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1 / 2)

雪國是當時大陸上的一個強大的國家,它控製著當時的經濟命脈。軍事方麵更是了得。因此周邊的小國都需依附它而生存。其餘的獨立國家也人人自危,無時無刻不擔心著忽然哪天雪國攻占了自己的國家,使自己成為亡國奴。雪國,就如這個名字一樣,那裏的人民以白色為尊,能身著白衣的人非富即貴。

雪國的軍事強硬也無可厚非,雪國有兩個帝皇,一個在明,處理著朝中事務。坐鎮雪殿,稱之曰:“明皇”。一個在暗,掌管軍事和經濟等方麵,稱之曰:“暗帝”。鮮少有人知道此人的存在,更何況窺見其真麵目了。當是年僅八歲的暗帝親自培訓了一批死士,各個是以一敵百的好手,而雪國真正的主控權也在此人手裏。

在雪國有一座莊樓,名曰:暗夜閣,就是現在的凝絕山莊。此莊在江湖上地位之高令人敬畏膽寒。傳聞此莊中的莊主絕逸軒雖有仙人之姿,但其手段之狠辣堪比魔鬼,令人聞風喪膽。沒有人會嫌自己的命長,所以江湖中人鮮少有人去觸碰挑戰凝絕山莊的威嚴。

曾經有兩個自命不凡的人前來挑戰絕逸軒,最後的結局不是死,而是失蹤,失蹤在這片大陸上讓人無處可尋。讓人不禁聯想到四個字“生不如死”。

的確,最大的懲罰不是殺了一個人,而是讓這個人生不如死。而依照當時人們對這位莊主的認知,這樣的可能性確實很大。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

此時的凝絕山莊呈現出清幽雅致的韻味,山莊中有一座亭子,美其名曰:“荷花澱。”可想而知,這四周必是有荷花環繞。此時的亭子中,琴聲繚繞,輕緩空靈。亭中的紫色紗帳隨著微風輕輕擺動。此情此景似仙境般如夢如幻。

一位身著白衣的男子一手隨性地撥弄著擺在桌旁的琴弦,一手摟著一位同樣是身著白衣的女躺在金絲軟榻上,好不愜意。很是慵懶。此二人正是夜凝汐和絕逸軒。夜凝汐她一動不動地蜷縮在絕逸軒的懷裏,還處在美夢中嘴角微勾的睡得很是香甜。乍看之下,不禁會感歎好一對神仙眷侶。他們就這樣維持著這個姿勢約摸過了一個時辰左右。夜凝汐兩排濃密的睫毛輕輕顫動起來。她終於從睡夢中幽幽轉醒,而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伸出芊芊玉手與絕逸軒一起撥弄著琴弦,手腕上的鈴鐺清脆作響。可惜彈奏出來的不是美妙的音色,而是讓人不禁皺眉的音節。破壞功力可見一斑。

可是絕逸軒卻隻是麵帶微笑看著她,渾然不受魔音的困擾,寵溺地低語:“娘子睡得可好?”

她隻是但笑不語,依然故作優雅地挑弄著琴弦。直到自己覺得彈到盡興後,才抬頭淡淡回了一句不著邊際的話:“好餓。”

“嗬嗬”絕逸軒輕刮她的秀鼻,方才擺手示意。

之後陸陸續續的甜點擺上了桌麵,她信手拈來一塊水晶糕放入口中咀嚼品嚐,不禁微微眯起了雙眼,可想而知味道如何了。

“其實,這樣過一輩子也很好,好吃好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恩恩恩,真不錯,嗬嗬……。”她邊吃邊自言自語道。

“娘子能這樣想,真是為夫的榮幸啊。”絕逸軒不禁發出感慨。

夜凝汐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似氣非氣地辯論到:“我怎麼不記得我們成親了,我正值二八年華,不要壞我清譽。”

“這是遲早的事,不是嗎,娘子。”絕逸軒理所當然道。

“不是”沒好氣的回答。

“可是,一年前,為夫奮不顧身救你於水火之中,沒功勞也有苦勞吧,你不是應該感動到以身相許嗎。”絕逸軒痞痞地耍無賴。

夜凝汐不禁無語,低著頭吃著她的糕。心想:“見過無賴的,沒見過這麼無賴的,這雪國真是什麼人都有。”

可是絕逸軒卻不肯放過她,又開口說道:“娘子不開口是默認了吧,為夫甚是欣慰啊”。

“不要臉。”終於忍無可忍,低低地謾罵聲從夜凝汐的口中傳出。

絕逸軒非但不生氣,反而對她的不滿一笑置之。並且他在心裏感慨道:‘其實,如何能和你就這樣過一輩子確實讓人期待呢。上天真是賜了他一個寶貝,他不會放手了。’

山莊中的隨從侍女管家無不欣慰主子的變化,以前他們的主子,雖然也麵帶笑容,但卻沒如今的真實,令人如沐春風。

回想起一年前,那時的凝絕山莊還不是現在的凝絕山莊,那是的它叫:暗夜閣,人如其名,給人冰冷窒息的感覺,沒有一絲人氣。那時的莊中也沒荷花澱,因為那樣柔美脫俗的景物他們的主子不需要。而且那時他們的主子也不喜歡接近女子,更別提女子的碰觸。所以那時的山莊中沒有女主人,有的隻是命令和絕對的服從。而這一切的一切都因這個叫夜凝汐的女子的出現而改變,從此山莊添了一股暖風般,有股別樣的溫馨,不再森冷,不再令人窒息。隨時都能聽到空靈輕緩的琴聲,銀鈴般的笑聲。而主子麵對那女子時那不變的寵溺微笑更是令他們這些做奴才的最欣慰的地方。所以久而久之,他們都已經理所當然地把這個叫夜凝汐的女子視作這山莊的女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