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小胥昨天一天都在準備今天的考試~~電腦都沒開過~~沒有更新朋友們見諒~~今天的更新也晚來送上~~)
權利和金錢腐化著人心,迷失於所謂的正義和邪惡,古風搖頭輕歎,抬眼瞟了瞟倨傲而立中年男子竟不是如何憤恨,時代的劣根永遠不是個人的品行和言行可以影響的。
男子或是有權,或是有錢,可以威逼,可以利誘,但在古風看來即便他是一個能力極大的人物,也隻能在自己的領域範圍呼風喚雨,東海市中心醫院的風雨變幻還不是他能夠主宰的。
那些披著白色外衣骨子裏卻已經黑透了的“天使”或許會因為一時的壓迫和利益出賣自己的靈魂,但卻一定不會在他們的統治者麵前表現出這種肮髒,而他們的統治者恰恰就是蘇文華。
古風突然冷笑,這樣的笑容讓蕭寒雨覺得陌生,沒有以往的純淨和真誠,些許輕佻,些許嘲諷,甚至有一絲邪惡。
淡漠的眼神劃過護士長尖酸不屑的嘴臉,竟是如此的可悲可笑,悲她的無知,笑她的愚昧,就在古風掏出手機準備按下蘇文華電話的一瞬,蕭寒雨扯住了古風的衣袖。
見識了他的不凡又怎樣?家世、人脈、關係都是父輩經營的,難道他可以支配?可以擁有?我又怎麼能讓他因此得罪權貴,再讓他的父母為他的衝動和無畏買單呢?蕭寒雨滿腦子混亂的想著。
在她看來中年男子氣質冷峻傲然,眼神居高臨下,是實實在在的權貴;而古風充其量不過是個富二代罷了。
試問,富二代怎麼可能鬥得過真真正正的上位者?依靠父母也不是過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蕭寒雨擔憂古風卻下意識的不願承認,她隻是咬著牙倔著骨篤定道:我是因為不想欠他這麼大的情。
蕭寒雨用力甩甩頭,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認識了古風,她腦子裏稀奇古怪的想法竟越來越多,緊了緊拳頭,指甲入肉的刺痛讓她瞬間冷靜,盡量壓低的聲音似在懇求,“古風,不要惹事好不好,其實我們換一個病房也沒什麼,環境不會差很多的...”
被古風淡淡的眼神掃過,蕭寒雨的聲音越說越小,似乎迫於古風無動於衷的冷漠,蕭寒雨第一次產生了畏懼,不禁亂了方寸的支吾道:“其實...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覺得...呃...我們還是把錢先交了吧!住院費不論今天明天總還是要交的,我...我帶了錢的...”
“寒雨,退讓隻會滋長對方愈發囂張的氣焰,就算我們交了錢又如何?他們還會找各種各樣的麻煩,你難道不頭疼麻煩嗎?為什麼不一次性解決麻煩呢?”
戰鬥的法則是一擊必殺,古風自小就明白這個道理,在古風看來病房之爭同一場戰鬥沒有任何區別,淩厲的氣勢自然而然流露出來。
古風淡淡的聲音聽在眾人耳朵裏,或嗤笑,或嘲諷,竟仿佛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唯有中年男子的目光倏然收縮。
這氣勢?難道是同道中人?我是不是該放手先探探這個少年的底細?恩,不錯,小不忍則亂大謀,現在情勢已經容不得我出錯,為了區區病房得罪這個感覺深不可測的少年,得不償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