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處在隊伍最後方的宋建軍操縱著自己的動力裝甲邁入了大門的另一邊的沉重腳步聲,整支偽裝成俘虜實驗體的吞龍小隊終於安然無恙地進入了c區間的範圍內。
合上了那道厚重的電子大門,年輕的站崗士兵頗有些不解的看向一旁的弗蘭克。
“指揮官,你有沒有感覺剛才打頭的那個喪屍兵有點奇怪?”
奇怪?弗蘭克被這問題問得有些不明所以。
“怎麼說?何以見得。”
年輕的士兵組織了一下語言,向弗蘭克回答道。
“平時那些死人跟我們說話都是直奔主題,基本上是電腦係統跟我們怎麼說話它們就怎麼說。可今天有點奇怪,剛才打頭的那個喪屍兵不但第一次沒有回答你的問題反而在你第二次提問回答前還有很明顯的遲鈍和思考,說話的語速與平時對比感覺也不太一樣。如果不是提前知道這個基地裏開著庫拉肯動力裝甲的駕駛員都是那種喪屍兵的話我幾乎以為那台動力裝甲裏是一個正常的人類。”
經年輕士兵這麼一說,弗蘭克又對照著自己的回憶這麼琢磨了一下,發現剛才那個打頭的喪屍兵好像真的和平常不太對勁。這些死人在平時可從來沒有思考和遲鈍,一個個的都是通過控製芯片由中央係統操縱的傀儡。
再加上他們申報的所謂“押送實驗體”的任務,一般來說這種等級的任務自己都會接到事先通報甚至派出兵力沿途護送,可自己今天從早晨起床到現在連個通報的影子都沒看到。
種種跡象交織在一起讓弗蘭克越發懷疑起剛才那一個押送實驗體小隊的真實性。
如果說那台打頭的動力裝甲裏裝的不是一般的喪屍兵而是正常的人類,那駕駛員又會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聯想到剛才那群被押送的蜂巢部隊成員麵容鎮靜毫不慌張絲毫沒有對未知的那種恐懼和害怕,弗蘭克不由地得出了一個連他自己都被嚇到的大膽猜測。
如果不出所料,那兩台動力裝甲應該是被蜂巢部隊的成員劫持了並偽裝成押送實驗體的樣子前進,而他們真正的目的是前往d區間的出口逃出這個地下研究所。
其實到這個份上,弗蘭克已經把災厄為宋建軍一行人編製的逃脫計劃猜的八九不離十了。隻不過弗蘭克自己依舊不敢肯定這個猜測,為了驗證這一切,弗蘭克不動聲色地撥通了自己的通訊頻道。
“傑拉德,收到請回話。”
同在b區間的“風刃”安保部隊宿舍內,即將收到弗蘭克呼叫正捏著自己手上的撲克牌的某人正興高采烈。
“哈哈!紅心a,同花順!”
眉飛色舞的傑拉德丟掉了手中的一把好牌,敞開雙臂向周圍的人索要著各自麵前的賭注。
“來來來,上貨了,上貨了啊!阿金德的啤酒,波爾的襪子,科塔爾的一條香煙,喂!傑克,你的巧克力呢,快點交出來,別想從我眼前拿走。”
願賭服輸的眾人倒也沒什麼怨言,老老實實地把約定的賭注都丟給了傑拉德手裏。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如此,至少傑克在把自己的三盒巧克力遞給傑拉德的時候嘴裏就很是不滿地半開玩笑般嘟囔了幾句。
“看在上帝的份上,你肯定是在作弊,傑拉德。”
聽到自己的戰友這麼一說,原本嘴都快咧到耳朵根的傑拉德可就不樂意了。燦爛的笑容瞬間消失,頗有些發黑的臉直視著對麵的傑克。
“怎麼?你自己牌技不行還怨別人太厲害了?要知道我老爹當年可是縱橫拉斯維加斯被拒絕入場的神話,你學的來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