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倒是將褒姒點醒,立即起身,用眼神打量我:“曖曖。”
“從娘娘要我接觸衛萊開始,娘娘就知道衛萊不是衛萊,隻是一個替身,我以為娘娘會和我商議此事的,沒想到娘娘隻是一味的拿我當傻子糊弄。”我垂下淚,跪在褒姒的裙邊。那襲青衣白紗的美人似乎在沉思什麼。
褒姒起身將我扶起來;“曖曖,我不該瞞你,是我疑心太重。”
我拿出手帕將她臉上的淚痕擦去:“娘娘,心機太深會了了性命的。”
褒姒似笑似哭的,握著手帕:“曖曖,我不算計自己的人生,人生會將我生吞活寡的。”
我與褒姒兩個人扶頭而哭,天色漸漸暗下來,我正準備扶褒姒休息。
“娘娘早點休息吧!天黑了。”我將頭上的發飾取下來,用頭油梳頭,看著褒姒的臉色心疼的說道。
“自從來到這宮裏,對於我而言哪有什麼晚上白天。今天晚上看來不會好好睡了!褒姒眼示意我看看窗外的黑影。我將房間裏的燈火吹滅了幾隻。
隻聽見房外傳來了幾聲極輕的敲門聲:“我是衛萊,請娘娘開門。”
我走到房門前,將門露出一點間隙,衛萊便鑽了進來,我又在外麵看看,有沒有什麼閑人,這才放心的進來了。
隻見衛萊跪在褒姒的麵前:“我衛萊一生不求富貴,不求權利,隻求褒姒一人廝守終老。”
褒姒撇了一眼他,好久之後才回過神來:“衛萊,我多想和你一起浪跡天涯,可是深宮之中尊卑有別,我。。。。”
衛萊看見褒姒的神情有些神傷,態度上也不是很明確,更加的的得寸進尺。他走到褒姒的麵前,欲將她攬在懷裏,我輕聲的咳嗽了幾聲。衛萊見我在這裏想要打發我出去:“曖曖姐姐,你去那杯茶來我喝喝吧!”
我不放心褒姒一人在這裏,心不在焉的說道:“你什麼身份,命令我,想死呀!”
褒姒望著他的臉那麼的癡迷,眼淚不經流了下來。衛萊沒有辦法支開我,隻要轉過身準備去求褒姒。回過頭來看見的卻是美人梨花帶雨的淚水,衛萊趕緊將桌子上的手帕拿過來,給褒姒擦眼淚。
她倒是扭過頭去:“衛萊,我今天累了,你先回去吧!”
衛萊趁褒姒不注意將手帕慌亂的塞在衣袖裏,退了出去。
褒姒神傷,每次見到衛萊就想起當年他的不辭而別,就想到當年的情景似乎就再眼前。看著今晚的月亮各外的明亮,像一池的梨花推砌的花骨,是如此的令人寒顫。
褒姒倚在窗邊,我將一個梨花素錦的披風給她披上。
房裏突然又有一個小丫鬟走進來;“娘娘,這是碧畫娘娘送來的一個玉佩。說來也奇怪這玉佩應該是一對呀!”
我留心望外看了看,走到不遠處看見一個亮光,便走了過去,拾起交給了褒姒。
褒姒看著那對玉佩說道:“這麼醉的月色,這麼晚的夜色,畫兒也知道有好戲看啊!”