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走後,唐月獨自坐在沙發上回味著他的那句話‘蠢女人,你真的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嗎?’
難道他愛她?不可能吧,自己這樣的平凡普通,不敵蘇琪的千分之一,怎麼可能他會對她動情?他肯定是跟易祥有什麼仇恨,所以才這樣對她,想借此報複,對,肯定是,當初易祥不也是斬釘截鐵的警告她離開周少的嗎?他們兩人之間肯定不似先前看到的那般和睦,而她隻是剛剛巧介入了兩個人之間了而已。
那她現在該怎麼辦?這裏四周都有人把守,想出去比登天還難。
這時門外進來了一個穿著女仆裝的女人,進來向她微微鞠躬道:“唐小姐好,我是周少安排來伺候小姐生活起居的,我姓薛,你可以叫我薛姐。”
伺候生活起居?周宇難道真的沒有跟她開玩笑?她真的被他圈禁了?真的做了他的專屬情人?
什麼情人情人的,這麼難聽,她可還是個黃花閨女呢,不行,她的名譽可不能毀在這個腦子有病的富二代的外星人的手上!
周少的安排還真的麵麵俱到,雖然這裏不能跟外界聯係,但每天的早晚會有人來通報妹妹的境況,還會有人來報告骨髓尋找的近況,當然蘇琪那件項鏈的事情,也因為在她房間的床下找到而告一段落。
一晃三天過去了,這日唐月剛起床就看見薛姐正在整理曾經屬於蘇琪的房間,詢問之下才知道這是周少的吩咐,準備將蘇琪的房間布置成她的房間。
唐月不好說什麼,目送薛姐下樓的時候突然發現了什麼,忙叫住她的腳步,從她手中的盒子裏取出了一張照片。
這張照片是上次看過的,蘇琪與她爸爸蘇渤海一起的,據周宇說他是個出色的音樂家。上次她本想問周宇這個男人會不會小提琴的,可是當時被一通電話打斷了。
不管他會不會,他或許認識唐雪的爸爸也說不定呢。
對,我得回去將那特殊的小提琴取來,說不定周宇知道那把小提琴的來曆。就算他不知道,這個蘇渤海肯定會知道。
思及此唐月連忙下樓跟門口的黑衣人頭頭說明了情況之後,黑衣人向周少請示了一番,最終同意唐月出去。
唐月恍惚雀躍,以為自己終於脫離‘苦海’。
但是……當她坐在奔馳車裏,麵對前麵坐著的兩位保鏢的時候,她失望了……
兩輛黑色的奔馳車駛出周宇的別墅,唐月坐在後一輛車內,望著窗外掠過的風景,思索著該如何逃走,或許找警察好點,不過……似乎不現實。
唐月在四位保鏢的護送之下,在行人的目光洗禮中,格格不入走進了自己居住的屋子,取出了一隻白色精致的琴盒。
“我餓了,我想吃完飯再回去。”出門的時候她對那個領頭,名叫阿浪的人道。
阿浪沒說什麼,隻是做了個請得舉動,代表一切聽從她的吩咐。
路上的行人遠遠的就避開了他們,為他們讓開了一條路。以前在看電視的時候很羨慕這樣的場景與感覺,但真正自己麵對的時候,卻覺得很後悔這個決定,有種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的衝動。
“就這裏了。”唐月隨便在路邊的一處小吃店門口停下來,她可不想再被人家這麼當猴子看下去了,還是趕快找個地方坐吧。
阿浪看了店內一眼,回頭對後麵的三個人使了個眼色,那三個人會意的邊伸手在西裝的內側口袋,邊走進店內。
啊?他們想掏槍?電視裏的這樣的動作貌似都是掏槍……
“喂,你們想幹什……麼……”唐月的話被硬生生的嚇住,原來他們竟然在掏錢清店?
店裏原有的客人很快就走被清走,每個人走過她身邊的時候均是一臉笑意的點頭問好,當然手上都拿著好幾張紅色票子。
暈了,暈了,難道錢不是錢嗎?錢難道對於他們而言就是紙?他們家自己有印鈔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