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江玉靈住院了?那剛才的電話是你打給雪兒的?”林熙看著單宇軒問道,他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的緊張,但是他卻清楚的感覺到,在自己聽到江玉靈住院之時,自己的心疼了一下,但是他不會認為自己是因為喜歡江玉靈而心疼,他隻當作是朋友之間的關心。
單宇軒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看著林熙,將林熙的心緒全看在了眼裏,沒辦法,誰讓這是歐陽櫻的交代呢。他單宇軒可不是誰都可以差使的,但是歐陽櫻說,他作為她的未來表妹夫,那就得去幫未來表姐辦事情也是理所當然的,正好可以證明他的真心,所以隻好結下了這個監視林熙的差事了,隻是讓他想不通的是,幫她辦事情和證明他對慕容雪的真心,這兩者有什麼關係嗎?
“可是她幾天前還好好的啊,怎麼幾天不見就進醫院了呢?”林熙還是不太相信的說著。
“她就是幾天前進去的,已經昏睡了好幾天了,聽說現在都還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單宇軒剛說完,林熙便再也沉不住氣了,本來是想抓著單宇軒的衣領問的,但是想到單宇軒的手段就沒這個膽子了,於是隻好站著問道:“什麼?這麼大的事情你們居然現在才告訴我,快點說,江玉靈現在在哪裏啊?在哪家醫院裏麵?”
“在中心醫院的……”不等單宇軒說完,林熙便消失了,隻留下一團塵土證明他剛才確實在這裏。
單宇軒在心中默數了幾下之後,如他所預料的,林熙又急匆匆的跑了回來,隻見他抹了抹汗問道:“在中心醫院的那個科啊?”
中心醫院
“江伯伯,江伯母,你們先回去吧,這裏有我們留下來照顧玉靈呢。”歐陽櫻看著憔悴的江建中夫婦說道。
“不行,我要留下來,玉靈現在還沒有醒過來,我怎麼能夠放心回家呢。”江夫人搖著頭說道。
慕容雪看著江夫人一臉堅決的表情,讓她有種見到媽媽的錯覺,使得她淡漠的臉上多了一絲柔和:“江夫人,你還是先回去吧,如果玉靈醒過來看到你們為了她而憔悴成這個樣子,她心裏一定也會不好受的。”
“雪兒說的對,靈兒一定不會希望看到你們這個樣子的,況且江氏還需要伯父去支撐呢。”林聖雅附和著說道。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江氏夫婦也沒有再說什麼,隻是深深的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江玉靈,之後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醫院。
慕容雪站在病房的窗前,看著江氏夫婦車上私家車離開後,才轉過身,淡漠的說道:“他們走了。”
“你們說玉靈怎麼就這麼倒黴啊?居然攤上了這麼一個病。”歐陽櫻一臉惋惜的說道。
慕容雪走到江玉靈的病床前,雙手抓握著江玉靈的一隻手,閉上了眼睛,緩緩的開口問道:“阿雅,櫻姐,你們相信命嘛?”
“命?”歐陽櫻和林聖雅麵麵相覷,之後林聖雅開口,“我隻相信我自己的命運是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中的。”
慕容雪沒有再開口,隻是抓握著江玉靈的手,閉著眼睛蹲在江玉靈的床邊,不知道過了多久,慕容雪睜開了眼睛,看著歐陽櫻和林聖雅說道:“我能感覺的到,玉靈一直有一種信念在支撐著她,我想她現在無法醒來是因為她的信念不足。”
“信念?”
“不足?”
“說的通俗一點,就是他自己不願意醒來,我想,在她發病前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靈兒不見的那節體育課我在北體育老師罰跳橫箱。”那天林聖雅跳橫箱測試沒過關,被體育老師罰跳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我那天和軒在一塊兒。”慕容雪和單宇軒有事兒沒事兒就喜歡粘在一塊兒,這也是大家所共知的,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於是慕容雪和林聖雅將視線轉向了歐陽櫻。
“那天我是和玉靈在一起,但是後來林熙說體育老師找我有事兒。”
“我想起來了,那天老師還讓櫻姐叫我跳橫箱來著。”林聖雅雙手一拍說道。
“難道就沒有人知道玉靈發病前的事情嗎?”慕容雪沉思著。
“或許我知道一點。”歐陽櫻剛說完,手機就響了起來,她打開手機短信,看了之後微笑著說道,“我想玉靈的信念就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