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記事起李昊陽就在幹爹家裏生活了,幹爹家在遠離城市的一個小村莊裏,家裏不算富裕,但幹爹好歹也是個村長,還能掙幾個零錢,幹爹隻有一個女兒,叫沈天瑤,但李昊陽從來沒見過他的這個姐姐,因為在他來這之前他的姐姐沈天瑤就突然神秘的失蹤了。所以李昊陽從小就被幹爹沈隆哲當做親兒子寵大,但李昊陽從小就聰明懂事每次幹爹出去打獵他都會去當個小幫手,雖然他什麼也幫不上,但沈隆哲從不嫌棄他礙手礙腳的,因為沈隆哲就喜歡李昊陽那雙小眼睛一眨一眨的樣子。
有一次他還是像往常一樣跟隨著幹爹去山上打獵,幹爹手裏拿著一把獵刀和一根被削尖了一頭的木棍,這木棍是一種隻有他們太行山上才有的的一種木材,這種木材能散發出一種特有的香味,可這種香味對野獸來說卻是特別的難聞所有的野獸都會躲開這種香味,所以幹爹每次出來打獵都會帶上這根木棍。李昊陽一直跟幹爹走到樹林深處才停了下來,李昊陽很納悶為什麼幹爹這次會帶他來到這密林深處,於是就疑惑的問幹爹沈隆哲:“幹爹,為什麼我們這次來這樹林深處打獵啊,你不是告訴我這裏有很多強大野獸嗎?”沈隆哲摸了摸李昊陽的頭,眼神充滿寵愛的對他說:“我們這次出來,最重要的事情不是打獵而是來看望一位故人的。”“故人,是誰啊,是姐姐嗎?”雖然小昊陽沒見過姐姐沈天瑤,但他還是非常喜歡她。不知道為什麼他對她總是有種莫冥的好感。李昊陽一提到沈天瑤,沈隆哲就陷入了沉思……
良久沈隆哲才回答李昊陽,“不是姐姐,是另外一個人。”“不是姐姐啊,那是誰啊?”小昊陽有些失望的問到,沈隆哲看見小昊陽失望的小眼神很是欣慰的拍了拍他的頭“到了你就知道了。”
就這樣沈隆哲又帶著李昊陽向樹林深處走去,李昊陽雖然年紀不大還是個孩子,但是他的體力卻非常好,沈隆哲在前麵走他就一直在後麵跟著。可走著走著他突然覺得自己好累啊,但是他是個堅強的孩子。他一直在心裏告訴自己,決不能托幹爹的後腿,於是就咬著牙硬挺著跟著沈隆哲。而沈隆哲卻一直都在專心找著什麼東西,根本沒有發覺李昊陽的異樣,一直在前麵走著。
“到了,小昊陽,我們歇一會吧。”
等到了地方,沈隆哲用手擦了擦頭上的汗,回頭看了一眼李昊陽。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隻見李昊陽已經倒在了地上,這可嚇壞了沈隆哲,沈隆哲一個箭步就閃到李昊陽身旁,蹲下身來仔細的觀察李昊陽。隻見李昊陽額頭冒著虛汗,手腳都在不停的顫抖,沈隆哲大腦不由得一震,憑他幾十年的狩獵經驗又怎麼會不知道這是中毒呢。
隻見沈隆哲慌忙的跑到一顆大樹下,用匕首劃破樹皮,並摘下一片嫩綠的草葉,用草葉接著樹漿。然後又慌忙的跑到李昊陽身邊開始尋找李昊陽被咬的地方。李昊陽被咬的地方正是脖子後麵,沈隆哲先是用嘴吸出殘餘的毒液,然後把剛剛接來的樹漿塗抹在傷口上。做完這一切,沈隆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懊悔的打了自己幾個巴掌。自己怎麼能這麼蠢,竟然會忘了花鼓蠍不懼怕這油木的味道了。這花鼓蠍自身帶有凝血酶和麻痹性神經興奮毒素同時還帶有巨毒,能夠讓人在過度抗奮中被慢慢毒死。不過還好這種複合型毒液並非無解,剛剛沈隆哲給李昊陽塗抹的就是解藥之一,那顆樹名叫黛樹,它能分泌出一種類似神經質修複黏膜液的物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