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貧僧……貧僧身為和尚怎會與女子糾纏不清,施主這番言語將萬緣寺置於何地。”無妄義正言辭道。
謝應玨不屑的冷嗤了一聲,“屆時你自會看到證據,至於你將人囚禁在地窖中的事,你不敢承認也無妨,因為你有更大的罪過需要承擔。”
“你什麼意思?”無妄警覺的望著對方,這人氣勢非凡,想來定然不是凡人,但是他若是死咬著不承認,方丈一定不會讓他們輕易將自己帶走。
謝應玨笑的意味聲長,抬腳踹向無妄下身,他雙手被綁,隻能痛苦的在地上打滾哀嚎,謝應玨臉上露出驚慌失措的神色,“大膽,竟然敢襲擊本世子,藐視皇族威嚴,來人,將他給我拿下!”
青禾&青雲&白蘇全部被眼前的情形驚呆了,對於主子詭異的行為,他們隻想說一句,幹的漂亮!
青雲立時上前攙住搖搖欲墜的謝應玨,青禾拎起無妄窩成蝦米的身子,幸災樂禍的笑道,“傷了世子,你還想脫罪,嘿嘿,就算是方丈也救不了你。”
“你們……你們好生卑鄙!”無妄被人陰了一著,卻隻能吞下苦果,心中抑鬱可想而知,再加上某個隱私部位不能言喻的痛,無妄生生噴出鮮血來。
“不用急著痛苦,因為接下來等待你的更加銷魂。”青禾戲謔的在他後背上拍了一下。
青雲鬥膽問道,“主子,隻要證明無妄殺害錢夫人,不就能將他定罪,您先前何必……”
“錢夫人與她通奸不假,但是那些丫鬟可都開不了口,本世子當然要另辟蹊徑,而且他剛才的臉色不是很讓人愉悅嗎?”
“主子的意思是那些丫鬟都死了。”
謝應玨撣平身上的褶皺,“舌頭全部被割,錢家的人可不願將家醜外揚,錢夫人之死早被他們以惡疾定論,殺人的罪行無妄就這麼逃脫了。”
“恐怕錢夫人的兒女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了。”
“子代母過,嗬……”謝應玨冷笑,“走吧,咱們還要從無妄嘴裏得知虞兒的下落。”
…………
被蓼薩的一個吻弄得全身僵硬的秦舒虞,過了好久都沒有回過神,而後她眨眨眼睛,“這樣……就可以了?”
蓼薩攤手,“你若是覺得一個吻不夠,那我就再來一下。”說著,故意向前走了一步,靠近她的身體。
秦舒虞趕緊後退,“不用了,咱們還是趕緊回萬緣寺吧,你的大恩大德我一定不會忘。”
“沒關係,你忘了,我會想辦法提醒你。”蓼薩笑容滿麵,中原女子較之南疆果然含蓄柔美的多,看來他可以在這片遼闊的土地多停留些日子。
“吃了早飯,咱們就上路。”
“好。”秦舒虞滿懷心事的嚼著嘴裏味道寡淡的兔肉,也不知道如空現在怎麼樣了,他身上的傷恢複的很快,但是他那個沒良心的爹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炸,傷害最深的便是他。
蓼薩在她眼前擺擺手,“想什麼呢,能找到出路還是不開心。”
“沒有,我有些擔心我的一個朋友,那個追殺我的人也可能對他不利。”
“現在想這麼多也沒用,各人有各人的緣法,閻王讓你三更死,你又怎能拖延個一時半刻。”
秦舒虞苦笑,她當然知道事情不會如她所想,隻是……哎,如空現在所遭遇的事大概是他今生該經曆的劫難吧,她這個旁觀者操太多心也無用。
蓼薩走到水邊洗去手上的油漬,“走吧,沿著這條小溪上遊一直走,很快就能到萬緣寺的邊界。”
秦舒虞看著這條似曾相識的溪流,腦子裏陡然響起那日與謝應玨等人在水邊吃烤魚的事,不會這麼巧吧,懷著莫名的心情,兩人逆流向上走,走累了就坐在水邊歇會。
直到眼前出現一片竹林,秦舒虞揉著額頭,竟然真的是這裏,她該感慨一下地球果然是圓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