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說:“依琴是姐姐,要保護弟弟,這樣才對的起在天上的母親。”依琴是個聽話的孩子哪怕在哪樣的環境下都沒有想過要放棄弟弟。可是依琴在這個時候才知道多愛自己一點,依琴曾說:“那也許是命吧!是磨難、是痛苦又或許是重生”無愛無情之說的就是那人吧,也許對於那人來說這一切都是我應該的,這是我的結局,是我生命終止的結局。曾經依琴這樣告訴過我,我說她是將世界想的太過悲觀,可是我何嚐不是將世界想的太過完美,而這一切要從五年的仲夏之夜說起。我與她便相識在哪夜也因為相識了她才告訴我許多她的過去。
而我的母親是一名娼妓,她說我長相醜惡隻配在館中做下等人伺候別人的起居,說我是她的恥辱,也是因為母親如此說,我才得以留下才會在後麵和依琴認識,隻是後來都成了過去而以。那時我還常常向依琴訴說著此事常常能引得她也擠兌母親,甚至在她在館中有威望時還因為此事給母親不快,隻是不知何時起她與我便不在是這般要好了似乎是她變成“怡情”後的第二年吧。再到後來主母曾說我的琴雖然是在那學會的卻半點都沒有那的風情反而是多閑情雅致的氣息,而我隻是笑笑不答話;母親也說當時我隻遇上了同齡的人多了幾分歡喜罷了。
小姐,明日便是婚期了你在如此偷懶到時被夫人和元娘說時我和慶紅可不管你哦。慶竹的聲音將我從沉思中啦了回來。是啊明日便是婚期了我的生活還在繼續,依琴的也還在繼續。是我們慶竹現在是主母的左右手說話都有些許不一樣呢!我看到慶竹一臉的說教就控製不住的去逗弄她,畢竟連我也不曾想到慶竹會有這樣的成長,主母曾經說她們幾個跟了我不知道怎麼就被我調教成能獨擋一麵的人了還說要我好好指導她身邊的幽夕,隻是當時我隻覺得是玩笑話罷了不成放在心上。
小姐你都和姑爺學壞了又在逗弄於我,慶竹不滿的聲音響起。
嗬嗬,我們慶竹這是害羞了,好啊!好啊!我不逗你了,你去準備一下一會和我去“洛藝閣”挑選些許東西以備不時之需。是,慶竹說完便獨自退下,我情不自禁的搖了搖頭。
慶紅在一旁給我端了杯茶說道:“小姐又在逗弄慶竹了,隻是小姐這般縱容著怕是有些許不妥,小姐可莫要怪奴婢多嘴與奴婢生分了,慶竹也真是的明明就是個愛玩的性子這都到現在還不知道收收性子,跟個瘋丫頭是的這要到了姑爺家還不平白讓人看了笑話,小姐可不能在這樣由著她了。”
無礙,慶竹這性子在我這可是個討喜的性子,隻是都這麼久了慶紅你可都不成變啊,還是這樣的規矩大於一切啊!明明是個小姑娘偏偏做事風格切像極了陌媽媽這個在府中操勞了一輩子的老人中規中矩的,雖然慶竹是小性子了些,但好在她分得清我說的正事也處理的很好,在說她有你啊!我知你是怕過去後給我丟臉,可是你們畢竟是我的人你大可不必害怕的。我想了想還是得和這小丫頭好好說說不然她不知又會怎麼折騰慶竹怕到時候苦的還是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