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盛夏的季節傍晚,疲勞了一天的紀童生,再加上流了一天的臭汗,他不得加快步伐,他要快點跳進那村邊的小河,好把這身上的暑氣和汗臭洗去。
本來紀童生是完全可以在知青點洗澡的,但他們的那個知青點緊緊地和女知青靠在一起,隻有一牆之隔。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那牆上有了許多的洞口。
那些女知青們好象比他們男生還要開放,就在昨天,當紀童生一個人在宿舍裏洗澡的時候,就在他用手巾擦洗下身的時候,忽然一聲銀鈴般的大笑,讓紀同生顯得狼狽不堪……
因此,今天紀童生算好了。他估計那些女知青們一定又要在隔壁的女知青宿舍裏等著窺視呢?
紀童生走到小河邊的時候,他向四周看了又看,確信沒有人了,於是,他趕緊脫下背心和短褲,放在小河的邊上,然後立即走進水中。
好舒服呀,一陣清涼立即浸透了紀童生的全身。紀童生又看了一眼他的背心短褲,還好,還在那裏。
這一路來的時候,紀童生就想好了。他這一次下河洗澡,還是不能穿著短褲下水,如果那樣的話,當他洗完澡後,在回知青點的路上,難免不遇到女人,那些女人的眼光,在紀童生看來,太火辣了。每一次,她們的眼光都好象要把紀童生的衣服燒光一樣的,好象會滲透到他的身體裏似的。
每當在這個時候,紀童生感到自已越是不好意思,他的全身免不了要出現一些生理反應。
是的,如果他今天在小河裏穿著短褲洗澡的話,如果他又一次地遇到那些熾熱的眼光,他的那個東西免不了又要堅硬而豎起來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還不上那些**的女人們笑得什麼樣的呢?
這可是自己的麵子的問題呀,於是,紀童生就脫了褲子到小河裏洗起澡來。
紀童生在小河裏盡情享受著這清涼的快樂,在小河裏,紀童生想到他當初在鄉裏報到的時候,當他要被分配到現在的這個名叫豔紅村的時候,有一個知青對紀童生說道:這個豔紅村**。
當時,紀童生還不知道**這個詞的意思,他馬上就問道:這個**是什麼意思呀?是不是就是好的顏色呀?
那個知青顯得非常神秘地說道:你去了就知道了,不過,你可不能在那裏生一大堆孩子呀。
紀童生說道:那有這話呀,簡直就是胡說八道國。
現在紀童生回想著那個知青的話,似乎明白了。正當紀童想著這問題的時候,一陣女人的聲音一下子驚了紀童生。
紀童生抬頭一看,不好,不該發生的事情,越是自已不想要發生的事情,它卻偏偏地要發生,而且是一種更讓紀童生感到萬分難堪的情形發生的。
這時一個婦女手中拿著紀童生的短褲說道:你們看呀,這是誰的褲頭呀。
另一個婦女說道:要麼你拿回去穿吧?
這紀童生急了,他立即大聲地喊道:喂,那個短褲是我的。
這時,第三個婦女說道:我們把這個褲頭掛到那個樹枝上吧,這地上太髒了。
於是,她說著立即將紀童生的短褲高高地掛在那個樹枝上了。而那三個婦女又對紀童生說道:你洗澡吧,我們幫你看住這個褲頭呀。
她們說著,立即又哈哈大笑起,她們是笑得那麼地放蕩,她們是笑得那麼地開心,她們是笑得那麼地熱烈。
這一下紀童生感到自己徹底地窘迫了。
於是,紀童生又對她們說道:我不需要你們幫我看什麼衣服,你們走吧?
那三個婦女說道:你不要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還是不從你的媽媽那裏生下來的嗎?你怕什麼女人呀?
這幾個婦女說話越來越放蕩了,紀童生知道,她們不把鬧劇鬧到盡興,她們是不可能走的。
此時,紀童生被逼在水裏,他不再感到快樂了,他不再感到享受了。他想油走,可是,那短褲還高高地被她們掛在那樹枝上呢?
紀童生在這個時候,真是無可奈何,他隻能在水裏泡著。因為他知道,那些婦女們就是希望他有什麼要說的,就是希望他有什麼劇烈的反應,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們才覺得有意思,她們才覺得玩得開心呢?
紀童生也知道,這些婦女們,也真夠潑辣的。她們有時有田裏幹活,隻要相互之間的一個眼神,她們就會把一個男人壓在身體的下麵,幹起那個事來了。
這山裏的人,這純樸男女之情,一開始,作為一個插隊知青的紀童生,真是不適應,但是久麵久之,也就司空見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