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鮮館內八號宿舍的四兄弟正喝的不亦樂乎,許楓雖然滿腦子都是事,但並不擔心會喝醉的他。也是和幾個兄弟一邊喝著酒,一邊考慮著事情。現在離天黑還早,許楓並不著急,更何況到現在他的腦子依舊是一團漿糊。
華豐國際601,豪華的總統套房內,換了一身火紅色長裙的姚文茜正在桌旁小口小口的品著酒,而他身後一個鐵塔般的身著西裝帶著墨鏡的男人手上正拿著一瓶紅酒,一堆法文翻譯過來的意思正好是阿爾岱雪蓓娜斯。
火紅色長裙,配上紅酒,朱唇讓姚文茜散發出異樣的美麗,這種美麗沒有幾個男人可以抗拒,或許隻有他身後這位經過特殊訓練,在生死中徘徊過幾回又深知姚文茜身份之可怕的男人才能在這裏安靜的為姚文茜倒酒。
“冥叔,你說他會來麼?”輕輕的喝了一口後,姚文茜仿佛是發問又仿佛是自語的說道
被稱為冥叔的人隻是站在那裏並沒有說話
“嗬嗬我想他會猶豫,我今天可能嚇著他了。”姚文茜帶著小女孩的笑容說著,同時欣賞著杯中的美酒。
“如果他真的來了,我該怎麼辦呢?是直接把自己交給他?還是再跟他玩一會的躲貓貓培養下氣氛?你不知道他這個人雖然平時很幽默在那方麵卻是少根筋的,要他主動的話一定會很無趣的。”
冥叔皺了皺眉嘴角動了幾下,想說什麼卻始終沒有說出來。
“我知道你有話要說,說吧,我自己一個人說話很無趣的。”
“小姐真的要這樣做?”
“是的!”姚文茜的回答很肯定
“你可知這這樣做的後果,你會······”
“閉嘴!”姚文茜仿佛不願聽到接下來的話語直接打斷了冥叔的話。
冥叔不再說話,其實他知道此時的他說與不說已經沒有什麼區別,剛才的那一句純屬是心存僥幸,或者說還有著些的不舍。
“你可知道,三年,整整三年,那三年裏天天天陪伴著我,逗我開心,哄我高興。那三年他無十無刻不再細心的嗬護我,那三年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三年,在那三年裏我感受到了人間的真愛,知道了這世上還有一個人是真真正正喜歡我的,我的人生仿佛也有了色彩,但當他鼓起勇氣向我表白的時候,我卻退縮了,自私的留下那句自認為心安理得的那句話,可是我說出那句話的同時就後悔了,我多麼想追上他告訴他其實我是愛他的,隻是我不能,不能······,三年來我的那句話折磨著他也折磨著我,每次悄悄的去看他我的心都會好痛好痛,我不願意在承受這份折磨,也不忍看他再被折磨,於是我決定了,我來了。從我踏上飛機的那一刻起我就沒想過會後悔!”
冥叔靜靜的站著,仿佛一尊雕像一般,或許隻有他這個天天陪著姚文茜的人才能明白她的心情,他隻是默默的又為姚文茜到了一杯阿爾岱雪蓓娜斯,鮮紅的阿爾岱雪蓓娜斯。
天已入夜,許楓獨自坐在大切諾基的車廂內,車的前方就是高達二十二層的華豐國際。或許有人會認為二十二層不算什麼,是的在那些的大城市,二十二層或許隻能是群樓中不起眼的矮子,但在山城這個地方二十二層已經給人以鶴立雞群的感覺。華豐國際不但是山城的最高建築,同時也是山城唯一的五星級酒店。許多的朝九晚五即使辛苦一年也未必夠在這裏消費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