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算你運氣好,等下回來再治你!”鍾義勇憤恨的下床,不忘對床上的女人留下狠話。
寬大的紅木床上,躺著的是一個被布塞口,手腳被繩子大字綁在床上的女人。身上毫無一物,私密處就那樣暴露出來。這是個美麗的女子,但此刻她那雙迷人的眼睛裏卻蓄滿了淚水,一滴一滴滑下來,沾濕了頭發。
鍾義勇穿著衣服對門外張毅吩咐“你派幾個人接他們上來,到大堂等候,找個會醫的幫他們治治那傷患,我隨後就過去。”
“是。”張毅暗舒一口氣,還好此事沒有惹怒他。隨後他又趾高氣揚的站起來,指著身邊一站崗的族人,“你,等下帶幾個人跟著他一起下去,把那幾個人帶到大堂來,知道嗎!”
族人立刻領命跪下,“是。”
馬背上的薛子怡有了一些意識,她微微的睜開一些眼縫,眯著眼睛看著周圍的一切。幾個陌生的男人,這一下子讓她提高了警惕。她回憶著,自己好似倒在了冰雪上,但是後來又發生了什麼呢?
因為頭不敢亂動,所以也看不清周圍到底是個什麼情況,看來隻能靜觀其變了。薛子怡閉上眼睛,裝著似乎還在昏迷一樣。
赤柱看著這高聳的斷壁,不禁呐呐自語,“難道我們一行人,再加上馬也能上去嗎?這可怎麼上啊?”
赤練聽後,捂嘴笑道,“你不是自詡武功高強嗎,怎麼,這難倒你了?”赤柱不服說道“我一個人當然沒問題,主要是你武藝不精,我為你擔心而已。”赤練氣憤不已,卻說不出話,這斷壁他確實沒有把握。
這時,有幾個黑影從斷壁上快速下來,而皇甫旭幾人還未做好防禦姿勢,幾個黑影便到了他們麵前。“誰是劉旭?”黑影站定後,一人走上前問道。
皇甫旭心中微驚,想不到居然如此迅速,幸虧是一路人,不然剛剛死了都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思及此他禮貌回到,“我便是。”
“你們要進寨的話,必須把眼睛蒙上。”領頭之人說話語氣說不上客氣,但也沒有特意針對。“好”。皇甫旭一口答應,從懷裏拿出手絹,將眼睛蒙上。
其他人看著情景,心裏雖有些不甘,卻也沒有法子。分別蒙上眼睛,沒有手絹的就撕下一塊衣角蒙上。
“等下每個人都會有人領著走,不用害怕,也不用擔心。這樣做也是為了寨子的安全,不會傷及你們,你們隻管跟著走便是。”領頭之人說完給後麵的族人一個眼神,便各就各位,每人領著一個了。
牽馬的那人看著馬背上的人沒有蒙上眼睛,原本想詢問領頭之人。但聞到濃厚的血腥味,一想這重傷昏迷之人就算了吧。
皇甫旭知道要想徹底征服這裏,怎麼也得知道這條密道才行。不過自己被蒙上眼睛,周圍又這麼多人,隻能再找機會了。
薛子怡發現族人居然忽略掉自己,心中暗喜,微眯著眼記著這條路。居然是從這斷壁中間出現一個洞口,之前被那些樹藤遮住了這洞的銜接的細縫。牽著馬的族人是走在最後麵的,所以薛子怡在馬背上有些動靜也難以引起他們的注意。
不過怎麼開啟這洞口她倒是沒有看見,不過想來也不是太難,這周圍一定是有些機關之類的,不然不會還沒聽到什麼動靜,這洞就出現了。
被蒙上眼睛總是缺少一些安全感,皇甫旭幾人都緊繃著神經。時間似乎被放慢了,這條路也不知道到底走了多久,總感覺走不得盡頭一般。皇甫旭知道這可能是猶豫太過緊張的原因,但是身體由於緊張太過而有些疲憊了,這無法避免。
記得上次隻身前來,都是直接被人從藤蔓那兒接上去的。從來不知道還有這條密道,也不知是因為這密道是最近才完工,還是因為鍾義勇不想讓自己知道,又或是族人覺得那樣上去更快?答案無從知曉,不過換成自己的話,也不會輕易將這條密道告知於人。
一行人各懷心思,突然蒙著的眼睛感覺到周圍更亮,這應該是快了。領頭之人用眼神示意,其他族人就為他們解開了蒙眼之物。“你幹什麼?”這時聽到赤柱的聲音,皇甫旭一看,原來是赤柱不喜別人碰他。
族人也不生氣,回答道“你可以把眼睛上的解開了。”赤柱解開蒙眼之物後,不說話,顯然也是覺得有些尷尬。皇甫旭有心的環顧一周,他們身處一個花園之中,有很多花遠處有個亭子,但是卻沒見可以過人洞口。
想不到下麵冰天雪地,這裏卻溫暖如春,百花齊放。這裏真是一個絕妙的地方,看著這些花兒都讓人覺得心曠神怡。
心知現在是找不到了那條密道了,看到馬背上的薛子怡,便說道,“還勞煩各位能請大夫為她醫治。”“這是自然,寨主已在大堂等候多時,大夫也早已準備好,我這就讓手下送她過去。”領頭之人說著就用對牽馬之人說道,“你就牽著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