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南宮夙,我趙大哥他家在哪兒啊,隻聽他說在這京城,上次又忘了問具體地址了,本來還想到底是多年的朋友了,有空時去探望他呢!”坐在亭子裏,水沁看著對麵談笑風聲的南宮夙問道。
說是談笑風聲也有點過,隻聽他跟水清在一旁胡扯,黛玉寶琴天棋湊在一起不知在說什麼,水沁一人無事在一旁瞎看著。
“你不知道他家在哪兒?”南宮夙一副見鬼似的表情看著水沁,又看看其他人,最後隻歎息了一聲道,“那個,不用去看了,你不是說了嘛,一個月左右他就又能活蹦亂跳了嗎?到時候再見也不遲!”雖然不明白趙湍為什麼要瞞著水沁,南宮夙也不好自作主張,隻得如此說道。
“哦!”其實,對於趙湍的身份,水沁也猜測過,隻是無果而已。
第一次見麵是在揚州,那時候他竟然把自己跟黛玉帶去青樓,那時候她就猜想他是個人販子,專門拐賣那些長相柔美,不諳世事的小孩。
第二次見麵是在金陵,同樣也是在妓院,當然啦,是在妓院門口並未進去,那時一身女裝的水沁就像是落入凡間的仙女,雖然年紀尚小,但那長相,那氣質可是擺在那裏的,不用說長大了也是美女一枚。當時水沁隻是從那裏路過,見那裏大門緊閉多看了兩眼,卻不巧的正好看見從裏麵出來的趙湍,水沁第一眼就認出他來了,但是趙湍卻沒認出她來,本就對他沒什麼好感的水沁也不打算跟他有過多的交集,隻管遊玩自己的。
不料就在水沁綠影準備離開金陵前往下一站的前一晚,中了迷藥的水沁差點就被人給綁了,而救她的人竟然是住在她隔壁的趙湍。
經過短時間的相處水沁覺得趙湍也不是那麼壞,久而久之也就成了朋友。
而水沁本就不是那種愛管閑事、亂查戶口的人,有些事情趙湍不說水沁也不問,除了知道他叫趙湍家住京城外,對他其他情況還真是一無所知。
“聽說你有幾天沒去醫館了,怎麼?打算在家休養了?”南宮夙看了看一邊正說的開心的黛玉寶琴天棋三人,轉過頭對著水沁似笑非笑的道。
“是啊,反正也沒什麼大事,在家休息幾天再去!”水沁伸了伸懶腰,還別說,在家休息了這幾天,真的變懶了好多,人哪還是要忙碌一點的好啊!
在家這幾天,每天除了跟寶琴黛玉聊聊天、看看書之外,真的無所事事。
反觀寶琴黛玉倒是忙得不可開交,不是拿著針就是拿著棋,要麼就撫撫琴。到現在她才終於承認,她呢跟人家的差距還真不是一點兩點,根本就是一個天一個地嘛!大家閨秀確實不是人幹的,就拿繡花來說吧!她可也學了不短時間了,但一點進步都沒有,看著那些漂亮的成品,隻能望而卻步了。
“沁兒,那個你除了會醫術,其他的……,比如說琴棋書畫,你精不精通啊?”南宮夙比劃了半天終於還是問了出來,因為他真的很好奇。
話音剛落,水清就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噎死,直咳個不停,一旁的水沁看不下去,歎了口氣好心的幫他順氣,好半餉才回過神來。
聽到這邊的動靜,黛玉寶琴三人也好奇回頭的看著三人。
“你問這個幹什麼!我呢琴棋書畫,一竅不通,不過呢,我這兩個妹妹可都是實質名歸的才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如果你想請教的話,她們會是不錯的選擇!”雖然不知南宮夙是何意思,但水沁還是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