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還是不懂的問她,我自認自己並沒有對不起她的地方。
“嗬嗬,又是為什麼嗎?好多的為什麼哦?就好象我對你有好多的為什麼一樣。看你長的也不算傾城傾國勉強也隻能說是個中等美女。為什麼會讓這麼多男人對你死心塌地呢?我真很好奇。”小潭淡淡的說著,隻是眼裏激動泄露她的不平靜。
我虛弱的看著她,她真的變了很多,記得剛救她回來的時候她還是個怯懦的小女孩,而現在的她自信了許多也變的更加成熟美麗了。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著無窮的魅力。時間真是個奇怪的東西,而人卻更奇怪。
“好奇嗎?我自己也很好奇。我看你還是問問他們吧。”我虛弱的笑著看向兩個不知何時已停下打鬥的兩人。
小潭隨著她的目光看想背後,原本打的難解難分的兩人不知在何時已停下打量著她,那淩厲的目光訴說著他們的不善。小潭心涼了涼,臉上展開絕美的笑容,若無其事的說:“你們打完了。那就把她抱出來吧。她快要被煮熟了。”
“哼,不用你假惺惺,你剛才說的話我們都聽見了。”敖白恨恨的看著她,恨自己瞎了眼看錯了人。
“哦。”小潭無所謂的應了聲。
上官屹然也嫌惡的看了她一後不再看她。
他不發一語的走到缸邊將小語抱了出來。看著上官屹然抱出小語,敖白沒有再阻止,隻是失望了看了眼小潭後隨著上官屹然進了屋。
上官瀝青看了看她後也跟著走了,雪語走到她身邊時停了下來回頭對嚴庭說:“嚴庭,你先進去吧,我有些話想跟她說。”
“是。”嚴庭應了聲後走了進去。
“我能理解你,如果是我,我可能會做是比你更加的過分吧。”雪語苦澀的說了句。
“哦。”
“你很奇怪。”雪語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是嗎?”小潭發呆的看著藥缸。
“你是個很聰明的人,應該知道在那個時候你做的事是不可能逃過他們的眼睛的。為什麼還要這麼做?”雪語看著她等待著她的答案。
“嫉妒吧!”小潭靜靜的回答著。
“嗬嗬,好一個嫉妒。”雪語苦澀的笑著。
“是啊!嫉妒是女人的天敵,是男人的禁忌。我越不想讓它主宰自己的思想,但它就想洪水一般的侵入我的思想甚至我的行動。你說它可怕不可怕?”小潭無助的轉過頭看著她說。
“恩。”雪語頗有感觸的點了點頭。
小潭突然抱住了她,在她懷裏哭了出來。“一下,一下就好。”
原本愣住的雪語,緊緊的回抱著她。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兩個女人就這樣旁若無人的哭了出來。隻在彼此的懷抱裏尋找著安慰。
而這裏的一切都看在因放心不下雪語躲在暗處的嚴庭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