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記憶(1 / 1)

帥哥&8226;&8226;&8226;他的神情黯然,深綠色的眼睛清澈而又深幽,像一看不到底的深潭,不起一絲漣漪。眉頭不經意的皺了皺,最後終於緩緩的舒展開,有些讓人憐惜。一抹淡淡的笑意漾開,勾起一個完美的弧度,在我眼中竟是如此的炫目。

雖說我不是花癡,但還是看得有些癡迷,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姐姐可不一樣,學校的校草可是被她蹂躪的差不多了。要是姐姐看見他,嗚呼,可以想象他那時的慘樣。該不該把他給綁回去,那漲零用錢的事就不用商量了!哈&8226;哈&8226;哈&8226;眼睛直勾勾盯著他,腦袋裏的小馬達飛速運轉。“顏顏,你不舒服麼?”嗯?嗯。嗯!不好,我好像盯著他看的時間太久了,被他一提醒,臉騰地一下就紅了。“沒沒沒沒什麼”我立馬把紅的發脹的臉往旁邊一擱,嚇得不敢抬頭。“呐,顏顏,春天也到了,一起去看花吧。淵兒也去。”我驚異的抬起頭,不料正撞上他包含笑意的眼神。“你究竟是誰?”我下意識的喃喃著,而眼前浮現出的記憶卻將我淹沒&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顏顏,等春天到了,一起去賞花吧!淵兒也去。”我趴在哥哥有些消瘦單薄的背上,頑皮的把他原本整潔的頭發弄得散亂。“顏顏又淘氣”哥哥的眼睛清澈又深幽,就像山後的淨湖一樣望不到底。“哼”我聽見姐姐不屑的哼了一聲,不滿的皺了皺眉頭。“我不去”姐姐僵直的轉身,不顧我的叫喊,消失在一片寂靜中&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小姐落水啦!快來人哪!”寂靜的黑夜就這樣被雜亂的叫喊聲撕扯的支離破碎。我拚命的張開著雙手,卻再也抓不住哥哥的手。岸上火光繚繞,最後模糊成一片。“今後,死掉的他是墨淵,而我,是墨顏。”姐姐妖媚詭異的笑容,成了我最絕望的記憶。

依稀聽到哥哥的聲音“墨淵,顏兒呢,顏兒呢!是你把她推下去的是不是!!”那是哥哥抓狂的吼聲。“最重要的是剛剛定下的婚事!!”唉?父親,婚事?誰的?“不礙事的,今後,死去的她是墨淵。而我,是墨顏。”姐姐,這到底是為什麼?淚水從已經模糊的雙眼中溢出,與湖水融為一體。“墨顏,你有什麼心願,我都可以幫你實現”是誰?誰在那?眼皮越來越沉重,昏昏的睡去“我的願望,是````”

頭好痛哦。身上也粘糊糊的。“這裏是,家吧?果然是做了一個奇怪的夢”我伸了個懶腰,坐起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床怎麼全是水啊!身上,身上也全濕透了”昨個發大水了麼,怎麼沒把我衝到太平洋裏去?我憤憤的想。我可憐的小床,都快被泡壞了。怎麼跟姐姐說?總不能說,我尿床了吧?“墨顏,你有什麼心願,我都可以幫你實現”是誰,誰在那?我不安抓緊枕頭,卻發現屋子裏出我以外沒有任何人(連跟人毛都沒有)雖說我不怕天不怕地。但就怕有鬼(雖說這世界上沒鬼。我插嘴道:萬一呢?)怪了,真撞鬼了?天哪,我招誰惹誰了。緊張之餘不小心斜了一下表。“上帝呀,你一閃電劈死我算了。”昨夜凍僵的兩隻麻雀,啪嗒墜地。完了完了,3000字檢查交定了。我手忙腳亂的穿衣服。嗯?手上的傷,還在?我茫然的抬起手,手上的傷很清晰可見,隻不過泡的有些發白了。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柳樹下,春風依舊。墨遲淩靜靜的握著手中的花莖,堅硬的刺劃破他纖長的手指。絲絲胭紅滑落到花瓣上,染得朱紅。傷神,口中喃喃:“已經10年了。顏顏她,不認得我了?”

怎麼可以跟我開這麼大的玩笑?上帝,你妒忌我就直說,幹嘛這樣拐彎抹角的。太奇怪了,簡直可以編入世界第十大奇跡了。這時候還管鬼不鬼的(要是他出來嚇我,我一枕頭砸暈了他)我肯定是被下咒了。不行,我得回去問個明白。我下定決心,掀起灌水的被子就鑽進去了。十分鍾以後

“怎麼還在家了?”我抬頭一看,快11點了!姐姐回來看我在家還不扒了我的皮,kill了我那是遲早的事。啪嗒~~不知道什麼在腦袋上炸開。我奇怪的抬頭看了看天花板`````無語當中。這應該不能再稱之為天花板了吧。去過水族館麼?現在上邊就這效果。來來往往的魚悠閑地搖著尾巴,還不時的吐個泡泡。我好奇站起身來用手指頭一戳。“嘩”澆了個透心涼。好奇心果然能害死貓。

墨顏是在淨湖裏落水的吧?那這裏連著的就是,淨湖

“吭”門門門響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姐姐回來了。玩完了。要讓姐姐看見家被弄成這樣,我就要去佛祖那報道了。硬著頭皮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