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外一人有些不安的說道,“你說咱們得罪了那位姑娘,主子們會不會責罰。”
“當時出言不遜的可不是我,便是主子生氣,事情也算不到我頭上吧。”
那人立馬急眼,“你什麼意思,準備把事情都推到我身上,算什麼兄弟!”
“本就是你做下的事,我實話實話還有錯了。”
秦舒虞聽著他們爭論的話語,諷刺的扯了扯嘴角,她雖然小氣,但有些事還真沒心去計較,這兩人露出這般醜態,隻是在給將軍府抹黑罷了。
“姑娘,你笑什麼?”
“隻是覺得那倆侍衛挺有意思的。”
白蘇總覺得姑娘自從回來,表現的怪怪的,似乎藏了心事不願自己知曉,“姑娘,那日咱們分開後,你到底去了哪?”
兩人漫步在月色清輝下,細細的說著之前的遭遇,“當時我跟在無妄身後,見他進了地窖,等他離開後,我好奇的進了地窖,沒料想,那和尚竟然那般大膽……”
白蘇聽到她說自己被一個小和尚打暈時,心都跟著提了起來,“姑娘,那個叫如空的沒傷到你吧。”
想起不知所蹤的如空,秦舒虞無奈的搖頭,“幾乎被打殘的人是他,他本性不壞,隻是命不好。”
“此話怎講?”姑娘竟然會為綁架她的人說好話,白蘇著實有些不理解。
秦舒虞這才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解釋清楚,白蘇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她撇撇嘴,“是不是覺得這事很玄乎,世間竟有這麼心狠手辣的父親,當時我也不相信,後來他企圖將我殺之滅口時,如空因為攔著他手指險些被掰折,他背上全是被虐打過的傷痕。”
女子大多心地良善,白蘇也不例外,之前還恨不得將如空找出來狠狠的教訓一頓,如今聽到他這麼悲慘的遭遇,她心裏隻剩同情,“姑娘,咱們還是盡快將凶手抓住,奴婢覺得那人已經不正常了,若是再這麼放任下去,還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死在他手裏。”
“屆時將事情告知世子,讓他們去操勞吧。”
…………
八皇子氣的一把將手中的杯子摔了,“凶手實在太猖狂了,竟然在戒嚴時還能動手,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裏。”
謝應玨淡淡的看著他,“大部分官兵都被遣下山了,萬緣寺眾多和尚日夜巡查都阻止不了他殺人,看來凶手對萬緣寺了解的很,抓人時鎖定於中年武僧身上,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八皇子揉按著有些脹痛的太陽穴,傍晚時死去的兩人均是農家女子,據少女家中長輩所言,她們前些日子到萬緣寺祈福,已經有數日未曾歸家,後來回家時卻衣衫襤褸,鄰裏眾人一直對她們指指點點,無奈何她們隻能結伴重回萬緣寺,誰料就這麼被殺了,死前遭受淩虐,麵部容貌被毀,與先前案子類似,根據身形衣著辨認身份後,他們通知親人認領屍體,竟是無人前來。
家中長輩都知道她們生前不潔,未免壞了名聲,親生女兒也置之不理。
“受害人還是如先前一樣嘛?”
“嗯,雖未嫁人,兩人均非處子,身上還留著淤青。”
謝應玨挑挑眉,神色冷然,他想起被無妄囚禁的女子,再聯係死者之前的遭遇,已經能確定這兩人毀在了無妄手上。
青雲環著手臂坐在屋簷上發呆,耳邊敏銳的聽到腳步聲,回頭時看到那人站在門口對自己揮手微笑,他甚至有些反應不過來,“虞兒……”
“哥!我回來了。”
青雲站起身子,竟是直接忘了自己所處的地方,快步走來時,腳下踩空,身子瞬間傾斜,秦舒虞驚恐的哈單了一聲,“哥,別過來。”
青雲嘴上的笑還未消失,淩空一轉,平穩的落在地麵,秦舒虞一下子衝到他懷裏,“你做什麼,差點嚇死我。”
青雲將她梳理整齊的頭發揉的一團亂,“你才是差點把我嚇死,無緣無故的不見蹤影,不知道我會擔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