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應玨這般模樣,她萬不敢觸及對方黴頭,秦舒虞在他麵前乖巧的像隻小綿羊,討好的笑笑,“那我以後想要離開的時候跟你打聲招呼是不是就行了?”
謝應玨沒有回答她的話,徑自說道,“再一再二不再三,若是再有下一次……”後果他沒有說出來,卻是在秦舒虞怔楞的看著他時,雙手抓住她的肩膀,朝她邪魅一笑,一把將她的頭按到水裏。
“唔……”
秦舒虞驚慌失措的睜大眼睛,突如其來的沉入水中,她隻看到眼前一片漆黑,嘴唇靜靜的抿著,她感覺自己距離死神如此之近,使勁的掙紮也沒有掙脫開他的鉗製,短短幾秒的時間,謝應玨將人拉出來,聲音依舊溫柔,“現在知道後果了嗎?”
“咳咳……知道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咳咳……”秦舒虞害怕的向後退,背部靠在發燙的石壁上,不敢再多說一句,謝應玨絕對有病,而且病的不輕,平時看著挺正常,但是偶爾犯病,簡直嚇死個人。
就算她現在有想要出逃的心思,也不敢表露一二,在實力麵前,一切陰謀都是紙老虎,尤其對方腦子還有些不正常,她向往自由,但那是在自己安生活著的基礎上,命都沒有了,自由有個卵用。
謝應玨得到滿意的答複,收起臉上的冷虐,“這才乖,以後想要出門跟我說一聲,我自會帶你出去。”
“恩恩。”秦舒虞一個勁的點頭,不敢說出什麼話得罪這人,兩人沉默的對視了一會,秦舒虞才試探的說道,“咱們要一直在水裏呆著嗎?”
謝應玨關切的摸著她的腿,“還抽筋嗎?”果然是溫柔的時候膩死人,殘暴的時候虐死人,這性子也真真是極端的厲害。
“已經好了。”秦舒虞低頭時,目光看到他身下單薄的褻褲,被水浸泡後幾乎透明,她能清晰的看到雙腿間某個圓潤的一團,這特麼真的不會長針眼嗎,她欲哭無淚的抬頭,幸虧不是明目張膽的遛鳥,尚且在她能容忍的範圍。
她神色間的一些變化,謝應玨看的清清楚楚,自顧檢查時果然發現自己身下的痕跡實在過於顯眼,謝應玨臉紅時全然看不出之前那股暴虐,本就清逸出塵的五官因著陡然漫上的粉紅,多了些人情味,不再高不可攀甚至冷如冰塊。
兩人突然陷入一陣尷尬的沉默中,謝應玨隻顧臉紅,秦舒虞清了清喉嚨,隻能自己率先開口,“那個……其實這裏的溪水也不是很清澈……”潛台詞就是雖然你近乎****,但是我依舊看不清楚。
這個善意的謊言說的一點也不高明,謝應玨餘光也能看清水裏清晰可見的鵝卵石,“把剛才的事情都忘掉。”
秦舒虞忙不迭的點頭,“剛才怎麼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乖。”謝應玨欺近,兩人額頭輕輕觸碰,就算明知對方是個少年,但是這般容色,秦舒虞自詡根本hold不住,後腦勺不自覺的向後撤,謝應玨並無欺負她的意思,隻是輕聲道,“去岸上將我的衣物拿來。”
“啊?”秦舒虞陡然從自己的粉紅色幻想中回過神,剛才他那般靠近自己,她還以為,嗬嗬……一不小心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