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江鎮,倚斷江而畔,依山傍水,景色優美。”
“此時,風輕雲淡,豔霞滿天。鎮上車水馬龍,人聲宣嘩,沒有一點因夜幕即將降臨而有消停的跡象。”
“冰糖葫蘆,一個銅板一串。賣麥牙糖喂,不甜不要錢。”
“聽到這些熟悉的叫賣聲,駱天黯然神傷,因為他就要死了,被暴曬了十天,且沒有吃喝,已是身為普通人的他所能承受的極限了。他知道如果自己再這樣下去的話,就真的要死了,然而這都拜青府所賜,他恨,他不甘心,但他無力回天。
青府,斷江鎮第一大戶人家,在斷江鎮一家獨霸,到斷江鎮才十年就搞得人心惶惶,民憤四起,名聲極其惡劣。鎮上的人家雖對其談之色變,卻對其的來曆更加敬畏。”
“青府坐落在斷江鎮的中街街尾,庭院深深,布局精致,雕梁畫棟,金碧輝煌,在猶如廣場般的大廳中,此時卻隻有三人。
“青陽,青家之主,年紀已過不惑,可以說是斷江鎮的天,掌握之生殺大權。手下眾多,奴仆成群,本身是太初境靈力中期修士。”
“此時他正坐於大廳的主座上正在跟兩個灰衣中年人說著什麼,胖胖的臉上堆滿著熱情的笑容,但眼睛裏卻時不時的閃過一絲凶光。
“左家兄弟,一別十年再見你們讓人不勝唏噓啊,此次你們千裏迢迢的到來,青陽卻未能遠迎,心裏實在感到愧疚,青陽當罰一杯,”青陽說完舉杯一飲而盡。
“青陽兄客氣了,事起倉促而未能提前相報,我們兄弟也該當同罰,”左家兄弟說完也客氣的把杯中美酒一口喝下。”
“這兄弟二人老大叫左陰,老二叫左陽,同修一種魔功,同為太初境靈力後期修士,兩人一高一矮,人稱崔命雙魔手。
不知左家兄弟此次前來所為何事?青陽試探性的問道。
我們此次是奉水涼公子之命而來,聽說你青府無意間得一異種之牛,可有這回事?左陰嚴肅問道。
沒錯,青陽聞言後麵色驟變,遲疑了一下後說道。
這異種之牛水涼公子剛好急切要用,他願與你等價相換,左陽聞言後臉色一喜,搶先開口說道。
“青陽眉頭微皺,沒想到對方竟說出這樣的話來,他心裏暗叫不好,唯唯諾諾的道:左家兄弟這個。。。這個那牛已經不見了。”
“不會吧,怎會這麼巧?這樣的話那我們豈不是無法跟公子交待了?左陰眼光一閃,心有不悅的問道。”
”不是我不肯啊,此事我也是在半月前,才從我府上放牛的奴才駱天身上發現的,但不知為何從那天起那牛就沒有再出現了。”青陽心裏叫苦,唯恐惹怒兩人,慌忙的解釋道。
真是這樣?左陽不信的問道。
我青陽何曾騙過你們啊,為了這事,我們都找了有半個月了都沒找到,我一氣之下就把駱天那賤奴給吊起來了。青陽苦笑說道。
“駱天?你說可是你府門外廣場上那個被吊起來示眾的那個少年?左陰聞言,略一思索後說道。”
“對,都怪他,此事非我所願啊,”水涼公子可不是他青陽所能得罪的,遇到這樣的事情,他隻能拉起臉笑著解釋了。
“唔,若是這樣的話我會跟水涼公子說明一二的,若不然,公子手段你恐怕比我更清楚吧。左陰的話讓大廳的氣氛瞬間冷落下來。”
‘我們兄弟一場,我青陽為人處事難道你們還不知道嗎?青陽苦笑著保證。‘
既然如此,我們慚且相信你吧,多說無用,我們還是到廣場問一問那個駱天再說吧。左陰說完後隨之站了起來,抬腳就往廳外走去。
“青府廣場,橫跨三街,大有千丈,全部以白玉石築成。平常是青府下人休息玩樂的好地方,而此時卻成了駱天的修羅場。”
“他正與天爭命,正為命運爭紮,他正在承受著生與死挑戰,感受到了做下位者的痛苦。他雖然年紀不大,但清秀的臉龐上卻透視著無比的堅毅,他衣著簡陋,卻有著健壯的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