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上主事的可是那袁耀小兒,下來送死。”正下方中間有十幾個人騎著馬,其中一儒生打扮的對著城牆上吼道。
“二爺,他就是白饒,以前我見過的,文采不說,武功在我之上。”書生在袁耀的身邊嘀咕道。“不過在隊伍之中沒有看到餘老大。”
“袁鐵跟白饒相比呢?”
“四哥應該能在十個回合之內斬殺他,超過十個回合的話,應該打個平手,白饒是讀書人,點子多。但是要生擒的話估計……”
“那麼這樣……”袁耀把袁鐵朱旺和書生三個人叫過來對著他們說道。
“二爺,這樣不好吧,白饒肯定不服。”書生聽完後道。
“就這麼辦,袁鐵你就委屈一哈。”袁耀拍了拍肩膀。
咯吱,城門打開,騎著高頭大馬拿著長長馬朔的袁鐵帶著八個小卒,伴著噠噠的馬蹄聲,逐漸出現在了城門之外。
剛剛和人叫陣,出來!”袁鐵隻是短短的幾個字,在南鄉縣城的城牆之下震耳欲聾,回音久久不散。
尤其是 出來 兩個字,就好像是老師在找犯了錯的孩子一般。
“你不是袁耀小兒,你是誰?”一身儒衫的白饒踏馬走了出來。
“我是二爺的家臣。”袁鐵隻是回了七個字,就拍馬衝了上去,講究的是一個人借馬力,右手提著馬槊,直勾勾的朝著儒衫白饒的心窩窩紮去。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距離心窩窩還有不到一尺的地方,儒衫白饒忽然提起自己的長矛,矛頭直指袁鐵的喉嚨,後發先至,眼看就要穿喉而過。
袁鐵隻能慌忙扭轉身體,直接從馬上跌落。
白饒這個時候那還想放過袁鐵,長矛又一次紮向袁鐵的後心。
袁鐵好像腦袋後麵長了眼睛一般,突然腦袋朝地,就勢向前一滾,雖然躲開了後心,可是長矛卻在袁鐵的後背上麵擦出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袁鐵也不顧自己後背的傷勢,還是極力向前奔跑,白饒看著眼前自己的戰果,看著剛剛對手出手的第一槍,還是有點實力。
不想讓他回到城中,在袁鐵的後麵緊追不舍,更像是一直貓咪在玩弄一直小白鼠一般,拍著馬追著狼狽不堪的獵物。
而袁鐵帶出城的八個小卒,這個時候隻剩下了兩個,在焦急的等待著袁鐵。
看到三人回合,白饒槍頭一點,瞬間晃出三個槍頭,就是眼前三個人的心窩窩。
突然,突然白饒感覺好像不對勁。
是的,本來剛剛還在逃跑的袁鐵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把馬槊的後杆狠狠地戳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麵,而本來已經紮入心窩的槍頭,卻被眼前的一個小小的士兵握在手中。
而這個小士兵就是書生,袁鐵順勢調轉馬槊,用刀刃頂住白饒的脖子,另一名猥瑣的士兵朱旺趕緊拿起繩子,綁了起來。
白饒身後的匪兵們看到自己的老大被綁了,一下子有點亂了套路。
而城牆上麵幾十張弓箭已經拉滿了,就等著這些匪兵們衝進射擊範圍。
“餘毒呢?”城牆上麵,袁耀看著跪在自己腳下被五花大綁的白饒,問道。
“你們使詐,有本事放開我再戰。”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的胖子,白饒掙紮道。
“再問你一次,餘毒呢?說了說不定還會有再戰的機會。”
聽到有再戰的機會,白饒道:“被我綁了起來,在後麵呢。”
“朱旺,告訴外麵的小羅羅,用他換餘毒”
很快,一場官兵與土匪之間的交易就在南鄉的城門前開始了,這一次本來書生和縣丞都不願意,因為已經抓住了白饒,就基本上瓦解了這一次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