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救救我曼姐(2 / 3)

舒曼拉起常勇浩說:“我們去那裏。”那服務生殷勤地引他們倆進了電梯,並向他們招生:“玩的愉快!”

這時的常勇浩高興地眉開眼笑:“姐,這裏的人真好;我要能在這裏上班就好了。”

舒曼說:“在這裏上班得需大專以上的學曆,其碼得會英語;要通過考核才能進來,這些你能行嗎?”

“姐,你看我是不是真沒用呀!”常勇浩把兩手搭在一起,從舒曼脖子上套著,跟舒曼的距離很近;舒曼不知哪根靈敏的神經告訴他,他又有好多天不洗澡了,一股臭汗味簡直是太熏人了。

“告訴我,你從哪裏來?這些天都在幹嗎?”

“你都知道的,我是無家可歸的;我能找到你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他丟了圈著的手,低下了頭;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式的,等著舒曼批評他。

舒曼像個媽媽樣語氣平緩的地說:“我一直想問你:你是誰?從哪裏來?出現在我身邊打算做什麼?”舒曼說出這些她憋了好久想說的話,今天終於有機會全盤說了出來,心裏感覺好輕鬆。

“我是一個可憐的人,我都不好意思地開口……”常勇浩努力想忍住自己的眼淚不想讓它掉出來;可是那些不爭氣的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滴滴地到滴到舒曼準備給他擦眼淚的手上,熱燙燙的滴在手上有些灼痛。

常勇浩的肩膀由於用力的哭泣再加上電梯的晃動,這在舒曼看來一個具有一米七八以上的大男孩子在悲痛麵前就像要倒下一樣;舒曼忙扶住了他,常勇浩順勢就撲倒在舒曼溫暖的懷裏不停地哭泣。

“姐,我做夢都想跟你說我的身世;我苦呀!”舒曼拍著他的肩安慰他。

“不傷心。好好說;有姐在,天大的困難姐幫你——幫你還不行嗎?”舒曼不知道怎麼安慰才好,也不知道他遇到什麼樣的困難,究竟自己能不能幫得上忙。

常勇浩忍了好久,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了出來:

“姐,我是一個孤兒……一個棄嬰……不……是一個被拐的無人要的,無家可歸的壞孩子。”他這麼不連慣的說出自己的身份,他是不是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身份呢?

電梯到了,他們一起出來了;這裏竟然還有人在這裏喝咖啡聊天,無比溫馨、浪漫與常勇浩此刻的心情完全是兩重天。

舒曼過去到前台去看有什麼能填飽肚子的飯菜,人家告訴她,隻有咖啡、牛排……等等;就要了一份牛排告訴他們好了端給那個帥男孩,她又下去到中餐廳要一份煲飯。

人家說要到餐廳來吃。她就上來陪著他吃牛排,陪著喝咖啡。這些都吃完了,他們就下去依次去吃煲飯;舒曼看著常勇浩認真地吃完,想像著他過去吃的苦,心裏覺得無比心痛。

吃完了飯,看看手表已經到了五點鍾了,心裏可能燒得慌,常勇浩也不好意思說。

他望著舒曼:“姐你困嗎?要不要再回去休息一下,到天亮還有兩個小時。”

“不,我們去喝茶吧。”

於是他們依次樓頂下到中間層中式茶館裏:這裏古色古香的中式家具,服務生都穿著旗袍,男士著馬褂,一副儒雅生香,關鍵是繚繞的茶的蒸氣,灌滿了整個茶樓,這不禁引起了常勇浩的回憶。

“對了,就是這種味道。”常勇浩終於想起來了。

舒曼:“你家有茶園?”

“對。就是這種味道。記得我小時候,記不得幾歲了,反正我隻記得媽媽在茶山上采茶,采完茶就去茶場過秤,就聞到那種久久難忘的茶香;那時我都是跟著的。”

常勇浩眼光放出異彩,想起了自己的家鄉是有茶山,媽媽在山上采茶。

“那你後來是怎麼離開家的。”舒曼問到,並產生極大的興趣;很想幫他找到家在哪裏。

“爸爸在部隊做幫工,很少回家;有一次好不容易回家了,卻和媽媽吵架。媽媽那天去茶園采茶回來很累;因沒有及時給爸爸做飯,隻是給爸爸泡了杯茶就坐在那睡著了。”常勇浩回憶著眼裏的淚水又湧了出來,舒曼幫他擦掉眼淚。

“那天我站在那裏,圍著桌子看著杯子扯起的茶煙,聞著茶香,很想喝一口;卻見爸爸端起茶杯就像媽媽砸去,我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