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身後響起一片譏笑聲。
白凡這一個月來受老祖的潛移默化,耳濡目染,此時不由的摳了摳鼻孔,燦爛無瑕的笑道:“石老四,你他娘的叫誰是病貓呢?”
這個俊美的少年是承武鎮石家排名第四的弟子,名為石淩,向來頤指氣使,氣焰囂張,在承武鎮都是出了名的膏粱子弟,以前在承武鎮的私塾裏白凡可沒少遭受石淩的冷嘲熱諷,那時的白凡手無縛雞之力,一直在隱忍。
如今苦盡甘來,白凡可不同以往,更何況白凡在祖祠的一個月可是受盡了老祖的折磨,早已經不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白凡了。
石淩聞聲後,怒極而笑,斜睨著白凡,冷笑道:“白病貓,整個承武鎮你是第一個敢辱罵本公子的人,今天本公子發發善心,就載你一程。”
石淩側首使了一個眼色,一名下人嘿嘿點頭,直接從馬背上跳了下來,搓了搓手掌,壞笑道:“小病貓,長能耐了呀!敢出口頂撞小少爺了。”
白凡的身體看起來依舊很清瘦,在這個肩寬胛厚的下人看來用兩把手都是多餘,一把手就可以把白凡當死狗一般提起來。
白凡淡淡瞟了一眼,擺了擺手,哼哼道:“你一個走狗不夠看,多來兩個。”
石淩臉色陰冷,嗬斥道:“別耽誤工夫了,本公子約了徐晴一會兒還要去紫芎閣喝茶呢!”
這個下人聞聲後,驟然一個猛虎撲食衝向白凡,白凡咧嘴輕笑,左腿向後退了一步,右臂後擺,蓄勢待發。
砰!
電光火石之間,白凡一掌猛推出去,帶起一片勁風,白凡這一掌痛擊在這個下人的麵頰上,白凡身體雖然看起來消瘦,但是體內的氣力早已與昔日有了雲泥之別,此時又將‘斷水掌’發揮到兩重浪的地步。
一道沉悶的聲響響起,這名下人如土雞瓦狗一般被白凡一掌直接推得倒飛了出去。
石淩見狀登時目瞪口呆,不由的吸了一口冷氣,眼前這個病貓還是昔日那個白病貓嗎?這也太生猛了吧!
“你們一起上,今天隻要抓了這隻病貓本公子重重有賞。”
剩餘的三人麵麵相覷,白家這個病貓的氣勢顯然不同以往,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石淩身後的三人還是果斷從馬背上跳了下來。
白凡瞪了一眼石淩,罵道:“他娘的石老四,記住老子不是病貓,是老虎!”
白凡向前衝去,一步向前跨去,一記兩重浪瞬間劈了下去,將中間一人一掌劈跪在地上,這名下人登時抱頭痛哭,白凡手臂托在這個下人的肩膀,腳尖一點,身體劃出一個半弧狠狠地踢在另一個人的腰際,直接將這個下人踢倒在地上。
白凡回過身來,突然躍起又是一記兩重浪將最後剩餘的一人劈倒在地。
白凡動作行雲流水,隻是在十來個呼吸間將三個石家下人打倒在地,此時三人正嚎啕痛苦。
這些個下人年紀與石淩相差無幾,平日裏作威作福習慣了,欺負庶民百姓可是他們的拿手好戲,如今卻被這個白家病貓下手重創。
石淩臉色一變再變,此時鐵青,忽然回過神來,想要調轉馬頭挑之夭夭。
白凡見狀又怎麼會讓石淩稱心如意,撿起一塊手掌大小的石頭,兩重浪的力道加持在手臂上,砰地一聲將石頭砸在馬背上,石淩騎著的駿馬頓時身體亂擺,前肢高高躍起,石淩猛地從大叫了一聲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啊……”
石淩撲騰一聲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身為石家家主石清明最溺愛得小兒子,石淩從小嬌生慣養何時吃過這種苦頭,此時從馬背上摔了下來還不摔斷一兩根肋骨?
白凡削瘦俊逸的臉頰上含著邪魅的笑意,走到石淩身前,踢了一腳慘不忍睹的石淩,笑道:“別哭了,你爹娘還沒死呢!”
石淩眼睛猩紅,咬牙切齒道:“白病貓,我石淩發誓以後定要與你勢不兩立。”
白凡皺了皺眉頭,索性幹脆騎坐在石淩的身上,拍了拍石淩白皙稚嫩的臉頰,輕笑道:“石老四,老子給你說多少遍你才能記住,不是病貓是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