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結束了一天的烘烤餘暉落在華國太行山上。入山向山民進藥的陳廣誌,林嫻兒夫婦正開著五菱宏光小貨車行駛在蜿蜒崎嶇的太行山路中。
“老婆,現在天快要黑了這條山路又實在難走,咱倆先停下來,明早再出發吧。”坐在駕駛位的一名成熟幹練眉眼帶笑的陳廣誌對身旁的頗有姿色的美婦林嫻兒說道。
“好,聽你的,老公。”林嫻兒回答道。
夫妻二人不是第一次在夏季的太行山上過夜了,老陳做的是中藥生意,一些藥效好的藥材隻有大山深處生長並且冬季大雪封山隻有夏季可以進藥,所以奔波勞累的進貨對於二人來說隻是太行山區的日常罷了。很快夫妻二人便把常備在車上的戶外帳篷搭了起來,建起了石灶,準備做熱飯。太行山上最不缺的是石頭和樹枝,水就不太好找了,偏偏二人帶來的純淨水就是用光了。老陳是一個說幹就幹的人,立即就出發找水。一來是天色尚未暗夜空明月高懸還有時間,二來老陳是個真疼老婆的男人。這麼多年進藥的經驗早就讓老陳掌握了在山區如何找水的技巧了。
“兩溝相交,泉水滔滔。”沒錯了,這個山溝必有水。很快老陳尋了很久才確定了目標,一個y字型山穀。
果然有泉,咦?這怎麼有塊無字石碑。老陳不由得被吸引了,“此有二溪,乃盤古式兩大脈,一生脈,一死脈,若二溪相容之日便見混沌泉,泉起靈智,混沌子生。”當這幾句話憑空浮現於腦海之中時,老陳嚇了一跳,他用力推了推石碑之後快步的走向泉水,沒敢在去仔細研究石碑,老陳現在隻想打水回去,這時天上的月光正好照射到穀底,老陳不由大吃一驚,前山若龍活靈活現,兩枯水道如須,泉水如龍涎相會。這時天空無聲現雷,九道雷霆憑空出現一下射入混沌泉中,泉水顯金,而後霧化飄升。這麼多年走南闖北的老陳見過的怪事不少但是大多數為人嚇人罷了,可今天這景著實把老陳嚇攤在地。驚嚇之中老陳隱約看見金霧之中有一群似羊非羊,頭有雙角,卻長一副人臉的獸,為首大獸口中輕落一物,隨後獸群便消散一空。多年後老陳每每回想到這晚,都認為他遇到的那隻獸像極了古書《山海經》所描繪的那形如羊身,眼在腋下,虎齒人手的上古凶獸饕鬄。正當老陳還在震驚的時候一聲嬰兒的啼哭把老陳拉了回來,泉水已經消散不見,底露一石台,一個光溜溜的嬰兒正躺在台上大哭。老陳是一個天性善良的好男人,下意識等我跑了過去,脫下衝鋒衣把嬰兒包裹了起來。
老陳抱起嬰兒後便慌忙向山上跑去,身後獸吼山崩之聲不絕,當老陳再也聽不到這些恐怖的聲音的時候他已經跑會了營地。林嫻兒看他懷抱一物慌亂跑回,連忙起身迎去。平靜片刻,林嫻兒不由得大吃一驚,,自己的丈夫竟然帶回一嬰兒。林嫻兒從陳廣誌懷中接過小嬰二人才細致的查看起了嬰兒,他已然香香地睡著,呼吸聲如樹葉的微歎,打著輕輕地鼾,滑溜溜的臉上裏透紅,眼睛閉的緊緊地,長長睫毛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動人。“好美的孩子,呀,還是個男孩子。”林嫻兒秀口微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