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店老板一見那男子,馬上請了個安。

那男子沒有理他,對諸葛雪兒道:“在下姚寒風,不知在下有沒有這個榮幸能和姑娘交個朋友呢?”

那姚寒風一副色相,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沒有。”諸葛雪兒答得很幹脆。

“姑娘何必這麼快就拒絕在下呢?在下。。。”

“我們小師妹對你沒意思,快讓開。”有護花使者在旁,哪還容得下色狼撒野。更何況還有三個。

姚寒風飛起一腳,一個呈大字型的人擺在了街麵上。另外二人一看二師兄吃了虧,都準備幫忙,於是,呈大字型擺在街麵上的又多了兩人。

姚寒風拍了拍腳尖。“我最討厭在和美女說話的時候被人打擾。”

諸葛雪兒忙過去扶起了三人,俏眼一轉,眉眼如絲,裝著小鳥依人般地走到了姚寒風麵前。

“公子,我有一句話要對你說。”諸葛雪兒又靠近了一些。

“姑娘但說無妨。不過我想我們還是到寒舍一敘更有‘情趣’一些。”話說得這麼曖昧,是人都知道他打的是什麼鬼主意。

“是嗎?不過。。。算了,就在這裏說好了。我隻有一句話,那就是公子。。。你好帥哦。”趁姚寒風自我陶醉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一記粉拳結結實實印在了後者臉上,等他回過神來,四人早就跑得沒了蹤影。

“媽的。”姚寒風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低聲咒罵了一句。

天無間悠閑地坐在客棧大廳的椅子上,酒又喝完了,剛想叫小二打一壺酒來,三個“麵生”,一個“麵熟”的人匆忙地跑了進來。

“大師兄。”一個“麵生”的人衝天無間喊道。

“你貴姓啊?老兄。”聲音倒挺熟悉。

“是我司徒鶴啊!”

“司徒鶴哪有你這麼帥?”天無間不信。轉頭對還在大笑不已的諸葛雪兒道:“雪兒,他們是誰?師弟們去哪了?”

後者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指了指已經麵目全非的三人,“他們就是了。”

仔細看了看三人,這次連自己也忍不了大笑了起來。三位師弟歪嘴的歪嘴,踏鼻的踏鼻。

“你們。。你們不會是偷看誰家的老母豬洗澡被揍扁了吧!哈哈。。”

“是有人在調戲小師妹,我們三人想扁他一頓,卻沒想到那家夥的武功太厲害了,我們兄弟還沒看清楚,就。。。”陸大永把後麵的話忍住了沒說。

“哈哈。。哈哈。。”這次天無間笑得更大聲,“你是說有人敢調戲。。調戲她,哈哈。。笑死我了。”

天無間笑得很猖狂,完全沒看到在一旁已經氣得臉色發青的某人舉起了一隻茶杯。

“啊!”這次諸葛雪兒是用了全力,當然沒用靈力。不過某人的頭還是破了一個大洞。

“輕點,輕點。。痛。。我說你輕點行不行,要死人的。。。哎喲。”天無間一邊哀號,一邊乖乖地接受諸葛雪兒溫柔的幫他清理傷口。

“活該。”使勁揉了一下某人頭上的傷口,自然又引來後者一陣大叫。“誰叫你老說我的壞話。”

“我沒有啊!你幹什麼?唔唔。”

“別動,我在幫你包紮傷口,你如果不想在你這張帥臉上留下一道醜陋疤痕的話,就乖乖地坐著別動。”這一招還真管用,為了保住自己不被毀容,天無間隻好任諸葛雪兒“無情”地擺弄。

諸葛雪兒暗暗好笑,拿出一大張白布,撕成小條,仔細地給天無間“包紮”了起來。不一會,一個滿腦袋都纏著白步,隻剩下兩隻眼睛露在外麵的怪物誕生了。

“好了。”諸葛雪兒左手襯著雪白的下巴,對著眼前自己的“傑作”凝視了片刻,轉身取來了筆墨,細細在天無間臉上鼓搗了好久,才滿意地拍了拍手,大功告成了。

遞給天無間一塊鏡子,道:“你自己看看,帥吧!”

後者一看自己的尊容已經成了唱戲中都很少看見的白無常,頓時暈了過去。

“真不懂得欣賞。還是大師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