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遠翔望著她寵溺的一笑,撫了撫她的嫩臉,為她擦去嘴角上殘留地一絲芒果汁液,笑道:“可能是你腹中地寶寶他愛吃吧!”
倆人又繼續向著昨日走過的路一路地走去,隻見這個山穀中已沒有了昨天晚上的那種陰森可怖之感了,但還是有一陣陣的不明霧氣繚繞在山穀上空,使得穀中還是顯得有些陰沉沉的,因昨日天晚,倆人也沒看清這山穀的地形,此時,隻見除了山穀四周全都是高聳入雲的千仞絕壁,而且這些絕壁上還很少有樹木和雜草,看來若想上去,或走出這個山穀可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而這山穀中的地上,也到處多是石頭遍布,龍遠翔暗自慶幸,幸好他昨日是摔在水中,否則,以他昨日摔下時所受之傷,神智都是模糊不清的,落到水中後,還好有本門的龜息內功及時的閉住了氣,才使得柳翩躚能趕來救了他,而他若是落在這種地上,肯定是必死無疑。
正當龍遠翔想著之時,已經走到離那個湖不遠了,卻隻見從那湖裏流淌出來的一個小溪的邊上豁然的躺著一個身穿白色天蠶絲衣物的女子,柳翩躚立時認出了那正是穿著她的衣物,裝扮成她的樣子的玉珠兒,她被趙旭的小金蛇咬傷之後,也摔下了懸崖絕壁,隻不知她如今是生?是死?
柳翩躚和龍遠翔對視一眼,柳翩躚扶著他緊走幾步,來到了玉珠兒的身邊,隻見她的全身黑氣密布,臉上所帶的人皮麵具也已不知所蹤,而她的臉上蟲洞坑坑窪窪,醜陋無比,而且又黑氣密布,似乎已無生息了。
柳翩躚蹲下身去,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感覺已經冰涼了,就搖了搖頭,心中有些不忍,又見到她頭上所戴的娘親留下的玉蝶釵有些發黑的在她的頭上閃著微微的光芒,就伸手從她的頭上把玉蝶釵給拔了下來,玉蝶釵一到了她的手中,柳翩躚用靈力一催,玉蝶釵就又恢複了原來的淡淡瑩光。
這時,龍遠翔也走上前來,看了地上的玉珠兒一眼,奇道:“這就是那個裝扮成你的惡毒女人嗎?你不是說她是以前給我下過欲蠱的那個妖女嗎?她怎會變成這般模樣?”
“唉!她當年被你打傷之後,原是必死無疑的,可是,她的師父,也就是趙世勳,在她的身上下了一種可以吊命的鬼蠱,總算是讓她活了下來,後來,她又因為當年下在你身上的欲蠱,也就是溫總管前段日子解了青梅身上的欲蠱之後,她又被蠱蟲反噬,所以,她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其實,她也是一個癡情的可憐人,隻是她行事不擇手段、做事狠毒、不留餘地,才會落得了現今這樣的下場!”
說完,柳翩躚歎了口氣,龍遠翔接過她手裏的玉蝶釵,為她重新插在頭上,說道:“算了,為了她這樣一個惡毒的女人,沒得破壞了咱們的好心情,好在,你娘親留給你的玉蝶釵又找回來了!”
“嗯!可是她終歸是玉媚兒的親姐姐,媚兒姑娘不但懷了哥哥的孩子,還為了救哥哥而死,我心中已經把媚兒姑娘當做自己的嫂子看待了,待會咱們取水過後,再過來把她給安葬了吧!”柳翩躚心中想起玉媚兒對趙旭的情意,有些傷感的說到。
“好吧!別難過了!”龍遠翔安慰的撫了撫她的秀發,倆人又繼續向前走去。
倆人到了湖邊之後,隻見這山穀中的氣候又開始變化了,天陰沉沉的似即將有一場暴雨來襲,而那湖中的魚兒也頗為不安的跳來跳去,柳翩躚拿過鹿皮水囊,就想到湖中去取水,龍遠翔卻是攔住她道:“咱們去山澗邊流下來的溪流邊去取吧,從山上流下來的水要更純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