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六,路上有很多散步的人。大多是一對對的疾步前行,偶有耍單的。常勇浩和舒曼走在一起甭說有多高興,就問:“姐,你常出來散步嗎?”
舒曼搖頭。“是不是沒人陪呀?”舒曼扭過頭來望了常勇浩一眼。覺得這孩子不知眼竅,哪痛剜哪,不知世故;就歎了一口氣,唉!
常勇浩很知趣,他大膽地伸出自己強有力地大手拉住舒曼柔軟的小手並搖擺著,一會逗得舒曼開心地笑了。
“勇浩,近期在幹嗎?”
“我在考察市場。”
“準備創業了。”舒曼用驚異的眼光看著常勇浩,覺得幾天不見這還真有變化了。
“姐姐都這麼努力,我也不能油手好閑。我得像姐姐學習,做人要勤奮點。”
“士隔三日,當刮目相看啊!”舒曼回頭看著常勇浩,很愛憐,這弟弟總算沒有白認,孺子可教也;認可的點點頭。
常勇浩可是有點得意,覺得這姐姐也沒有白幫。一定會像她所說的那樣傾其所有幫自己的。
他們朝河邊走去。
這時太陽西斜,晚霞普照,河岸邊的倒垂的楊柳鬱鬱蔥蔥,映在河裏是半江瑟瑟半江紅。正好印證了他們二人不切時宜的搭擋,不免又引起她的傷感。當看到別人兩人一群、三人一伍的家庭和睦的溫馨場景時,她就更會五內俱傷地心痛起來。
她也說不清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胸口痛。好像是隻要遇到觸動內心地感傷時就會莫明其炒地痛一陣子。
以前和顧雲峰分手後開始發病,那次聽說葉秋雨又離開了她後,又開始發作了胸口痛;她現在感覺這應該是傳說的心口痛——是一種無藥可醫的心病。每當這時她就會把眼光抬高,多想想高興的事就會衝淡一切不快。
蒼茫中的古城大橋傲然地挺立著,顯得雄姿威武;橋下的汾水悠悠地像一涓細流緩緩地流淌;這裏正在建汾水廣場,一輛輛挖土機正挖起一廂廂土又去鋪平道路,將來這裏一定人們集中休閑的地方。橋上不停地駛過大大小小的車輛,大橋好像微微顫動,這橋也算危橋了;下遊離汽車配件集團的位置正在修建三橋,一切都表現出這裏太擁擠,將來城鎮化建設人會越來越多地聚集在這裏,這將會給我們帶來無數的事業機會。
過去她們每次都從這裏出發離開古城去漢京、到江城去參加培訓;那次晚宴,她們在台上個個都是那麼鮮豔亮麗。台上的光鮮原來都是經曆了無數個寂寞中的奮鬥。還有像歐陽勝男那樣還沒有等自己奮鬥成功就躺下來了,像周蘭剛剛起程卻遭遇家庭不幸,再有像司琪瑪還要在這道路上一拐拐地艱難前行,有多少人能走到最後;像我這樣的還算比較幸運的,眼前隻是業績沒達到。好久沒去學習充電了,再不奮鬥就會掉隊了。想想還有像羅銘還等著自己呢,我得給她們做出榜樣來。打起精神振作起來,隻要活著,時間會淡忘一切;機會永遠隻給有準備的人。
“姐姐,你又在想心事;把勇浩一個人涼在這了。總是跟不上姐姐的思路。這就是差距呀!”
“你們年青人想的都是高大尚、白富美;是我跟不上你們的趟了。我落伍了。”
“姐,你又在排擠我。”
“哪有。”
“姐,這裏灰大。我們往前走穿過公路到前麵的體育場那邊吧。”
原來這西爵牛排就在體育場這裏。舒曼覺得名子挺熟的,就是想不起來什麼時候知道這裏新開的一家店。
他們穿過大橋公路往東走去,下麵是個足球場,左側是藍球、溜冰場,到處都是在做鍛煉的一些年青人們,他們都在奔跑著你追和趕,好不熱鬧;台階上坐滿了散步走累了的老人,還有不願意大運動的年青人。
大一點的孩子在玩溜冰,小一點的孩子們在體育場外的露天遊樂園裏;海盜船在空中飛舞,過山車也在快速旋轉;周六孩子們都玩的興致著呢,天晚了還沒有撤。右側的台階上麵有一段平地,羽毛球愛好者們也在水泥地板上自己畫上了線,支起了網架;操練著、拚命的追殺,那場景就像在賽場一樣,互不相讓,步步緊逼。
常勇浩看著體育場也想起了心事,也許覺得自己的童年沒這麼奢侈過;自己的青年也沒有在體育場奔跑過。那也對,這都是近幾年才發展的,以前哪裏有呀。畢竟人們才擺脫幾年的溫飽生活往小康邁進。
常勇浩拉著舒曼的手:“姐,不看了;我們進去享受自己的美味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