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安好。”秦舒虞看著他表露無遺的****目光,眼角閃過厭惡,這人若是知情識趣些,她也不會過於計較,反正被別人看兩眼也不會有什麼,但是像這人顯然一點眼色也沒有,也是,秦舒虞在她看來就是個還沒長成的小丫頭,自己稍微占點便宜,她也不敢隨意生張。
柳知其咳嗽兩聲,期期艾艾的湊近,“表妹不用客氣,我這身子骨雖說算不得多強壯,表妹這麼弱不禁風,被我碰撞一下肯定疼的不輕,該是表哥道歉才對。”
“是我自己走路太著急沒有看清,怨不得表哥,若是無事,我先告辭。”秦舒虞行了個對同輩的平禮,轉身便要離開。
柳知其忙不迭的將人拉住,握著扇子的手搭上自己的肩膀,意識到對方躲閃的動作,他又稍稍與秦舒虞保持了些微距離,“表妹急什麼,前幾日表哥在外麵得了些新奇的玩意,表妹年紀小肯定會有興趣,不如隨表哥一起去看看。”
秦舒虞撣了撣被他觸碰過的衣角,有些嫌棄的勾了下嘴角,“不用了,我還沒用早膳,餓的前胸貼後背,再好的東西也提不起興趣。”
“是表哥的不是,竟然忘記表妹還未用膳,表哥院中的廚娘手藝不錯,正好這裏距我的住處又近,咱們兄妹間也不用講究那些虛禮。”柳知其像個知心哥哥般說道,右手又賤賤的去探秦舒虞的腰。
白蘇冷嗤了一聲,垂在袖中的手握成拳頭,這人的手若是膽敢觸碰到姑娘的衣角,她就讓這人嚐嚐手骨斷裂的疼痛。
秦舒虞身子徐晃,避開他的手臂,右手漫不經心的抬起,直直打在他手肘處麻骨的位置,她這麼小的年齡這人也想下手,果真恬不知恥。
“啊!”手臂猛地一嘛,柳知其抬起的胳膊猛地垂下來,慘叫一聲抱著手臂退到一邊,身後的侍從趕緊扶著他險些跌倒的身子。
“少爺,您怎麼了?”
麻癢隻是一瞬間而已,也說不上多痛,隻不過他全無防備,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柳知其推開後麵想要扶著他的下人,有些懷疑的看向秦舒虞,隻是她這會也同樣驚訝的看著自己,仿佛對剛才發生的事全無所覺,那突如其來的一下難不成是見鬼了!
秦舒虞擔心的問道,“表哥,剛才發生了何事,你怎的叫那麼那麼淒慘?!”
便宜沒占到,身體反而有些不受控製,柳知其暫時沒了糾纏她的興致,“讓表妹見笑了,我剛才突然想起家母讓我完成的課業還差許多,心生感慨之下沒忍住發出聲音。”
“原來是這樣,那我就不打擾表哥了。”秦舒虞柔聲道,轉身時表情透著得逞的壞笑,這次隻是個小小的警告,若是柳知其還這麼口花不知禮,下次的疼一定不會這麼簡單。
走出老遠,白蘇回頭時還看到柳知其站在原地,指著身旁的下人訓斥,說什麼大白天見鬼不成,白蘇哼了一聲,幸虧姑娘率先出手了,否則若是她動手,絕對不是隻疼一下,“姑娘,你剛才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