人嗎?”
這句話成功讓紫衣女子停下來,她甚至還向婠婠跑了幾步急切的問到“你怎麼知道你有辦法嗎?”
“兩次看見你,你都背著竹筐和罐子晚上上山,我想你是想去山頂收集露水和采藥吧?用露水做藥引煎鋸齒草果是治療重症內傷的良藥,所以我想你們家應該有內傷的重病人吧?”
聽到婠婠這樣說,紫衣女子仿佛抓到希望般抓住婠婠的雙肩“你是大夫嗎?我爹喝了好久這種藥湯都不見好,你能治好嗎?能嗎?”
婠婠沒有回答,這麼近的距離她已經看清楚了,紫衣女子臉頰上和脖子上交錯著幾道有深有淺的鞭痕,脖子上的鞭痕向內蔓延可以肯定這姑娘背上胸前都有這樣的鞭痕,脖子上有幾道很深的痕跡甚至看得到骨頭,傷口上麵也隻是草草敷上點金瘡藥,這傷口隻有是加了內力的勁道連續好幾下抽一個地方才能造成的!是誰這麼狠毒?
紫衣女子倒是急切的搖了搖婠婠又問道“姑娘!”
“&8226;&8226;&8226;你先帶我去看看吧”看看你家裏是誰把你打成這樣還讓你出來采藥!這才一天工夫水靈靈的姑娘變成這樣!
紫衣女子高興極了並沒有察覺婠婠真正的意圖,開心的領著婠婠和七羽往家走。越走越偏僻,離平草村有好一段距離,婠婠才看到一個簡陋的茅屋,可是門口的木樁上卻拴著一輛與茅屋不相配的大馬車。
跟著紫衣女子進茅屋後,婠婠細細的打量一下,就一間房,濃濃的酒味,床上躺著一個老頭沉沉的睡著,呼出的氣還有一股酒味看來是喝醉了。這屋裏就這兩個人,難道這姑娘的傷是這老頭打的?紫衣女子細心替老頭壓了壓被子,關切之意不由言表。照顧好老頭,紫衣女子這才對婠婠他們說道“姑娘,我叫林紫兒,這是我爹,麻煩你好好給他看看吧,為什麼就是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