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虞無語,她怎麼知道原身的娘親姓什麼,反正她爹是姓秦的,她若是回答一句不知道,這人大概以為自己在逗他吧,“家父家母早逝,當時我年齡實在幼小,還沒有記憶。”
“秦姑娘現在住在親戚家裏……”意識到此舉有戳人傷疤之嫌,他趕緊解釋,“請姑娘原諒在下失禮之處,柳某實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父母早逝,這樣說來小姑姑豈不是……
“無妨,後來機緣巧合我被謝世子收留,如今依舊暫住在玄昌王府。”
柳無塵拱手道,“之前言語無狀,請秦姑娘見諒,不如在下領姑娘去尋家妹。”既然已經知道對方的詳細住址,他也不用太著急了,其他的事以後再查。
秦舒虞立馬拒絕,“不用麻煩了,我之前扭傷腳,現在疼的厲害,柳小姐的賞花宴我怕是無緣了。”
“你扭傷了,傷的嚴重嗎,我帶你去尋大夫。”柳無塵急切的說道。
秦舒虞被他的熱情嚇到,“沒事,我自己回王府便是,柳少爺自去忙,不打擾了,告辭。”說罷,讓白蘇攙著她兩人快速朝門口走。
“姑娘,您說這位柳公子怎的對您這麼特別,他該不會是……”
“不管他到底有什麼圖謀,反正我對他是敬而遠之,原本想著安生的離開,誰知道他這麼多事。”
“也許他說的是真的,您的長相真的讓他有熟悉感。”
秦舒虞忍不住翻白眼,“我才十歲,當不起他的長輩。”沒有女人願意承認自己老,更何況她現在身體絕對是一枝含苞未綻的年齡。
而後把待會要說的話詳細講給白蘇聽,能不能離開就在此一舉了。
“姑娘,您這是……”門口的護衛還記得她們,見她們這麼快離開很是不解。
“我家姑娘突然想起府中還有要事,柳小姐盛情邀約,隻能以後再登門致歉,實在抱歉。”
護衛恭敬的說道,“原來如此,姑娘慢走。”
邁下最後一個台階時,秦舒虞的心髒控製不住的亂跳,她就這麼輕而易舉的離開了……神不知鬼不覺,突然覺得有種不現實的趕腳。
車夫早就被柳家家丁接到別處歇息了,看守馬車的是柳府的人,看到她們走近,客氣的詢問了一番,秦舒虞隨手從懷裏掏出一塊碎銀,“剛才我不小心崴了腳,送給柳小姐的禮物摔壞了,準備待會再重新置備一個,也不知會花費多久,若是玄昌王府的兩位小姐出來時,我還未回,勞煩你告訴她們我已經回了王府。”
“姑娘放心,小的一定將消息帶到。”
秦舒虞笑著點點頭,白蘇爬上馬車,將箱子抱下來,兩人身形怪異的遠去。
那人困惑的撓撓頭,買東西還需要拿那麼多物件嗎,這些大家小姐行事真是怪異,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有銀子拿就行了,其它的與他無關。
秦舒虞忍住回頭的**,兩人一直往前走,最後停在一個偏僻的巷子。
“姑娘,咱們就這麼離開了……”
“你現在反悔也晚了。”秦舒虞朝她笑笑,“上了我的賊船,我可舍不得再放人。”
“奴婢是心甘情願的,就是您把奴婢賣了,奴婢也隻能自認倒黴了。”
秦舒虞探頭在四處打量一番,確定無人經過,“先不多說,趕緊把衣裳換了,這番打扮太招搖了。”穿金戴銀的架勢隻差在臉上寫著人傻錢多速搶了。
“姑娘,您先換,奴婢給您守著,省的待會有人突然出現。”
秦舒虞應了聲,脫下身上厚重的綢緞,她為了省下空間,在身上穿了兩套衣裳,裏麵的衣衫顏色暗沉,無端端襯的她老了幾歲,白蘇在旁邊看的目瞪口呆,看來姑娘真的早就打算好了,說不定當時她還沒有帶走自己的想法,幸虧她最後改變主意,若不然自己要怎麼辦?
“呦,這是哪來的妞,光天化日解開衣裳豪放的很哪!”一個猥瑣的男聲乍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