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帽
北宋天禧二年五月。
藥王村!
悠長的鄉間土路上,幾個村民匆匆忙忙趕著回家吃晚飯,鄉間的路上飄揚著濃濃的草藥香氣。
藥王村之所以叫藥王村是因為村民們都以種植藥材為生。到了收獲的季節會有全國各地的藥材商趕著馬車來藥王村收購藥材。
這一天與平時沒有什麼兩樣。太陽漸漸西下,晚霞的紅光照射著大地。村民們的身影被晚霞照的很長很長。
天漸漸暗了。每一個人都回到了自己的茅屋中。藥王村雖然地處偏僻。但是非常富饒。夜裏炎熱,幾乎家家都不關門窗。因為絕對不可能有人進入哪一家去盜竊財物。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整個村子陷入了夜的沉靜。
忽然一聲驚叫打破了這祥和的寧靜。緊接著村民二嘎的媳婦拚了命的跑出自家的屋子。她滿身滿臉都是鮮血。手臂上一條長長的血口子正在往外飆血。
“救命啊!殺人啦!”
隨著二嘎媳婦的一聲尖叫。幾乎一半以上的村民都從睡夢中驚醒了。人們起初以為是有外村流寇趁著夜色潛入藥王村偷盜傷人。所以人們並沒有十分慌張。村長抬高了聲調對著村民們大喊。
“先把出村的口子都給我堵死了。人跑不了!年輕力壯的跟我來。去二嘎家抓人”
十幾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拿著鋤頭和木棍衝進了二嘎的家裏。而眼前的一幕讓所有人嘔吐不止。幾個最先衝進去的人嘔吐著疾奔出來。後續的村民也都沒人敢進去了。幾個同村的婦女扶著已經癱軟的二嘎媳婦,二嘎媳婦的胳膊上已經包上了一圈布條。血已經止住了。
村長扒開人群看著幾個正在嘔吐的村民。
“沒用的東西。不就是點血嗎?至於吐成這樣嗎?”
一個村民剛想要回答村長的話,一陣惡心的感覺又湧了上來。村民一邊擺手一邊繼續嘔吐。村長推開門走進了二嘎的家中。房間裏漆黑一片,沒有點燈。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撲麵而來。村長心想。
“這味道也太大了。這是流了多少血呀!”
村長對著漆黑的房間裏大聲喊。
“二嘎子!還有氣沒?答應一聲。”
房間裏寂靜的沒有任何生氣。村長回頭對著外麵拿火把的一個村民喊
“哎!火把給我一個。我看看屋裏什麼情況。”
一個黑壯的漢子把自己手裏的火把給了村長。村長接過火把回身一照。幾乎所有能看見屋子裏情況的人都捂上了嘴巴。村長雖然見多識廣但是也給屋裏的情景嚇了一個趔趄。火把掉在了地上。
房間裏一片狼藉,地上躺著一具男性屍體,最最恐怖的是這具男性屍體的頭。頭像被絞肉機絞過一遍一樣。整個腦袋都稀爛稀爛的。鮮血從腦袋中一股一股的往外灌。地上紅了一大片。
“啊~~~~~~”
二嘎媳婦一聲撕心裂肺的嚎叫。緊接著就是捶胸頓足的嚎哭。村裏幾個村婦圍在她的身邊。村長嘔吐了幾口走到了二嘎媳婦的身邊。
“嘎子媳婦,你家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
二嘎媳婦邊抽啼邊說。
“我家嘎子剛幹完農活回來。一進門身後跟著一個會飛的東西。我也不知道是啥。看著像草帽。嗚嗚嗚。。。。。。”
“草帽?什麼樣的?”
二嘎媳婦用手比劃了一下。隨後在地上用樹枝畫下了一個臉盆大小的圓
“嗚嗚嗚。。。。。。嘎子發現我看他的眼神有點怪就回頭看了一眼。嗚嗚嗚。。。。。那東西直接砸在了嘎子的臉上。我伸手去救嘎子,那東西一轉在我手上切了一大條血口子。”
“東西呢?哪去了?”
“我出門呼救,回來就是這樣了。”
村長借著地上火把微弱的火光,看了一眼嘎子詭異的死狀。
歲月如梭,轉眼千年。
2017年5月
合租房裏穿著跨欄背心睡眼朦朧的就是我,我叫袁旭城是個寫代碼的程序員,人們也親切的稱呼我碼農。我昨晚又加班到了淩晨2:00!最近又接了個遊戲開發的案子。主要是做一些宋朝古人。苦逼的工作折磨的我這個年輕人一點也不像25歲。深邃的雙眼,黑黑的眼圈。呆滯的目光中充滿機械式的眼神。清晨我慵懶的爬起床緩緩的走進了洗手間。幾隻蟑螂從我的洗臉池台麵上快速的爬開了。我沒空理它們。而是調侃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