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他……還有可能恢複嗎?”
他搖頭說道:“精神方麵的我無法回答你,我隻能盡我所能的醫他。最主要的是要靠他自己,
如果他一竟的將自己關在黑暗裏,那我就算給他吃再多的藥也沒用。”
看著癡呆的晴天,上官斐然歎了口氣關上了門,造化還真是弄人啊!才一會功夫他由一個英雄變成了一個癡兒。還真有些讓人接受不了啊!
至於小語,每天進行兩次藥浴。連著已經有三天。由原先的毫無感覺到被藥浴浸泡時會微微皺眉。上官屹然驚喜著這一轉變,他相信她不久就會醒過來。
神仙老人也對這一現象感到滿意,相信過不了多久她就會醒過來。
就在小語進行第四天藥浴的時候,神仙穀外的懸崖上站著五個人,兩女三男。看他們一致往懸崖下看。
“嚴庭,你確定相公在這個懸崖下嗎?”雪雨有些不敢置信的問著站在她旁邊的人。
“是的,夫人。”嚴庭恭敬的回答道。
雪語還是有些不相信,她看了看站在她另一邊的上官瀝青。“爹?”
“雪語,是這裏。爹以前來過,不會記錯的。”他轉而慈愛的看著了她說:“你確定要去嗎?”
雪語看了看崖底,雖然她很害怕但還是握了握拳頭堅定的說:“我要去。”
“好,爹帶你下去。”上官瀝青應了聲,抓著雪語往下跳。對於上官瀝青來說是熟門熟路帶上一個人根本沒什麼問題。雪語可不同了,沒作好任何準備的她驚叫出聲,那淒慘的叫聲讓還站在崖邊的小潭新驚肉跳的。原本還算挺直的身子竟然微微的顫抖起來。
敖白看了看他身邊那臉色蒼白女人問道:“你確定你還要下去嗎?”
“我確定。”身子雖然在顫抖,但不服輸的性子支撐著她。她一定要向上官斐然問清楚。
敖白有些欣賞的看著她,這個女人很堅強,很冷靜。跟她一路走來他知道她倔強不服輸的性子。但他沒有表現出他對她的欣賞,隻是冷冷的說道:“我可不想帶上一個隻會尖叫的女人下去。你能確定你自己不會像剛才那個女人一樣尖叫嗎?”
“你放心好了,我死都不會叫出聲的。”小潭恨恨的看了看他。
“那最好。”敖白生硬的應了聲,剛才見到的那個女的長的和小語好像,不過感覺告訴他她不是她。即使兩人長的再像他也能一眼認出她不是她。
“嚴兄,我先下去了。”敖白抱了抱拳。
“好的,我隨後就到。”
“還不過來,你到底還要不要下去。”敖白不爽的喊著。
小潭恨恨的走了過去,站在他身邊。伸手抱上了他的腰。挑釁的看著他說:“還不走。難道說你怕了嗎?”
腰間的觸感讓敖白愣了一下,不過她的話讓他慌回神來。出聲諷刺道:“笑話,我會怕?單會你不要給我嚇的叫出聲就好。”
“喝,想叫我嚇出聲。這個懸崖還不夠看。”小潭逞強的說道。
敖白出其不意的往下跳,讓小潭險些驚叫出聲。但她記起了自己說過的話,咬著唇不讓自己驚叫出來。
敖白驚出了汗,想不到崖下如此雲霧纏繞。要不是崖邊有根繩子自己和她恐怕會葬身崖底吧。
好了好一會兒,他們終於到達了崖底。小潭此時腦中出現的隻有一句話,腳踏實地的感覺真的太好了。
“怎麼樣?還好吧?”上官瀝青看著這個小姑娘慘白的臉關心的問道。
“謝謝!我沒事。”小潭扯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臉笑臉。
“你很堅強。”上官瀝青欣賞的說道。一個女孩子能從這麼高的懸崖上跳下來不尖叫,還能一個人站在那裏真的很不簡單。哪像他家的雪雨在半路就昏給他看。
小潭無力的對他笑了笑,要不是不想被敖白看不起她還真想暈過去呢。
不久嚴庭也從上麵下了來。
上官瀝青看人都到齊了,“大家跟著我走吧,這裏雲霧彌漫最好牽著手走。一個接一個千萬不要掉隊了。”眾人應了聲好。
就這樣他們手牽手的走過這雲霧彌漫的崖底。不知走了多久,眼前的雲霧漸漸的散去了。映入眼簾的是一大片花海和幾間茅草屋。
“到了。”上官瀝青說了句
敖白一聽到了,搶前走了上去。並焦急的喊道:“小語,小語……”
上官屹然知道有人要闖進來了,他溫柔的拂了拂小語的頭發說:“我先去把他們打發掉,等下就回來陪你。”
當上官屹然走了之後,原本昏睡中的小語緩緩的睜開了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