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毒與藥,本是同根。
整個城市,我最喜歡去的地方就是酒吧,因為那個地方,虞死人是絕對不會去的。哪怕是我死在裏麵!從小到大,虞死人就是一個乖乖女,這是我在明白不過的事情了,不過,19年過去了,欺負她也成了一塵不變的事情,隻要她認為是對的,我就認為是錯的。她去撲蝴蝶,我就去抓毛毛蟲,她養小狗,第二天我就把它弄死。甚至於她考試考滿分,我就交白卷。。。種種現象都說明,我討厭她,或者說我恨她。
虞美人是姐姐,比我早生十五分鍾,僅僅十五分鍾,對於現在的我們卻像是一世的隔崖。聽媽媽說,我們出生的時候,虞美人開了一院子。爸爸固執得給她取了“虞美人”這個名字。而我卻跟隨媽媽,姓杜,名粟罌,值得慶幸的是,她的名字比我俗,美人,美人。。。在我眼中,她就一死人。
我從來沒叫過她姐姐,哪怕是在爸媽麵前。而虞死人卻不甘心,一遍一遍得叫著,粟罌妹妹,粟罌妹妹,叫得我惡心想吐,結果那晚上我就關顧著蹲廁所了。從此以後,虞死人就隻會叫我粟罌。盡管如此,我還是對她愛理不理。
part2:把錢還給我
19歲那年。我瞞著爸媽去做頭發,不因為別的,就因為虞死人有一頭比我漂亮。比我柔順,比我聽話的頭發。我找遍了全城的理發店,最後,還是在離學校最近的理發店門前停了下來。“啪”我把兩張紅鈔扔在收銀台上。“給我把它弄卷的!”轉念一想,然後又非常豪爽得抽回一張,“一百塊,做不做?”店裏唯一的店員無奈得點點頭。於是,我心安理得坐下,假裝沒看到牆上的價目表(燙加染。優惠價88元)
有些事注定是不公平的,好比現在,我花了多的錢,卻得到這種效果。我看著鏡子裏的爆炸水母頭,死的心都有了,我“嘩”得一下拎住店員的衣領。“把錢還給我。”看著店員極不情願得拿出一張紅鈔。我樂載載得把錢對折再對折,然後放進包包裏。
“你是虞美人吧!”店員怯怯得問,想都沒想,我回手給了他一巴掌:“你奶奶才是虞美人呢!我叫杜粟罌。。。”然後飛也似的跑出理發店。
part3:虞美人是公眾化的,杜粟罌是蒼天化的。
一個星期之後,當我和虞死人並排走進校門,立刻引來一陣騷動。看。雙胞胎美女唉,。那個長頭發的女孩好漂亮啊,那個卷頭發的女孩也很有個性。
當然,我是從來不會介意這。從小學到現在,送情書給虞死人的不計其數,更何況讚美的。隻是,我不明白,為什麼人要活的這麼辛苦。我這麼討厭她,她大可不必這樣得陪在我身邊。
這時,顧希言就出現在我們麵前。他說:“虞美人是公眾化的,杜粟罌是蒼天化的。”因為這一句話,我一直認為他很欠扁。其實,虞死人是認識顧希言的。說起來還有幾個年頭了。那是的顧希言將頭發一戳一戳地用發膠固定。微黃的頭發在陽光下,活向一隻海膽。他嘩啦一下子從兜裏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塞到我手裏:“虞美人,我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吧!”我愣了三秒,然後啪得扯下胸前的校牌。惡狠狠得扔到他臉上。“你TMD給我看清楚你奶奶我叫杜粟罌!”
顧希言像是從來沒受過這種待運。一動不動得站在原地。而我也傻傻得站在原地。因為我扔出去的校牌。不偏不移得插在顧希言的腦門上。一縷細細的血絲沿著他高挺的鼻梁往下蔓延。看起來格外得觸目驚心。
本來,我也不會和他有太多的交集。例如:我說一句對不起,或者他說一句沒關係。接著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平平靜靜得過完校園生活!可是,真是奇了怪了。這麼一個大男生,他居然暈血,而且還是見血即暈的那種。“杯具”就是這樣發生的。我拖著個大男生往醫務室方向挪動。等到了醫務室,我也暈了,累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