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美好的清晨。
胥民昱用夜安弄過來的水和柳枝做了簡單的清理。然後神清氣爽的靠在石壁上看著夜安一臉調笑的說道
“能否帶我去洗個澡呢,小安兒?”
“你倒是想的挺美!”夜安瞟他一眼冷漠到。
“你不覺得我長得也很美嗎?任哪個姑娘見了我都嚷著要嫁給我呢,安兒你可是幸運的很啊,日日夜夜觀賞撫摸我裸體呢,如今給你個機會看光光也摸光光要不要?”
“臥槽!”夜安像看傻子似的看著那人心想,以前見麵就覺得此人冷酷異常不好惹,如今幾天接觸下來竟是個這麼不要臉的德行,真是長見識!
“你願意的話,給你草”胥民昱歪歪頭笑著說到。看著對方的表情笑意漸濃,“不過別著急,等過幾天我身體再好些了、”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撒了一身灰,幸好他反映極快,不然這些估計有一半得入他嘴裏。他欲扭頭接著說卻發現人已經沒影了。
他低聲笑了笑,雖然此時姿態已是狼狽至極,但他通身的氣質卻讓他看起來並不落魄,便是讓其他人看見了也不會因此而看不起他,反而會為他感到憤憤不平又或是想要趕忙將人伺候的衣衫整潔光榮體麵才會覺得好受許多。
夜安出來後煩躁的很,竟然被人調戲了,不讓他付出代價她就不姓夜。
當天晚上,胥民昱也就說了一句小安兒,你可回來了。就感到一陣異常酥麻的感覺給弄暈了,他覺得這大概就是被雷劈了的感覺吧。
代他被疼醒的時候便發現自己雙手被綁了,嘴裏還勒著一個布條。情緒還沒定個準呢,那劇痛又開始了,他也就隻能咬咬牙,冒冒冷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沒見到人影,他已經能夠起來活動了,但是腰還是有點鬆的感覺。
當天晚上夜安回來的時候,胥民昱沒再嘴賤的說什麼,不是怕她下手太狠,而是怕她連個影子都不給他看。他想,反正來日方長怕什麼呢。
夜安看對方似乎安省了許多,也就靜靜的坐在那裏不說話一手搗著藥,神情漠然似乎在想些什麼。
“你為何不問問我的名字呢?”胥民昱一臉正經的樣子像是要正經的閑聊一場的樣子。
“哦,你叫什麼。”
“胥民昱,字子安。當朝王爺哦”胥民昱不知為何忽然想說一下自己的身份,也許是想看到對方驚訝或是驚恐又或是驚羨……又覺得他這麼大一歲數的人竟然搬起名號來唬人了。。可是他沒看到對方臉上表現出他想看到的表情,生生的吃了一記大白眼。然後他便笑了,笑的隨意,笑的勾人。
夜安看著他默默轉過頭去,男人長成這樣也真是夠了……
“你脫衣服吧,還趴那。”夜安端著藥站了起來,眼神示意對方快一點。
“……,好!”胥民昱總覺得這話聽著別扭的很,卻是想不出別扭在哪。忽然想到一個場景:某青樓,男人對著女人說,你自己脫了衣服躺床上,讓爺……
又過幾日,胥民昱傷已然好的差不多了。
夜安什麼也沒說整理好東西走人了。胥民昱以為她又去采藥了便沒注意,誰知晚上等了好一會又四處尋了尋才發現對方已經走人了,因為她的包袱什麼的都不見了。知道真相的他臉黑了個透徹,當即施展輕功連夜回到宅子裏,隔壁的宅子裏,卻沒發現人。頓時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強烈的黑氣,本來風平浪靜的夜晚,竟有了一種暴風雨前的寧靜,壓抑的很。
疾風追風相視看一眼,都有些瑟瑟發抖,怎麼了啊,爺這麼生氣,太可怕了,不會拿他們撒氣吧……太陽啊,永別了!
已經做好赴死準備的倆人並沒死成,隻做了點體力活燒了點熱水戰戰兢兢的供奉他家王爺洗了個熱水澡,便哪涼快哪呆著去了。
胥民昱卻是有了一種被拋棄的感覺,惱怒不已。足足調內息調了一個時辰才不至於急火攻心殺人泄憤。待心情平複後又發出一聲陰森森的冷笑,同時一個杯子在他手裏瞬間啪的一聲碎成了渣渣沫灑落到了地上。
夜安大搖大擺的翻牆進了平陽府,這回被人攔住了。
暗影麵色不善的看著來人說了句“夜公子請回吧,主子已經睡下不便打擾。”
夜安看對方明顯看她不順眼的樣子有些不解,幾天不見竟然就被人嫌棄了?作為他家公子的救命恩人,不奉為上賓也就罷了,怎麼一副不待見的樣子?莫不是白瑾又出了什麼事被他爹給嫌棄了?連帶著她也就被看不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