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活的不耐煩了。
可是,這是怎麼回事?
他確定這就是他們洛城獨有的火槍,但很顯然,是被人人為的破壞了。可惜他自己根本就不會維修,因為他一個城主自然不屑去做這種小事。
而其他人,更加不可能會。
這些秘術梅香城藏得很好,除了她自己的心腹,任何人都別想碰到製造工場。所以除了梅香城,誰也無法解釋為什麼好好的火槍會變成這樣?
但梅香城雖然人就在京城,卻已經是個‘死人’了啊!她根本沒法出麵解釋維修,所以這個戲弄一國之君的罪名,他擔定了嗎?
梅江帆手哆嗦得厲害,他還想再試試,再努力一點。但第一夏宏哪裏還能再為他浪費時間,要不是還有一點點理智,他都恨不得直接把梅江帆推出去斬了。
他冷臉說道:“梅江帆,朕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拿你洛城的火器之術來交換你跟你女兒的命吧!否則,你們也不必回去了。”
之前還打算好好談判的,現在則直接成了威脅。就是再不跟你羅嗦了,反正你洛城的火器之術,給得給,不給也得給。
梅江帆頹然倒地,一瞬間像被人抽去了脊骨般,全身發軟地被兩名侍衛拖了下去。
事情進展到這個地步,已經不需要商議了,第一夏宏讓大臣們全部退下,隻留下了第一無痕和葉玉卿與夜三宿。
他對葉玉卿道:“若能拿到火器之術,朕便與玉玄國共享。若不能,此次怕是要免不了要有一場惡戰了。我們需做好最壞的打算,朕已經令太尉大人開始調軍五十萬,前往與洛城交界的邊境。威武郡主與永安郡王,也該通知貴國,做好準備了。”
“回頭我便讓五哥帶信回去。”葉玉卿說到這裏,忽然道:“對了承元皇上,那火槍是假的,沒有試用過威力的霹靂彈會不會也是假的呢!我能不能看看?”
第一夏宏眉頭一跳,他不想答應。因為霹靂彈隻有五顆,說不定又隻有一顆真的,別又被這倒黴丫頭給報廢了。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葉玉卿‘天真’地問道。
第一夏宏笑了下:“不會,隻不過今日朕還有些事忙,而這宮中無可試用之地。不若明日早上,我們一起去狩獵場試用,如何?”
“好啊!”葉玉卿好脾氣地應了,這時候她再不應,這老頭得崩潰了吧!
而且小如東珠,火力威猛,這老頭說不定就藏在自己身上了。他肯定不會願意讓人知道,那太丟人了。
葉玉卿道:“既然沒有其他的事了,那玉卿與表哥先行告辭了。還得回去告訴五哥,讓他收拾了回玉玄國呢!”
“嗯!”承元帝應了一聲,努力笑著,向他們表達著善意。
第一無痕上前道:“父皇,兒臣送他們出宮。”
“不用,朕讓秋總管送兩位貴客。你留下來,父皇還有些話要問你。”第一夏宏留下了第一無痕。
第一無痕現在難得見到葉玉卿一次,自然有些不願,但父皇的事還是更加重要的。
待表兄妹二人走遠後,第一夏宏臉上的笑瞬間收盡,他一拍桌子怒道:“無痕,你給我跪下!”
“父皇!”第一無痕大驚,連忙撩了袍子跪下去,心裏不住的打鼓。他知道今天父皇心情很不好,但這應該跟自己沒關係的,這把火是怎麼燒過來的?
第一夏宏道:“葉玉卿的孩子分明與你有三分相似,他是不是你的兒子?你當年對外宣稱身體有損不能人道,是不是在欺君?”
第一無痕愣了下,連忙俯地道:“父皇息怒,兒臣絕不敢欺瞞父皇,請父皇明察。”
當初,他說不能人道的事的確是假的,但他跟葉玉卿真的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啊!可是,父皇說那個孩子長的像他?
他仔細回想,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因為那個孩子對他來說是恥辱是傷痕是悔恨,他從來不敢亦或是不願去認真看他,所以哪裏曉得是不是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