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的膝蓋盡管隻是磕青了,並沒有破皮流血甚至傷筋動骨,但是因為膝蓋上的疼痛,讓得美女的走路姿勢有些別扭----一瘸一拐的好似瘸子一般。
沈空心中多少有些不落忍,畢竟美女會這樣說起來也間接的與自己有關,因此他便想追上去攙扶美女,同時表達下歉意。
但是走到一半的時候,美女對麵忽然走過來一個相貌和身材都不算出眾的青年男子,兩人停住了腳步,相互交談起來。因為距離隔著比較遠的關係,沈空沒有聽清兩人說的什麼,隻是見到那美女指了指自己的膝蓋處,之後那男子便蹙起眉頭,蹲下身似是想要挽開褲筒查看美女的傷勢,卻是被美女阻止了,過了十幾秒鍾,男子又站起身,攙扶著美女下樓去了。
見那男子扶著美女下樓,沈空自然而然的便將那男子當成是美女的男朋友,心想既然人家男朋友來了,自己就不必過去‘多手多腳’了,也不用道歉了,畢竟有些事情越描越黑,若是再讓人家男朋友誤會了可就不好了。
於是在美女和那男子離開一分鍾後,沈空也下樓了,他去了另一家商場,挑選了幾套比較陽光帥氣的衣服、褲子和鞋子。
從試衣間走出來,沈空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修身V領衫,下身是一條黑色亮麵的塑身直筒褲,腳上是黑色休閑‘大頭’皮鞋,拋開一頭中分的‘漢奸’頭不算,他那堪稱勻稱、完美的身材將原本十分普通的衣服襯托的格外出眾。
連那服務員也是滿臉驚詫和花癡的看向沈空,她也是‘奇跡’的見證者之一,更是親眼目睹了,在她們店所銷售的衣服的塑造下,一個無敵土鱉走進去,一個超級男模走出來的神奇曆程。
挑選好了衣服,沈空兩手大包小包的提著好幾個袋子去了一家裝修華麗,上下三層的理發店,他要好好的捯飭個造型,免得俞可心再挑三揀四的說他土鱉。
“哥們,你要理個什麼發型?”坐在鏡子前,一位頭發蓬亂好似鳥巢,頭發染成了紅色加綠色的年輕理發師笑著問道。
說完還娘們唧唧的挑起小拇指勾了勾沈空的發梢,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頭發真硬啊。”
“理個----偏分吧。”沈空想起了俞可心說中分頭像漢奸,便決定理個偏分。
聽他說出了要求,理發師便開始揮舞著剪刀捯飭起來了,他手法嫻熟,刀工細膩,一看就是個很有經驗的理發師,將自己的頭發交到這樣的人手中----沈空就放心的睡著了。
他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理發師推醒的,他睜開朦朧的睡眼,立時就在麵前的鏡子中見到了一個----帥的冒泡的帥哥。
這個人----是自己嗎?
沈空飛快的低頭查看自己的身體,發覺身上還是穿著那身黑的發亮的衣著,方才鬆了口氣,不然他肯定以為自己是魂魄夢穿到了哪位帥哥哥的身體上----不過,自己原來這麼帥氣啊?以前怎麼沒發覺呢?
“哼,還不都怪爹地。”沈空恨恨的想道,“也不知爹地是不是吃錯藥了,從小就教育自己要低調,不僅讓自己理個醜不拉幾的‘香菇漢奸中分頭’,甚至在穿衣服上也是將自己往‘土鱉’上打扮,天知道自己換個發型,換身衣服,竟然是帥的連自己都想睡了自己。”
“哥們,這個發型,你----不滿意嗎?”見沈空對著鏡子發出白癡的表情,腦袋左晃晃、右晃晃,還蹙起了眉頭,理發師立時心中一沉,直當他不滿意這個造型,不由緊張的問道。
“啊?”沈空茫然的看向理發師,他剛剛隻顧著研究自己的新發型了,沒聽清理發師說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