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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過來,看看你家小虞兒,別哪天見了不認識上去啃一口。”青木手裏提著一幅畫,上麵赫然是秦舒虞一身冬衣站在雪堆前玩樂的場景。
青禾挑挑眉,手裏拿著塊石子顛來覆去的晃,“前幾天你拿的不是這張圖吧,不過不得不說這幅畫比前一副強得多,瞅瞅虞兒那靈動的小眼神,整個人都要從畫上走下來似的。”
青木翻個白眼,“你到是會說實話,之前那副是我隨手畫的,這幅可是主子的墨寶,能不生動傳神嗎?”
“我本來以為主子的畫這輩子都不用指望看見了,沒想到……嘖嘖,主子的心思果然不是我們能猜度的。”畫技高超卻偏要隱藏起來,猜不透猜不透。
“啊啊啊!!這是畫不能吃啊。”青木忙著與青禾聊天,手裏拿著畫也沒去關注小白,一個沒上心,就見小白衝著畫撲了過來,脆弱的紙張可經不得它現在的體型一爪子,小白隻顧著跟畫上的人親熱,於是舌頭一舔爪子以碰,畫成了零散散的紙條。
青木欲哭無淚,看著手裏的殘次品揚天大喊,“天要亡我啊!小白,上輩子肯定撬了你全家的祖墳。”
青禾在旁邊說風涼話,“小白全家的祖墳是一樣的吧。”
青禾一個眼刀飛過來,“哪都有你,都怪你先前分散我注意力,主子的墨寶毀在我手裏,我到時候要怎麼交代,我簡直……”哭喪到一半,他突然反應過來,算計的看著小白,直接將手中不成樣子的畫扔到地上,“小白,你怎麼這麼不聽話,這個不是虞兒,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你非要撲上來,看看闖禍了吧!”
小白看著畫上幾乎快要分辨不出來的人兒,趴在畫身邊,好像依偎在秦舒虞身邊,閉上眼睡過去了。
青木嘴角抽搐,“小白,你就等著麵對主子的怒火吧。”
青禾聳動著鼻子,嫌棄的看了他幾眼,“嘖嘖……青木你真不要臉,竟然把罪過推到小白身上,欺負人家小白不會說話是不是,我可是全程都瞧在眼裏呢。”
青木光棍的往椅子上一坐,“別說的這麼義正詞嚴,畫上麵還留著小白的作案痕跡呢,它那爪子可不是人能模仿的。”而後他興致勃勃的給自己脫罪,拿著小白的爪子在地上狠狠的抓了一把土,印在畫上一個想要的爪子印。
青禾轉了轉眸子,右手捏著那塊小石子,怪笑一聲嗖的打在小白屁股上,原本懶洋洋的小白嘴裏嘶吼一聲,從地上一躍而起,正在為自己陰謀得逞得意的青木一個不查,被小白壓在身下,身上的重量壓得他幾欲吐血,“小白!!你給我下去。”
小白衝著他噴了口氣,悠閑的靠著他的大腿休息起來。
青木摸著臉上被噴的口水,“小白,你大爺的!”正要拎起小白的爪子將它扔到一邊,秦舒虞剛好從拐角走出來,小白這回是真興奮了,它雖是動物看著畫上的人覺得熟悉,但是一次兩次無數次去追畫得不到回應時,它隱隱約約也能感受到什麼,但是現在看見活的秦舒虞,而且她正朝自己走過來,無怪乎小白尥蹄子了。
青禾剛張開口還未說話,眼睜睜的看著小白踩著他的胸口一躍而起,他走到青木身邊托著他的肩膀把他扶到一邊,“小白的靠山了,你要倒黴了。”
青禾揉著胸口,無語凝噎,他已經倒了大黴了,被老虎踩一下是玩的嗎。
“唔……小白,你太熱情了。”秦舒虞差點被小白的力道撲倒,剛穩住身子他就熱情的伸出舌頭想要舔自己,秦舒虞趕緊用雙手合住它的上下顎,尼瑪老虎舌頭長度足有三十厘米,上麵長出來的倒刺堪比鋼針,被它舔一下自己這張臉都不用要了。
小白低下頭拱著她的身子,大眼睛好像沁出水一樣,秦舒虞抵著它的額頭,摸著它毛茸茸的腦袋,“身為百獸之王,你這麼撒嬌賣萌太犯規了。”
“嗷嗚……”小白恨不得把自己壯碩的身子塞到秦舒虞懷裏。
秦舒虞一直被它頂著往後退,“停停停,小白,這這麼大塊頭我可抱不住你,再往後撤咱們都要撞倒牆上了。”而後她抬頭衝青禾喊了一聲,“喂,你們準備看著我和小白一起摔倒是吧。”
青禾疼的呲牙咧嘴,還不忘說風涼話,“你和小白久別重逢,我們就不過去打擾你們交流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