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叔叔的手術很成功,醫生說如果恢複得好,應該還有三至五年的時間。
對於這樣的結果,所有人都很滿意。
我出院了,帶著兮兮住回了齊家別墅,我要讓兮兮盡快適應她以後生活的環境。
於靜在醫院照顧齊叔叔,一早我送兮兮去了幼兒園,就去了監獄。
看著玻璃那頭的路霆生我卻始終恨不起來,他雖然有錯,但究其根本,一切的根源在我,我不僅毀了自己的愛情,也毀了路霆生的。
“你過得好嗎?”我問道。
路霆生瘦了很多,但起色還不錯,整個人精神了很多,“挺好,你呢?”
我很想說“好”,但鼻子一酸,眼淚沒忍住掉了下來。
我哭著說道:“不好,很不好。”憋了半個月的情緒突然爆發出來,“我很想他,很想很想。我隻要一閉上眼睛就是他的身影,有時候感覺連呼吸都很困難……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路霆生一臉震驚,問道:“他怎麼了?”
“死了,死了!都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我使勁兒拍打著玻璃。
“不可能,我把你們送到醫院的時候,醫生說你們倆都不會有生命危險,他怎麼可能……不可能……”
從監獄出來,我直接去了醫院。
“媽,你告訴我齊晟的墓在哪裏?”我直截了當地問道。
於靜一愣,看著我,“什麼墓?”
“你不是說齊晟死了嗎?他的墓在哪兒,我要去看他。”
“誰說他死了,他人在巴黎啊!”
“你說什麼?”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問了一遍,“你說齊晟在巴黎!”
“嗯,在確定你脫離危險了,他就起身去了巴黎。”
“那你們為什麼騙我?”
於靜一臉懵地說道:“我沒有說過吧!”
“那為什麼我一提齊晟,你們就都苦著臉啊!”
“我……”
我直接打斷了於靜的解釋,問道:“他到巴黎幹什麼去了?”
此刻心裏對齊晟滿是怨恨,如果他此刻出現在我麵前,我一定會狠狠地打他一巴掌。
“越溪。”門口傳來熟悉的聲音。
我愣了半秒,然後回頭,徑直走到他的麵前,抬起手狠狠地扇了下去。
不等他反應,直接走出了病房。
“越溪,越溪……”身後齊晟一直在追。
我進了電梯,當電梯門就在關上的最後一秒,齊晟的臉突然出現了。
他直接把我拽到了懷裏,沒有給我任何反應的時間,唇就落下,他的舌在我的口腔內亂竄,由淺至深,吻得特別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