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5月21日……晴。燦爛的陽光對於呂帛來說就像是致命的毒藥一樣,讓他不願在其中多作停留。呂帛一個人走在大街上,像這種一線城市裏走在地麵上享受著汽車廢氣和毒辣的太陽還不如走到地底商場裏麵好好吹吹16°的免費空調。
呂帛,Z市人長著一米八和一副光偉正的臉不去從事正當行業。卻在兩年前輟學來到S市裏麵開始從事各式各樣的行業。個中6原因錯綜複雜,總結起來也隻能說呂帛他命途多舛吧。後來呂帛加入了一個“造就社區幸福”的機構……從此每天從事的工作就是與別的機構交流團隊搏擊水平,或者在各種不能直接辦理營業執照的商家裏四處奔波。直到後來經曆過幾次大事件後呂帛才逐漸成為了地區主管級別的人物。但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呂帛今天要執行上司派發下來的項目。呂帛所管轄區下對於道友(出自香港,意為成癮者)的補貼。說白了就是讓呂帛從今天開始負責這片區域的非流通物資供應銷售……呂帛心想今日終於接觸到了真正利益層而不是繼續當炮灰了。心裏還是挺高興的。至於那些主動選擇走上條不歸路的人?呂帛心裏連念頭都不會閃過一下。但那些被迫的,呂帛卻會救下她們。隻要他們還有一絲的悔改之心。呂帛甚至還會附送上前往戒毒所的路費。呂帛認為自己算不上好人,可就是見不得這種不平之事。這也使得呂帛得罪了很多人,但也因此結識一批僅僅是因為呂帛的性格而幫助他的人,此處都是後話。
現在先來看看呂帛前往的地方。正是S市最著名的辦公樓“IA大廈”。此處產業是歸呂帛組織所有,從這裏就不難看出呂帛所在的組織能量有多大了,連市中心中央的商業大廈都能弄到個人名下。而且誰又能知道這裏麵有多少勾當?反正呂帛自己是從來不接手一些違心的活來幹的(比如說逼遷?)。
由於要清算上一手主管留下來的賬本(已被呂帛用各種手段送進監獄),所以這次的交易地點選擇在了“IA大廈”這個鐵軍駐S市最安全的老窩。說到這裏不能不提一下呂帛所在的組織——鐵軍。呂帛對自己的組織也沒有多大的了解,唯一知道的就是這個組織的秩序嚴明,甚至對管理人員還有一套明確的規章製度。好比說現在呂帛走進去的大廈吧。門內就站著兩個持槍的安保人員。要解開門禁還需要ID卡和個人指紋,八層以上的樓層呂帛自己也沒去過。有一次在上去的途中被電梯口的安保人員表示沒有足夠的權限又被趕下去了。
呂帛想到這裏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想想自己用盡心計在這個組織裏麵累死累活的幹了兩年。如今連卻連高一點的樓層都上不去。這算什麼!自己背著良心尋死覓活的賺錢謀權到底又是為了什麼...
懷揣著一顆不安且掙紮的心,呂帛按下了前往八樓的按鈕。而此時的八樓會議室裏空無一人。本著賓客至上的原則,呂帛從酒櫃裏隨便掏出了一瓶寫著法文的紅酒,然後叫手下準備了幾隻高腳杯以後便獨自在坐在了會議室的主席上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呂帛坐了一會,突然從口袋裏拿出手機並且從速撥鍵號上打了一個電話。片刻後電話對麵響起了一股猥瑣率性的聲音:“老呂,找我啥事啊?是不是太久沒見我想起我那犀利的操作了!”
呂帛聽到這聲音好像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一樣,呂帛微笑著對電話說道:“你那小學生一樣的操作還有每次以空技能為結束的連招我想想都覺得可怕。今天晚上咋們出來聊會唄,多久沒見怪想你的。”“嗬嗬,好吧。今天晚上老地方見吧,說好的今晚不醉不歸哈!”
隨後呂帛再聊了幾句以後就掛斷了電話。過了十來分鍾以後會議室門後就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呂帛說了聲請進以後就看見有兩個人白種人走進了會議室,為首的一個白種人呂帛看不出任何特點。對於外國人呂帛一直是臉盲,唯一能看出來的就是皮膚保養得很好,反正不是屁特就是約翰...可跟著進門的那個白種人在進門的一瞬間呂帛就感覺到渾身汗毛直豎!
第二個進來的白種人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殺氣...也可以說是煞氣,從無袖T恤上漏出來的傷疤讓呂帛感到一陣惡寒和敬畏。再配上兩米左右的身高。呂帛感覺在這個距離裏就算拔槍也會在瞬間被對方幹掉,所以隻能夠用緩慢而又不失禮貌的轉身並且擺出一個請進的手勢來掩飾自己的心中的恐懼和臉部肌肉的失控。隻不過沒人看到呂帛在轉身後眼中閃過的絲絲豔紅...
三人落座之後,呂帛發現二人並沒有其他的動作。用英語謹慎的說道:“我...”話還沒開始說,對麵那個毫無特點的白種人卻突然用一口四級的普通話將呂帛的開場白打斷並且說道:
“其實我是會說中文的,你好,呂帛先生。我叫約克.托列菲斯,當然。我更喜歡別人叫我的中文名,謝賈君。今天約好會過來的供應商已經被我事先接待了,你的照片我也已經被供應商那夥泰國人看過了,交易的時候不會有任何問題。”說完這家夥卻笑了,笑的很邪性。而呂帛也笑了,不過卻笑的很無奈。唯一沒笑的謝賈君身後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