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沁走後,安寧躺在床上輾轉難以誰去,也許是是因為換了地方的緣故。索性幹脆就不睡了,剛要起身出去到外麵散散心,盤算一下自己以後的生活。突然門“吱呀”一聲響起,這時進來一名黑衣人手持匕首,在傾瀉進來的月光下泛著冷冷的寒光,昭示著自己的危險性,正向安寧逼近。誤以為已經熟睡的女子殊不知正眯著眼凝視著他呢!
刀起,刀落,那名黑衣人明顯沒有料到安寧有所防範,給他來了個措手不及。就在刀要刺在安寧身上時,安寧翻身躲了去,用腳踢飛了男子手中的匕首,起身將男子擒了去。
眼見那人要咬牙吞毒自盡,安寧一拳打在他臉上,力道控製的得當,嘴裏藏毒藥的牙齒也被打落了下來。此時的男子就如同案板上的肉,任安寧宰割,連死亡的機會都沒有。
“說,誰派你來的。”安寧沒想到自己這麼招風,這剛到這異世這差點被人暗殺。不過他一個傻子又能得罪誰呢?而且還是一個有組織的殺手,這幕後的主使者定不會是個簡單人物,難道是買凶殺人?應該是不會,若是想動手殺一個傻子,如此大費周章此不多此一舉?難道是有人想要阻止自己和那個傻王爺成親?
男子並沒有回答,紋絲不動,像是已經準備好了要接受嚴刑酷打一番。
安寧早就料到男子會什麼都不說,也難怪,向他們這種有組織的殺手怕是親人都掌握在他們主子的手裏,不成功便成仁。就算他說了又能怎樣,她安寧又不認識,所以說不說都無所謂。
“不說嗎?好,不說就不說吧。”安寧挑了挑眉,擒住男子的手也微微的鬆了鬆。“放心,我會放你回去的。”
果然,男子聽後驚訝的轉頭望著安寧,片刻眼中的驚訝又被絕望掩蓋了去。
就算安寧不殺他,他主子也會殺了他,隻是換了一個人動手罷了。
“我一個弱女子又怎會敢惹你們這些大人物不快活呢。”安寧千嬌百媚的說道,可隨即便一記手刀向他劈了去,使人產生了一種錯覺。
一間似是密室一般的房間,四周全是牆壁,唯有那上方的天窗能通入點空氣,陰暗的室內空無一物,唯有一張方桌置落於中央,桌上尚有一盞油燈,豆大的火苗不時跳躍著,散發出微弱的光亮。
隱隱約約的可以看見方桌旁站著一個人,隱匿在黑暗中,但可以從散發進的依稀月光中可以看見那個人身材高大是個男子,臉上戴著的銀色麵具散著幽幽的寒意,本就陰冷的密室裏此時宛如冰窖一般。
“你任務失敗了竟還敢回來。”銀麵男子輕啟菱唇低沉渾厚,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在這空蕩蕩的密室裏,顯得格外的突兀。
循聲望去那名刺殺安寧的黑衣男子正跪在燈火通明的一處,和銀麵男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仿佛他隻能生活在黑暗裏一樣。
“是的,屬下無能。”男子此時全身都嚇得全身冒著冷汗,衣服早已濕透了。
“你連一個女子都製服不了,留你何用?”銀麵男子冷冷的說著,不帶有一絲溫度也沒有一絲的情緒,使人捉摸不透。
“主上,那女子會武功,我不是她的對手。”
“會武功?”銀麵男子小聲重複的男子的話,堂堂的千金小姐竟然會武功。難道安平丞府的大小姐並不是因患有先天性隱疾才不能出麵而是偷偷拜師學藝去了。
不過她一個千金小姐又怎麼去學武,她那爹爹可是當今丞相,什麼樣的殺手雇不到,還要自己的親生女兒親自出馬。
“既然她會武功你又不是她的對手,她又怎會放你回來?”
“她說惹不起咱們這些大人物,便將我打暈了,我醒來之後就發現身在別處了。”男子還有些竊喜,以為真的是礙於自己的身份安寧才沒敢動手殺他,殊不知她隻是另有打算罷了。
“她可有什麼外界傳聞的隱疾?”
“回主上,沒有任何的不正常。”
“恩。”就在銀麵男子思考著的時候,類似於火藥點著的聲音傳蕩在這空蕩的密室裏,而恰巧跪在地上的男子胸前冒起了白煙,
銀麵男子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趕緊施展輕功從上方的天窗飛了出去。而黑衣男子並沒有意識到危險,剛要跟隨銀麵男子飛出去,就被巨大的爆炸力炸的血肉橫飛。
“嘭。”巨大的爆炸聲響徹整個黑夜,就連隱匿在黑暗之中等待捕食的貓頭鷹也都嚇得飛走了。
銀麵男子飛了一定的距離落地之後,轉身妄想那片被炸掉的廢墟,差一點,他就要葬身於此屍骨無存了。
銀麵男子摘掉臉上的麵具,嘴角揚起一抹很好看的弧度,臉上的梨渦若隱若現,甚是迷人。“惹不起嗎?我看你是要趕盡殺絕,有意思。”
片刻男子便消失在了黑夜中,也依舊詭異的黑,月光的銀輝依舊傾瀉大地,蟲鳴徐徐傳來,略微帶著些朦朧之意,似真似幻,顯得格外的妖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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