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墨城笑道:“回去後,我發現我特別想你,簡直是食不下咽,夜不能……”
“嘔……”不等他說完,葉玉卿忽然就唔嘴幹嘔了一聲。南墨城無語地看過來,她連忙幹笑道:“我害喜,嘿嘿,害喜!”
南墨城嚴蕭道:“其實你知道,我不是開玩笑的,我是真的想跟你提親。”
葉玉卿也從容道:“隻是想,但不會做,因為你懂得。”如果他要做的話,也就不會提前先來跟她打招呼了。
南墨城無奈地歎息了一聲,她說的不錯,他懂得。
他懂,若他敢不經她允許就跟她提親的話,他們肯定是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可是,這事事關重大,他也是不得不為的啊!
葉玉卿朝邊上的墨玉示意了下,墨玉立即從懷裏掏出一張大紅的喜貼,遞到南墨城麵前:“燕雲太子殿下,此乃我家郡主的喜貼,還請您屆時務必賞光。”
南墨城接過來翻看了下,眉頭狠狠皺了起來:“六月初六。”就四天了,還來得及嗎?
“嗯。”葉玉卿點頭道,“到時記得來喝我們的喜酒。”
“若是……”南墨城遲疑道,“我破壞了你的喜宴,你會怎麼做?”
“不怎麼樣?最多是剝皮抽筋,刺骨撥毛,讓你一天享一次十八樣酷刑罷了。”葉玉卿笑著說著讓人毛骨悚然的話,但她悄然冷下去的眼神卻在警告南墨城,她不是在嚇唬人。
若他真做了什麼,她的確不會放過他的。才不管他老鄉不老鄉,三生姻緣不三生姻緣呢!
“嘖嘖,還‘罷了’!”南墨城嫌棄地往旁邊挪了挪,試圖離這個惡女遠一點,“我們在路上就接到聖旨了,第一夏宏將我國公主賜婚給了他,今是的宮宴,怕是要宣布的。”
“什麼時候收到的聖旨?”葉玉卿問,南墨城道:“三天前。”
葉玉卿‘切’了一聲:“不過是拿你們當槍使,有什麼了不起的?”
給八王府的聖旨都下了一個多星期了,也就是說聖旨派過去時,是在幼容下聘給她,並定下婚期之後的好幾天。明顯的,第一夏宏是想利用燕雲公主來攪局了。
南墨城道:“但是,我們收到暗示,到時候要說是十天前。”
“隨你便!”葉玉卿沒所謂地斜了他一眼,她真不擔心。
有著玉玄國如此堅強的後盾,還有幼容手中超過六成的承元國政權軍權,他們兩個想要第一夏宏死輕而易舉,最多就是善後時比較忙一點而已。
而若燕雲國敢插手的話,打他們就是了。是敵是友,選擇權在南墨城身上。
南墨城自然聽出了她的意思,他酸溜溜地說道:“真不知道那人有什麼好?除了那些虛名和一張勝過娘們似的麵皮外,他還有什麼?”
“你都沒有親眼見過他,就敢妄下論言?”葉玉卿不屑道,“反正比你好,至少一百倍。”
雖然知道他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但她也不允許別人說幼容的壞話。
除了那張臉,幼容好的地方可多了,他那些聲威,可沒一點兒是虛的。
他絕對是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
“……”南墨城捂住被戳的胸口怒目,“我不跟你爭,你是小狗眼中屎最香。”
葉玉卿悠悠然道了一聲:“你連屎也比不上。”
南墨城頓時又:“……”
“卿卿姐,你看誰來了!”正與南墨城說著話,就見語琪高興地大步走了進來,她身後跟著的人,正是洛靖。
她已經知道這個少年是葉玉卿的遠房表弟了,之前幫他們辦好破掉洛基隊基地的事之後,他就自己獨自一人離開了,後來葉玉卿看到喬錦貴之後,才知道他的身份,才又派了人去找他。
雖然人海茫茫要找一個人不難,但是洛基隊還是有一些隱秘聯係方式的。即便現在早已沒有洛基隊了,但洛靖聽到葉玉卿手下人的召喚,直接就找上了門來。
互相之間已經有過交易,他對葉玉卿算是比較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