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蝶衣傲然說道:“白凡,上官文宇比你強太多了,他是九字魔符師!”
白凡臉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直勾勾的盯著楚蝶衣,就如同一頭獅子在看一隻白兔:“跟我有關係嗎?”
楚蝶衣見到白凡的笑容與眼神,心中竟然一顫,宛若被毒蛇盯上了一般。怎麼回事,白凡的眼神怎麼會給我一種危機感?
搖搖頭,將雜念祛除,楚蝶衣譏諷的笑道:“白凡,我同情你。肯定是你與文宇之間的巨大差距,讓你看不到希望了,所以你才自暴自棄的對不對?”
白凡懶得理會楚蝶衣,準備向至臻殿裏麵走去。
卻是被一人攔住了去路。
身穿黑袍,胸前有九字魔符師標誌,正是上官文宇。脈門二重天的修為,領悟了二字魔符。
九字魔符師,那可是伏龍鎮所有勢力的座上賓。地位尊崇無比,無人敢惹。
“反骨,你還敢糾纏蝶衣?你真以為你能打敗白六指那個廢物,就能夠橫著走路了?白家,不是以前的白家了,自從白至臻死後,白家,已經廢了!”上官文宇表情無比囂張。
白凡冷笑,眼眸中寒光閃爍,盯著上官文宇不說話。他不允許有人侮辱白家,因為白家,是他的白家。維護白家的榮譽,一直是他與他父親的心願。
“趕緊給蝶衣道歉,跪下!”上官文宇緩緩抬頭,說道。
“對,跪在地上,讓我打十個耳光”楚蝶衣也是叫囂。
白凡怒極反笑:“楚蝶衣,你好歹也是白家的外戚,就這麼欺辱白家的人?”
楚蝶衣咯咯嬌笑:“白家有什麼好的,文宇所在的家族,比白家好上一百倍,不,是一千倍,一萬倍!”
楚蝶衣說出這麼一番話,以白凡沉穩的心性,也不由得有點發怒了。
至臻殿人來人往,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這邊的狀況。
“快看,那是剛剛成為九字魔符師的上官文宇!”
“真令人羨慕啊!不過好像在欺負反骨。”
“別過去,上官文宇不是好鳥!”
眾人都是指指點點,卻沒人敢過來。
楚蝶衣見狀,抱住了上官文宇的胳膊,昂起了頭顱。
白凡冷笑一聲,靠近了上官文宇,微微眯起了眼睛。要是有熟悉白凡的人在此,一定會知道眯眼這個動作代表了什麼,那是他要發怒的征兆。至臻一怒,神仙難饒恕,這是七年前,在伏龍鎮流傳最為廣泛的一段話。
“你個小小****也配和我聒噪?”白凡冷漠的盯著楚蝶衣與上官文宇,“還有你,上官文宇,一字魔符師很厲害嗎?隻得你炫耀嗎?你的死期快到了。你知道嗎?”
上官文宇一愣,正準備動手的時候,突然眼前一花。隻見白凡雙足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符文,瞬間衝到了上官文宇的身前,雙手猛然扣住了上官文宇腋下與肩胛骨兩處大穴!
“痛嗎?”白凡問道。
“痛……”上官文宇身軀開始抽搐起來,腦海一片空白,他可是打開了兩道脈門,並且領悟了二字魔符的高手,但是沒有想到在白凡施展風字符的情況下,連反抗的時間都沒有,這得多快的速度?
“鏡前花,孔雀石,這是刺激魔魂的兩種藥材,但是這兩種藥物如果沒有天下至寒的冰靈散調和,服用之人雖然短時間提升修為,領悟魔符,但身體傷害巨大。不出一年,必將經脈純斷,靈魂破滅而亡。”
“啊……你,你怎麼知道?你不是反骨嗎?“
“啪!”白帆一翻手,一巴掌就拍在上官文宇的臉上,”“我希望這是我最後一次聽到你喊反骨。除了我這世界上沒人可以救你。“
楚蝶衣與眾人直接驚呆了,這是什麼情況?
”好了,別擋我,我要進入至臻殿了。“白凡說道,隨後又轉身,”“對了,這女人很煩,要想我救你,先打她十個耳光,然後讓她給我跪在這裏,直到我從至臻殿出來。而你,三日後,帶上三斤活血散,一株冰寒草來白府找我。”
楚蝶衣如潑婦一般,大怒:“反骨,你算什麼……”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驚呆了所有人!
楚蝶衣難以置信,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的人,竟然當眾人的麵,打了自己一耳光!
上官文宇揪著楚蝶衣的頭發,喝道:“跪下!”
一腳將楚蝶衣踹的跪在了地上,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
啪!
啪!
楚蝶衣懵住了,心中有三個念頭。
一,上官文宇竟然打自己,還要自己跪下。
二,這是白凡的命令,上官文宇竟然聽白凡的命令了!
三,反骨似乎覺醒了!
上官文宇打的很賣力,十個耳光,沒有一絲的留手。
楚蝶衣眼神呆滯,頭發散亂,嘴角有鮮血,癱軟在地上,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