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不記得認識那個女人啊!” 龍遠翔使力在腦中搜索,他是曾經在哪兒惹下的風流債,但卻還是沒有一絲映像。
“別想了,她易了容,你認不出她來了,她就是五年前給你下過欲蠱的那個女人,她的真名叫做玉珠兒,是當年跟你打仗的藍月國定國大將軍趙世勇的女兒,也是玉媚兒的親姐姐!” 柳翩躚解釋他的疑惑道。
想起玉媚兒對趙旭地深情,心中不由得傷感難過,這姐妹倆其實都是癡情之人,隻是一個惡毒,一個善良,想到這裏,不由歎了口氣,也不知哥哥現今怎麼樣了,他身上的母子蠱會不會真的解了?
“哦,原來是那個妖女,她竟然還沒死!” 龍遠翔恍然大悟,忽想起了什麼,又急忙轉頭對柳翩躚說道:“柳兒,從來都是那個妖女她死纏著我,我可沒跟她有過什麼,你可別誤會啊!”
見他惶急的向自己解釋,柳翩躚不由嫣然一笑,說道:“就算你們曾有過什麼,她如今已經死了,難道我還要再追究不成?”
“好柳兒,你可真好!” 龍遠翔見她不追究,高興起來,就想湊上去吻一下她,卻被她閃過之後,用手捂著他的嘴,口中威脅的說道:“不過,以後,你若敢再惹下什麼風流債,哼!哼!看我怎麼收拾你!”
“喲,咱們新女聖女的醋瓶打翻之後,可是很可怕的喲!” 龍遠翔專喜拿著這個來打趣她。
“我看你每天不挨幾下本聖女地指甲功,就皮子癢癢,不好過,是不是?”柳翩躚也不由笑了起來,做勢又要掐他,龍遠翔忙做了個討饒地鬼臉,柳翩躚扶著他,倆人一路嬉笑著向前走去。
走了數十米後,已來到了山腳之下,龍遠翔隻見這山腳下有一個幽深空曠的很大地山洞,那些之前出現的黑色霧氣就是從這個山洞中所發出,不由有些心驚,心想,這個山洞中果真是隱藏著危險,自己現在重傷未愈,倒是先避開為是。
於是,龍遠翔就對柳翩躚說道:“柳兒,這個山洞幽深空曠,裏邊可能潛藏危險,咱們還是另尋一個山洞吧!”
“嗯!你現在是重傷未愈,咱們不能貿然的進去,待等你傷好之後,咱們還得進去探查一下,我總覺得這個山洞中似隱藏著許多的秘密。” 柳翩躚心中也有很奇怪的感覺,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山洞中隱藏著一些很重要的秘密,將來她必須得進去查探一番才行。
“好吧!咱們再順著山腳找一下,看能不能找到個棲身之處!” 龍遠翔見她也對這個山洞似有種畏懼之感,捏了捏她的手,以示安慰,倆人又繼續順著山腳往前找去。
因天色已黑,山腳之下山路難走,好在天上還有月光照耀,倆人又向前走了數百米之後,眼見前邊有一棵極大的大樹,此樹的枝葉繁茂,樹枝上掛著好幾個極大的野蜂巢,從樹上還傳來一陣香甜的水果香味,雖是夜晚,仍可見有許多蜜蜂在蜂巢外飛來飛去,而緊挨著這棵大樹的樹根之旁,有一個小的洞口,看樣子有個小山洞,而裏邊應該沒有什麼大的危險,柳翩躚擔心龍遠翔傷勢嚴重,怕他支撐不住,見了這個洞口,不由心喜,扶著他緊走幾步,就到了大樹底下。
而正當她和龍遠翔一走到大樹之下時,就隻見頭上樹枝上的野蜂群發出了一陣陣的嗡嗡聲音,接著就有成千上萬的野蜂成群的蜂擁而出,龍遠翔一驚,本能的就把柳翩躚給納入了懷中,並順手摟住了她的頭,可誰知那些野蜂卻是飛得離他們倆遠遠的,朝著遠處飛去,隻不過一刻之間,樹枝上的野蜂群就飛得幹幹淨淨,隻剩下幾個空空的蜂巢了。
柳翩躚從他懷中抬起頭來,望著樹上空空的野蜂巢,也不由奇道:“咦,這些野蜂是怎麼回事?怎麼倒像是怕咱們似的,怎會在這大半夜的搬家了?”
“哦,我看呀,這些野蜂是畏懼你這個新月聖女的醋味太重,酸味酸得連它們都受不了,所以,就舉家搬遷了!” 龍遠翔不由又戲謔的打趣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