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不錯啊,都到了五行界了,剛剛超度了那些甲士,就自己跑到火爐裏啦,我是不是該出手了?試試他們了?高大屍體旁,名叫戰的血影,有些急不可耐的說道。
嗬嗬,咱們四個,除了殺,誰能抵抗得了,那火鼎的威力!還你出手,你要臉不!當初要不是那火鼎,我們何至於此!戰的身後,智冷笑著道。
智說的對,當初大帝以一念化我等四人,眼見就要破開神族封鎖,若不是不動,以身死的代價,將大帝肉身封死在這屍山之上,義和那有機會拋出五寶,昆鏡,昊琴,皇鍾,帝土,倒也算了,最不好對付的,就是這燧皇大帝的燧皇鼎,也不知道那老東西,腦子哪根筋搭錯了,當初飛升時居然沒帶走這東西!沒帶走倒也算了,居然把鼎扔進了弱水之海,義和腦子也壞掉了!不知道抽哪門子的邪風!居然從那連天神都怕沾身的弱水之海中,把它給撈出來了!搞得我們四個是措手不及!那帶著苦海之毒的煉世業火,當年險些將我們三個,生生煉化成灰,雖然現在沒有神力的催化,那鼎被無限的削弱了,但當初要不是殺,在危機時刻,啟動了殺域,把我們三個帶了出來,我們三個,可沒有能力在這耍嘴,說來,那個元丹巔峰期的小家夥不錯呀,那蘊含著淩冽寒意的強烈殺氣,跟殺的殺域已經很接近了,你說對嗎?殺?戰左邊的力,感慨的說道。
尚可。依舊閉著眼睛的殺,開口道。
尚可?這如何說呢?戰不解的說道。
他的殺意不純粹。殺再次開口道。
殺,你還是解釋一下吧,我們對你獨有的能力不熟悉,可猜不到其中的緣由啊。唯一女性化的智,開口說道。
我的殺,是純粹的殺意,不含有任何其他的力量。而他的殺意,很駁雜,其中等級最好的一種力量,是極其濃烈的帝王之威,這帝王之威,絕非暴君的暴,是數十世,甚至數百世的有道明主,才能積累的帝王之力。這一點比大帝的帝王之力,還要強上數倍不止!殺有些不耐的道。
這一點我不反駁,看那小子犀利的言辭,老辣的手段,必是無數次的輪回中,創業稱帝,執掌江山,這點我不能比,不足的地方得承認,但是最讓我感到奇怪的是,那個傳承我法訣之人,為何也會跌落下乘,陷入那假境!按道理說不應該如此?到底是誰把我的功法傳給他的?看樣子那功法,被削弱了不少!很是給我臉上抹黑呀!殺你繼續說。四個血影身旁的高大屍體,公正且疑惑又有些慚愧的說道。
帝王之力比殺的等級高很多,柔和再殺意中很浪費,除了帝王之力,還有武將之勇,文臣之智,俠客之義,各種煞氣,等等,所謂煞,由七情六欲中的惡,摻雜了酒色財氣的意欲之念,所產生的邪惡的念力,煞氣可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了,等級很低,柔和在殺意之中,無形中就把殺意的等級給拉低了!而且煞很不好,容易形成心魔!趁虛而入,雖然他的殺力很龐大,但還是不懂得運用,並且雜亂,所以無形中降低了殺力的威力,所以我說尚可,若是他能將所有的雜念剝除,很快就能形成殺域,殺域的實力,不輸我當年剛剛形成的殺域威力!說來那小子也是有些造化,那燧火鼎,能燒盡業力,那煞力就是業力的一種,到時他的殺力更純粹,不僅如此,那苦業之火,是非常好的煉體,煉元的利器,到時他身體覆蓋的冥元力會完全吸收進身體之內,到時,他的實力會暴漲!但是那幾個人,估計得跌回元丹期!殺依舊閉著眼睛,緩緩的說道。
切,那還便宜他們了呢。那假破碎的實力,不要也罷,估計那幾個假嬰修為的得跌回鬥丹期了,嗬嗬。智有些玩趣的說道。
大帝,你說那昆侖之巔的府君們是怎麼想的?戰有些皺眉道。
這我可不知道,看他的模樣,跟第三府君很是相似,但卻毫無他的任何氣息,行事風格,可以說是極其心狠手辣,並且這孩子倒黴的很,我看若不是他做事謹慎大膽,行事狠辣老練,計劃周密,應變果斷,恐怕那孩子早死了,修士的五寡三缺,他占了兩樣!缺錢,殘疾!這可跟那第三府君完全背道而馳,當年域外大戰,那第三府君可是有著上天之寵的名號,以寶貝最多,運氣最好,軍功最大著稱,當年還未當上第三府君,還是帶兵的小都尉,平時撿塊石頭都是天地至寶,被刺殺都有天石隕落,砸死刺客,掉下來的天石都是天罡級煉器材料,路上行軍都有異獸臣服腳下,殺個小兵都能得到敵軍機密,憑借軍功一躍成為第三府君,隱約有趕超第二府君之勢,有人說他運氣好,是暴發戶,可是就這樣一個暴發戶,在一場戰鬥中,憑借一人之力!打退了域外數十萬大軍!當年,我是第七府君麾下的大都統,戰鬥持續很久,很多人不看好這場戰爭,在一次大規模的衝突中,我們遭到了第二府君與敵方大軍師的算計,大統帥第一府君,遭到第二府君偷襲,身受重傷,昏迷不醒,戰局成潰敗之勢,我所在的第七府君軍團,第九府君軍團,第十二府君軍團,被數十萬大軍圍困,第七,第九,第十二府君身受重傷,當時隻有我們三個軍團是都是人族,人數最多,當時的其餘軍團都是神族之人,以第二府君馬首是瞻,雖然第二府君叛變,他們沒有跟從,但是我們被困卻誰也沒有伸出援手,作壁上觀,當時的第三府君沒有兵權,隻有數百人族與神族的混合護衛,當得知我們被困時,第三府君一人,衝進數十萬大軍中,以一人之力,直接殺到敵軍腹地,硬生生將數十萬大軍,打的潰不成軍,不緊如此,當時第三府君不知以何物,炸了對方帥帳,將敵軍統帥炸成重傷,當場轟殺第二府君與敵方軍師,救出了當時已無力再戰的三個軍團,但是最為神奇的卻是第三府君一點傷都沒有,回去後,第三府君,到了帥帳外便嚎啕大哭,邊哭還邊喊“我的寶貝呀!都沒了!都沒了”最後終於把第一府君哭了出來,看著第三府君哭的那麼淒慘,第一府君以打開自己寶庫任其挑選的代價,才勉強收住了第三府君的哭聲,但自那以後第一府君,有好幾個月,都沒出現過,其中情況我等不知,但是有兩傳聞,第一個傳聞是第三府君將第一府君給洗劫一空,第一府君心疼的一口血噴出,在帥帳裏修養了數月,第二個傳聞是第三府君看到第一府君的寶貝後,一臉的鄙夷與嫌棄,最後氣的第一府君一口氣沒上來,病了好幾個月,可是誰也沒見到,隻能亂猜,但是後來的事就讓第一個傳聞的可信度大大增加了,當時,傷勢恢複的第七,第九,第十二府君,三人被第三府君糾集,帶著我等二十四位大都統,將六位府君洗劫一空,氣的六人聯手想殺第三府君,但是被他四人給打了個鼻青臉腫,最後向第一府君告狀,但卻都是流著眼淚回來的,看那眼淚帶著極深的同情與哀傷,從哪以後誰都不提這事了,這件事成了所有府君心中永遠的痛!那巨大的屍體,好似追憶的說著。
這個小家夥與第三府君比,太倒黴了!算了,繼續看著吧。巨大屍體又道。
火海之中,長歌在飛梭上繼續觀望,飛梭早已停下,但是外界的熱浪,已經開始融化飛梭上的陣法了,見此長歌不在遲疑,立刻回到飛梭內,將所有人都叫了起來,集中在了夾板上。
長歌道;各位,我看我們得下船了,三天前,我醒來時,就感覺到了不妙,三天中我也曾疾馳後退,來到現在所在的,但是這毫無作用,飛梭上的陣法依然在逐漸崩潰,依次我判斷,咱們可能是陷入陣法中了!以此情況,預計在兩天內,飛梭的陣法,會完全崩潰,所以我們得下飛梭了,可是那外界的溫度極其恐怖,恐怕我們得吃些苦頭了!所幸此地也是極為優秀的煉體之地,我這裏有一套煉體之術,名為凝體術,眾位看一下,或可能度過這次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