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男看著麵前破爛的小餐館,餐館上的招牌搖搖欲墜,隻能模糊的看出芸嵐兩個字,無奈的歎了口氣,抬腳垮了進去。
左兩步,後一步,右四步,彎腰前九步,右手擋在前。
果然,肉墩墩的身體砸來,奈男伸手接住,唉,果然,豆芽菜又被老爸養成這個肉多多油膩膩的樣子了。
“爸,豆芽菜怎麼又這麼胖了?”奈男丟下豆芽菜,向裏屋裏問道。
“臭小子,一年沒回來,怎麼現在回來了?提個醒啊,我好把這豬殺了做菜吃。”懶洋洋的聲音從裏屋傳了出來,奈男跨過中間的障礙物,向裏屋走去。
聽到這話,奈男向豆芽菜看去,一個好好地芬達小野狼,還是好不容易的沒有覺醒的小動物,怎麼就成了豬呢?
但是看到它的狼頭都快沒了的時候,奈男眼抽了抽,好吧,這還是隻狼嗎?現在除了能用兩條腿走路,簡直和豬一個樣!
奈男不忍心接著看,來到奈何的麵前。
麵前破舊的電視機卡茲卡茲的響著,黑白的還不停的閃著,電視機前一個看不出顏色的躺椅上,躺著一個不修邊際的邋遢大叔,好吧,這就是他的老爸——奈何。
奈男的老爸聲名狼藉,啊呸,聲名遠揚。
在這個居住的卡蘭達小鎮裏,沒有人不知道奈何的。
因為啊。咳咳。奈男不好說。
“奈何這個牌子又倒成這個樣子了,誒呦呦,這個飯館還能開嗎?”曾經奈男聽到王姨說過。
“大叔,這個是你的飯館嗎?機關好多啊。”這是奈男在飯館內聽到挺淘的小遠說過的,當然,那時他的臉上鼻青臉腫,都是奈何的機關造成的。
當然還有好多這樣的話,這也就造成了奈男小時候外出念書的悲劇。
“恩?這次怎麼回來了?學校又退了?”爸的眼睛看過來,奈男哼了哼。
“不然?在學校我認真學習,從來沒有翻過牆頭爬出去,晚自習認真上,還能被開了。”
“對,你的確認真學習,可你不也打架了嗎?你是沒有翻過牆頭,因為學校壓根就沒牆,透明玻璃罩,你不是每次都光明正大走大門嗎?你的確上了晚自習,也認真了,可是你不也是都在打遊戲?不愧是我奈何的兒子,這些事和你老爸我當初做的一樣。不過——”不過?奈男看向爸,心裏知道他又要幫他換學校了,哼,不管換哪個學校,他覺得他隻要給個成績就行了。
“不過什麼不過?要換學校就直說。”奈男走出裏屋,登登登走上樓梯,關好門,偷偷的從壓層抽屜裏翻出一家人的合照,合照上的女子笑靨如花,那,是他的媽媽。
奈男就這麼靜靜的躺在床上看著,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就這麼睡著了。
醒來時,依舊是原位。
奈男小心翼翼的將照片收好,下樓。
依舊是那麼的邋遢,奈男看著,不知道以什麼心情來麵對。
“我幫你找好了學校,自己待會兒看看。”奈何坐在我的對麵,胡子倒是剃掉了,整個人也算是精神不少,奈男看著桌上的那個烏黑黑的宣傳,點點頭。
吃完飯,他拿著那個宣傳單,坐在椅子上看了起來。
管他什麼學校,反正隻要再被學校開除一次,我就可以被國家按法驅逐到星空。奈男這麼想著。
想到這個,他也就放下了宣傳單。
“就這個學校了。”
………………………………………………
下午,陽光明媚。
奈男看著眼前的這個學院,果然啊,奈何對我放棄了信心。
這個學院破破爛爛的,比起奈何開的芸嵐餐館,更加的慘不忍睹。
就連接待處的人,也是那麼的懶洋洋。
來到接待處前,奈男交出手中的宣傳單,好吧,他以為的宣傳單,爸說這個就可以。
接待處的人是個不修邊幅的四十歲左右的大叔,稍微禿頂,穿著不合身的西裝。
他隻是掃了一眼,就抽出了一張入學報名表。
“名字?”他問。
“奈男。”
“年齡?”
“15。”
然後他就自己刷刷刷的寫了起來,什麼情況?不是應該給我嗎?下麵應該是我自己的能力報告啊。
他填完後,並沒有給奈男看,給他一個牌子,上麵寫著奈男兩個字。
奈男無言的接過牌子,這個是個什麼情況,這麼厲害的接待處,他還是第一次遇見。
當然,這麼邋遢的接待處,他還真是第一次遇見。
而新校友,心中有點好奇…………
嗬嗬,好奇個屁!
邋遢加邋遢,而他最不喜歡的就是邋遢。
決定了,早鬧完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