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靜謐的可怕。夜空上的圓月散發出清冷的銀輝將大地籠罩其內,顯得格外的魅惑、妖嬈。
地處郊外的一個廢棄的倉庫裏,沒有多餘物品,隻有一張很是普通的椅子,從昏暗橘黃色的燈光下可以看出坐在椅子上的是一位年輕的女子。一襲詭異的黑色風衣,一頭海藻般濃密的長發微微彎曲,似是在向人顯示自己。眼睛宛如湖水般清澈,在這昏暗的房間裏格外的耀眼。
女子淡淡的勾起嘴角,千嬌百媚的望著跪在地麵上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似是接受懲罰的跪在女子麵前,而女子身後站著一排身形高大的黑衣男子,仿佛是這黑夜中的鬼魅般,而女子則是統治他們羅刹。
女子似乎一點也不著急,從黑色風衣衣袋裏掏出一支女士香煙放在口中,站在離她比較近的男子見其如此立馬掏出一個精美的白色,zippo給她點上,像是故意討好一般。
而女子對其行為有所反應,早已見怪不怪了般,甚至連一個眼神都不用還給他。而偏偏是這一點,她沒有看見男子眼底一閃而瞬的奸詐。
跪在地上的男子被zippo發出的聲響下了一機靈,仿佛這聲音能呢過要了她的命一般,使他更加顫顫巍巍的跪在地上,豆大的汗珠也從臉頰流了下來。
女子略帶著諷刺的眼神掃了一眼中年男子,修長白皙的食指和中指夾著香煙,漸漸湊近瑩潤的紅唇,淺淺的吸了一口,吐出個淡淡的煙圈,在女子的注視下漸漸蕩漾開去消散了去。
“還是不說嗎?”女子淡淡的說出口,聲音卻如同寒冰一般,冰冷刺骨,使中年男子打了個寒顫。
“說……說什……什麼啊?”中年男子被女子突兀的一句話問得蒙住了,但而後想想也明了了大概,額頭也嵌起了一層冷汗。他輕輕地看了一眼女子身旁的男子,似是求救,可男子並沒有領情,連看他一眼都沒有看,這使他本就恐懼的心更加害怕了。
他不會棄子,見死不救吧?早知如此,當初就不應為了一己私利背判幫裏。
“哈哈哈”女子笑顏如花,似是聽了一件非常好笑的笑話,可了解她的人確是知道這是她發彪的前兆,就連那眼底的冰冷也昭示了她的狠厲。
“你可別和我裝糊塗,就算你不說我也不會放過你的。我有一萬種法子能讓你開口。”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中年男子自始至終都沒敢抬頭看一眼女子,許是女子的眼睛太過精明亦或是做了虧心事不敢抬頭,隻是把視線停留在女子的黑色高跟皮靴上。
“你知道我冷然最恨的是什麼吧。”說罷把抽了一半的香煙丟到地上,卻落到了男子的衣袖旁,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
男子並沒有把香煙彈走或是躲開隻是任憑它燃著,香煙碰到了可燃物貪婪的吞噬者,發出了刺啦刺啦的聲音。可男子依舊沒有躲開。
“知……知道。”冷然最恨什麼,他們這些做屬下的自然是知道的。平時,冷然對手下甚是不錯好東西可他們先分,可這並不代表她軟弱、無能,隻要一有人背叛了她那麼那個人將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畢竟她父親就是對自己的手下放鬆了警惕,怠慢了他們才會落得背判被殺,並連累了家人,除了出國訓練的冷然無一活口。
中年男子越想越後怕,可看見高雲那自信滿滿的神情,也就放心了些許。
他若真活不了定要拉一個墊背的。
“那你還明知故犯,和別的幫派私通。”冷然突然把聲音拔高,如同寒冰一般刺在了男子的身上,從腿部迅速的拔出一把勃朗寧m1911型手槍頂在男子的天靈蓋上。
保險絲拉上,‘砰’,子彈了脫離槍口。傳出陷入肉體的悶聲。
可中槍的卻不是中年男子,而是高高在上的冷然。
此時,冷然脫離了椅子,畏縮在水泥地上,猙獰的望著高雲,似是要把他剝開吃了一般。
“wellwell,別以為競選幫主的時候你贏了我你就是贏家,現在我才是那個贏家。”高雲起步坐在了剛才冷然坐在的椅子上,踢了踢倒在地上的冷然“你說說你,一個女人這麼強做什麼?好好在家伺候男人,逛逛街,吃吃飯在繁衍一下子嗣就得了,非這麼好勝。到最後有什麼好的,還不是和你那死爹一樣被人背叛致死。還真是可悲。”
倒在地上的冷然因受了槍傷,麵色蒼白的如同白紙一般,隻能怒視著高雲卻沒有一點的力氣說出話。
跪在地上的男子見冷然倒下,得到了解脫般的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望著冷然“臭婊子,好歹我也是你的長輩,你倒好反倒讓我跪著和你說話,嚇得我一身冷汗。”說完,似是不解恨又狠狠的踢了冷然肚子一腳,痛的冷然攣縮在了一起。
冷然此時感覺漫天席地的羞愧感襲來,現在的所有人都可以欺淩她,羞辱她,而她隻能躺在地上默默地承受不能還手,還要一邊承受著血液一點點流失帶來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