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因葉秋雨不跟她交心,很生氣;還因為葉秋雨嘴上說是為了工廠升級,實際上是交了一個美女助手,要和舒曼分手。
舒曼之所以要喝醉而且往死裏喝,是兌現她剛說的此生不嫁葉秋雨到死都不再碰男人。
這行為不是在恐嚇葉秋雨嗎!在舒曼沒來時,葉秋雨已經喝了半瓶,那已經很驚人了,可是舒曼也想把剩下的酒全喝了,但是她甘心還是讓葉秋雨陪她喝,別說是三年三天都不想讓給席小鈺。
那個假惺惺勸自己的女人,原來是自己想去體驗什麼是激情。
舒曼傷心死了,這喝酒的節奏是不死人也得殘;因此舒曼受傷了,她的傷是內傷。外麵看不到,是燒到氣管了。烈酒倒的快燒傷食管噴濺到氣管,流進胃裏會導致胃出血,這就是舒曼昏迷的原因。
舒曼被送往醫院,一路上都處於昏迷狀態。葉秋雨很後悔所說的話,來的太陡了;讓舒曼有崩潰。
簡直是托詞?什麼等三年,三年以後會是什麼樣子?誰也說不清。為什麼自己要那麼說呢?是氣話還是回避舒曼的感情?
難道這幾年舒曼耽誤自己的工作了嗎?沒有!和舒曼在一起感到很安全,很溫暖;也許就是太安全太溫暖而失去了激情。
葉秋雨想等舒曼醒來了跟她說清:等三年的意思,是再交往三年後結婚。至於身邊的女人,那是工作的需要相信我的為人。我不會辜負你的,你是我的唯一。
葉秋雨再想他要說的這話究竟什麼意思:難道自己真的是一個和她前夫一樣的混蛋嗎?
葉秋雨呀,你已經耽誤了一個女人,那是他前妻,離婚的手續還沒辦,這舒曼的事又要搞黃了,自己能去愛席小鈺嗎?!不能!是自己的心計太重了。
葉秋雨在急診室外麵鍍步想著舒曼醒了怎麼安慰他,就是沒想過舒曼醒來後不理他。
葉秋雨守了一夜,約摸零晨三點鍾的時候舒曼醒了。當她睜開眼看到葉秋雨扶在她的床沿上睡著了。
舒曼也沒有叫醒他,她把被子的一角扯過來給他蓋上,輕輕的酣聲響了起來。舒曼覺得很溫馨,有個心儀之人陪自己過夜,是不是太幸福了。
舒曼懷疑這不是屬於自己的幸福,她不想等他醒來麵對這個將要負自己的人。於是她還等天亮就離開了醫院。
天亮了。葉秋雨醒來了發現床上沒人,被子是蓋在自己的身上。她有些慌了,“舒曼……舒曼……”到處叫。等他轉來後在床上找時,看到一張紙上麵寫作:“謝謝你!請幫我辦出院手續,錢壓在帎頭下麵。你不用來找我了,我同意分手。再見!舒曼”
葉秋雨這時可傻了,沒想到的是舒曼還有這樣的強脾氣;這也太有個性了,不像一般柔柔弱弱的女子,一哭二鬧三上吊。
對付這樣的烈情鋼強的女子得用智慧。葉秋雨掀起帎頭一看,竟然放了三千元,夠大放,沒有一點要沾男人便易的意思,真正的女強人。
葉秋雨算是看到了一個高傲的女人永遠都是昂著她高貴的頭顱,你要伴她總得仰視著,她沒有祈求男人的意思;因為她是和你平級的,隻是還沒達到她的目的罷了。
葉秋雨很失落,灰溜溜地一個人出了醫院;不像是舒曼來進醫院,到好像是葉秋雨來住院,他是越住越糊塗了。
葉秋雨回到廠裏,很早就看到了席小鈺。她像一朵荷花就開在那晨風裏,隨著一股清風連花帶雨地漂進了他心裏,沁人心脾。
“早上好!美人。”葉秋雨忽然叫席小鈺。
席小鈺前後看以為聽錯了,看看前後都沒人才知道就是叫自己的。
“葉總,你怎麼了,大清早的嘴裏吃了蜜糖了?”
“走!馬上辦公去,我要交給你一個任務。”葉秋雨看到席小鈺馬上就興奮起來。
“葉總,我已經把你屋子都收拾好了。”席小鈺指著他的別墅。
“好吧!”
但他又想了想問:“你是指這裏還是哪裏?”
席小鈺問:“你昨晚根本沒在這裏休息,出差了?”席小鈺問的太多。
“你是覺得我去喝酒了?”葉秋雨做了一個擬酒的動作,沒味了吧?
“葉總運籌肯定多,下次再喝酒了,我好給你預備醒酒湯。”席小鈺這麼快的就進入了角色這讓葉秋雨少有的高興。
葉秋雨他細地回味席小鈺的話:給我預備醒酒湯;這是不需要回去了嗎?那是可以做貼身秘書了,葉秋雨心裏一陣狂喜。
一切皆有可能!魚兒上鉤了。
席小鈺在那裏暗笑。
舒曼一個人回到自己的黑屋子裏,倒在床上痛哭起來:不管你走多運,走多遠回來多遠;沒有了輕鬆,還渾身帶著傷。
這些年為什麼自己老是停止不前;哭聲幽暗,在黑夜裏空屋子打著滾,碾壓著自己的傷痛。
一切歸零。
歸零的感覺,像一隻沉重的鉛球從屋子裏的這頭滾到屋子裏那一頭,撞擊著自己傷痕累累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