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者:第1章 故事開始於十六歲,夏(1)(1 / 1)

我唯能懷念的,是那些被稱之為活潑的日夜。

我出生時沒有什麼天變地異的先兆,安安靜靜地我就生在了市醫院的產房裏,連哭聲都特別小。有人說,偉人之所以偉大,因為他們知道在適當的時候犧牲所有,而不是活著時名聲有多麼的響亮。

我真不指望自己能成為偉人,那天我毫不猶豫地自廢雙眼乞求戰亂平息,希望的不過是犧牲有所價值——我是歲靜好,百年之中不求歲月靜好隻求亂世安穩的歲靜好,現年十六歲。

我不是特別漂亮,但還總有人誇讚我的蘋果肌很可愛,我成績一般,卻依然標準的保持在重點班線上,班裏有很多人喜歡我,不過年級在背後說我壞話的人也不少,我是活得標準的花季少女,青春無可挑剔。

今天,我要用自述的方式告訴大家一個故事,它可以作為睡前故事,像一千零一夜那般,有歡樂,有智鬥,有憂愁,還有點長,它——開始於我的十六歲,夏。

我讀高中的第一天就嚐到了心動的感覺,他叫鄭由宇,其實這個時代由於基因被不斷的優化,已經找不到所謂的醜人,雖然在人群裏他並不那麼出眾,但他獨處的時候看起來是那麼的好看,至少我這麼覺得,發至內心在記憶深處的似曾相識感,我把這看做愛情的征兆,但作為少女的羞澀,我也沒有表達出來。

當然,靦腆是我藏匿感情的原因之一,主要是我們的相識緣於我的一位好友——粟溪。他是粟溪的青梅竹馬,而我是粟溪從小學到高中的超級友好,但在這長達九年的時間裏我們盡然從來都沒有見過麵。

我們可能沒有緣分,但我還是喜歡他。喜歡他笑,擔心他憂,到了一種鑽牛角尖的程度,

我有點固執,其實也是容易妥協高中女生,就像我覺得尾戒會鎖住幸福之類的傳說很惡俗,但我人生的第二位摯友喜歡,我就決定選擇妥協。

沈流鶯是我和粟溪共同的發小,就讀同一個小學、中學,卻從來沒有在過同一個班級,我們仿佛被一種奇怪的力量不斷的撮合。於是上了高中,好不容易湊到了一起的我們就用流鶯送的尾戒結為異姓姐妹,還發誓要一起鎖住幸福,不離不棄,要做永遠的好友。

我們三個好友的名字都是詞語,很多人覺得很有趣。

姓歲的也不多見,還曾經被稱之為家族。帶著點仙術靈異的傳說,不過科技年代不需要傳說,而且我也是個無神論者。

當無神論者遇上怪誕的事,就會大驚小怪,沒有大呼小叫已經是一種不三八的表現。

其實粟溪說的對,穿了太空超真空彈跳鞋一跳跳個三五八米這沒什麼可稀奇的。我不過還看到了一個同班同學一躍超過三層樓之高而已算得了什麼,就是他一手粉碎的那隻鳥型高仿鳥叫機有些讓人心疼,據流鶯說,一隻鳥型高仿鳥叫機市售兩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