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連行人都不多,更別提來來往往的車輛會有多少輛了。
穿著婚紗的沈心藍剛走出門口就看到了幾十輛的黑色奔馳迎麵駛來。
……
這是一個落於郊區的禮堂,坐在底下的賓客已經躁動不安細聲細語的在討論些什麼。
“新娘怎麼到現在還沒來,都已經遲到半小時了。”
“該不會是逃婚了吧。”
“就是,你也不想想這個男人可是混黑道的,要是讓我嫁給他給我十億都不可能,說不定哪天走在路上就被人給仇殺了。”
“可是你不知道,這個男人可厲害,就連我們家那位都得敬他幾分。”
“真的假的,你們家那位不是官位很高嗎?也要讓他幾分?這…我也聽說了這個男人好像才二十八歲,年紀輕輕就能在黑道上混的風聲水起。”
“聽說…聽說…他的名字叫……閻北冥。”
幾個貴婦人一般打扮的婦女不禁討論了起來。
夫人們的丈夫聽到了一個個緊張的把自己的妻子嘴巴捂的嚴嚴實實不讓她們在多說一句。
那位高官在自己的夫人耳邊耳語了幾句,隻見這位夫人臉色鐵青,驚恐的看著站在台上挺拔的男人,瞬間安靜了下來。
角落裏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禮堂上那抹身影。
禮堂上站著一個身穿著黑色西裝身材高大的男人,男人背對著賓客們,臉上是鎮定不迫。
神父一臉疑惑的看著這位新郎,都已經半個小時過去了,新娘還沒有來,可是為什麼他一點都不緊張不著急,神父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沉著冷靜的新郎,就好像這一切都不關自己的事似的。
男人拿出手機,電話那頭傳來了聲音。
“先生,沒看到季小姐的人。”
男人微微的眯起眸子“你說什麼?”
“但是…在路上看到一個穿著婚紗的女人,應該也是要去結婚。”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哆嗦,但是透過車窗鏡他看到了站在路旁的沈心藍,心裏又有一絲底氣了。
“帶過來。”男人的話又是簡短而明了,說完他利落的掛掉電話。
……
看著迎麵駛來的車,沈心藍覺得有點奇怪,心想是不是涵明派來的車,但是想了想就立刻否定掉自己的想法,涵明也才剛畢業,工作也是剛剛穩定下來哪裏有那麼多錢用來租這些奔馳,要是他真的這麼做她也不讚成的,這多浪費錢啊,還不如拿那些錢,好好過日子。
否定了這個想法的可能性,沈心藍就移開目光繼續和紀勤勤交談了起來。
“勤勤啊,你覺得我今天這身衣服怎麼樣。”沈心藍俏皮的問道,還特地在原地拎著裙角轉了一個圈,她想要聽聽紀勤勤的誇獎嘛,誰叫紀勤勤這家夥從大學到現在每天都隻會損自己,那就在今天小小的滿足一下她的虛榮心,這應該也不過分吧。
“漂亮很漂亮,就像仙女…”紀勤勤笑著揶揄道,但是話卻說到一半便噎在喉嚨裏,表情也變了變,臉上有些惶恐。
沈心藍本想繼續聽紀勤勤的奉承的,沒想到她話說了一半就不說了,臉上的表情還十分怪異,沈心藍覺得不對勁便問。
“勤勤,怎麼了?你…”沈心藍話都沒說完就被一聲刺耳的刹車聲給打斷了,她一回頭。
這十幾輛車裏在不到十秒鍾裏就迅速的下來了起碼二十個以上的高大壯碩還帶著黑墨鏡的男人。
就在她連反映都來不及反映的時候,一個男人迅速的捂住她的嘴,將她一個橫抱丟進了車裏。
發動引擎,一長串的車迅速的離開。
動作幹淨利索,就像是訓練有素的軍隊一般,這一切不過發生在一分鍾以內,這樣的速度令人詫異。
紀勤勤目瞪口呆的看著在視線裏已經成為一個小黑點的車隊。
她才後知後覺的叫出聲來。
“心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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