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們或奮筆疾書,或從三個角度,五個方向,多個位置拍攝紫寒和許言,看起來好不熱鬧。
“這些人是來耍猴戲的嗎?”持盾少女看著那些小報記者,隨後看向許言說到:“不過話說你的桃花還真旺。”
“哪有什麼桃花,都是菊花。”許言手動笑哭。
“什麼,菊花!”持盾少女驚訝。
“別想太多,我的意思是那些都是來要我命的家夥,若我掛掉,就可以在我墳頭擺上白菊花來祭拜一下了……”許言扶額。
紫寒來這裏一定有她的目的,看情況好像不僅僅是為了對付他,似乎是還想借這個機會來炒作自己。雖然口口聲聲是對他的指責和抱怨,但是看她在鏡頭前那擺造型,絲毫不顧被他還在後麵的態度,擺明就是來蹭熱度,蹭關注,說不定還有什麼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許言、持盾少女、殊途無歸並排坐在台子邊上,看著紫寒究竟還能說出什麼話來,而詩人木木提起攝像就去充當一把臨時記者近距離采訪她了。
台下的npc能對此不屑一顧,他們絕大多數都是活了百歲以上的修士,甚至像三霄這樣開啟靈智後又經曆千載歲月的也不是沒有。活了那麼久,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曆過,什麼奇葩人物沒遇到過,這種小鬧劇暫時還入不了他們的眼。
玩家們還是很八卦的,就算明麵上表現的非常高冷,露出對此不屑一顧的態度,實際上聽得仔細著呢。
持盾少女非常嚴肅地看著許言,“那姑娘說的話感覺並不像是假的,而且她好像挺了解你的性格,你不太像是會始亂終棄的那種人,不過你倆應該是在一起過吧。”
許言有點黯然地說到:“差一點,當年我算是她種多飯票中的一張,不過我應該是最成功的那一個,然而在我認為我快追上她的時候,她已經跟個有錢的家夥在一起了,後來她被甩之後回來找過我,但我沒同意,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不過她在進入遊戲中主動來找過我幾次,不過都是帶著目的而來,所以我現在真的懶得搭理這家夥。”
“呦,逆襲到被女神追啊。”持盾少女打趣著,她感覺許言說起這個時整個人都沒了精氣神。
“我還被女神經追過呢,我說什麼了嗎!”疑似精分的玫瑰斷劍絕對是蛇精病中的蛇精病好嗎!
“哈哈。”持盾少女也是知道玫瑰斷劍瘋狂追求過許言的事,那場麵,簡直喪病,不過現在該在意的並不是這個。
“話說你就不準備去製止或者澄清一下嗎?放任不管的話,可是會傳出各種離譜的版本。”謠言止於智者純粹隻是美好的幻想而已,幾百年前的毒雞湯被辟謠過無數次,然而到現在都依舊有一堆一堆的人相信,並且當做人生格言。
謠言止於智者沒錯,然而傳播的家夥絕大多數都是在相應方麵無知以及別有用心的人,而這些人占據了大多數。
吃瓜群眾最主要的目的還是為了熱鬧。
“清者自清,我倒是要看看她胡說完之後,自己該怎麼收場。”
持盾少女聳了聳肩,這不是她可以插手的事,不過若事實真的如同許言所說,那麼在這邊胡說八道,為了自己的目的而不惜一再傷害許言這個疑似單身狗的家夥,她都想動手揍那紫寒了。
紫寒自編自導自演的狗血劇情還在上演,目的就是想告訴所有人,許言的成就有她一份功勞,她就是在許言背後默默付出的女人。這雖然隻是她編出來的事,但隻要其他人相信,那她就能夠通過操縱輿論在從許言那得到他想得到的一切,甚至是為所欲為,隻要許言不想身敗名裂的話,今後就不得不屈從於她。
對於許言來說,這件事隻要處理得當,能夠在很大程度上麵消除負麵影響,然而許言並不在乎這個,嚴格說起來他並沒有什麼好名聲。睚眥必報,諸如至尊閣幾次被他帶著劫雷轟擊,下手狠辣,掛在他手中的玩家數不甚數,性格惡劣,比如他剛剛就當著所有人的麵將那些因為搶東西而被他用星辰炮轟死的妖族玩家所掉落的裝備給分解成材料,所以再來些亂七八糟的的汙蔑也不怕。
“我沒來晚吧,誒,言川,你們是在專門等我嗎?”姍姍來遲的龍戰天下對著許言揮手。
“沒有,我在看戲,而且拍賣什麼差不多已經結束了。”許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