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月,皎如玉。
繁華的都市大街,處處霓虹燈火,偶爾拂過幾縷微風,樹枝搖曳,落下幾片花瓣。
不遠處的酒店,時不時傳出幾陣喧鬧,人們早已習以為常,一個妖治少女提著一個名牌包包走上電梯,高跟鞋的聲音響徹在整個樓道,妖治少女走入v507房,早已有人在裏麵等待,是一個肥油豬腸的中年男人,看到妖治少女進來,嘴角勾起一抹猥瑣的笑容,妖治少女的眼底劃過一絲隱晦的厭惡,隨即臉上綻放出一抹妖嬈的笑。
“傾兒,我等你好久了。”中年男人迫不及待的走向妖治少女,腹內湧起一陣火熱。
妖治少女躲開中年男人的懷抱,痞痞說道:“不嘛,人家走得好累了,先洗個澡,好嗎?”妖治少女扯下左肩的裙帶,露出半邊香肩,誘惑的拋出魅惑一笑,轉身走進浴室。
中年男人被迷得七葷八素,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呆呆的點點頭,坐在床上等待妖治少女。
十分鍾以後,妖治少女裹著浴袍走出浴室,銀發因為熱氣而冒著白煙,赤足白皙,玉手纖纖似藕臂,妖治少女的身形因為走路而此起彼伏。一滴晶瑩剔透的水珠從妖治少女精致的鎖骨劃過,最終沒入浴袍,讓人忍不住一探究竟。活脫脫一副美人出浴圖。妖治少女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向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更是情不自控了:“傾兒,你讓爺好等。”一把扯過妖治少女的浴袍,將她壓在身下。
妖治少女似迎合般環上中年男人的腰,同時心底冷冷一笑,右手指腹似無心似有意的抹過中年男人的脖子,獨留一條空痕。
中年男人悄無聲息的死去了,眸子依舊泛著欲仙欲死的眸光。
妖治少女厭惡的推開中年男人的屍身,眸子不再是嫵媚放蕩,而是刺骨的冰冷。妖治少女喃喃道:“完成了這次任務,又可以放兩年假了,我記得,這次的酬金好像是……八位數。”
任務?
是的,任務。妖治少女名喚雲瀲灩,被一個殺手組織訓練的黑道首席殺手血灩,畢業於醫學係精通於醫毒,從未失過手,八歲能單憑肉搏殺死一隻老虎,十二歲能獨自一人走出亞馬遜叢林,被殺手界喻為“要麼沉默得默默無聞,要麼爆發得轟轟烈烈。”一直以來,隻要是她接下的任務,就沒有失敗過。
雲瀲灩殺了人以後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不按常理得留了下來,一副悠哉悠哉、毫無顧忌的樣子,收拾起房間內一切值錢的東西。
收值錢的東西?
她的死黨評論過她:“姐姐呀,你每次任務的酬金至少八位數,何必在意這點東西?你這不是有錢裝沒錢嗎?要不要這麼缺德,還讓不讓人活了?你若沒錢,這天底下就真的沒有有錢人了。”
那個時候,她義正言辭、理直氣壯的說:送上門的錢為什麼不要?有錢能使鬼推磨,再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唯一的愛好就是斂財。
雲瀲灩光明正大的走回了自家別墅,趴在床上看著手中那塊特別的玉佩,玉佩上的圖紋是一朵綻放如血的罌粟,似流光隱隱四溢,雲瀲灩最終沉沉睡下,腦海一陣眩暈。
再度醒來,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更不知道這是哪裏,隻知道手中依舊死死攥著那枚莫名其妙的血罌粟玉佩,掃射了周圍一眼。
她沒有絲毫的慌亂,作為殺手,必須學的是臨危不懼的鎮靜功夫,她檢查了一下四周,評價道:古樸典雅,奢華高貴,這真的是現代該有的東西嗎?
沒錯,這不是現代的東西,反而有點像古董之類的,比如喝水用的青花瓷茶杯,用來做電燈泡的夜明珠,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心底無語了一把,她莫非遇上了傳說中的穿越?
地上跪著兩個與她年齡相仿的少女在哭泣,她終於相信言情小說中寫的女子哭相,真的是所謂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我見猶憐,讓人不免動惻隱之心,可她是殺手,隻有一顆萬年寒冰般的心。“別哭了,告訴我,為什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